劉田現在看到吳久就想弄死這破孩子.
看他身體雜質很少,本以為資質應該不錯,沒想到一摸竟然是最雜的靈根,彆人那兒沒有的靈根他都齊了!
真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孩子也算是個人才,竟然湊齊了整整九條靈根,可惜靈根就算再多也不會對修行有任何好處,隻會拖累速度罷了,靈根這種東西啊,還是越是單一就越是稀有.
想門派裡的那唯一一個雙靈根的師妹,可是被整個門派都當成寶貝似的供養著,讓人既羨慕又嫉妒,可惜他是一個五靈根,再怎麼比也比不上,隻能自己努力點了.
想到這兒,劉田看向吳久的目光就多了些憐憫.
九靈根,最雜最破的靈根,如果不是看他的身體雜質少的很,根本就不會招到門派裡來,就算進了門派,也不知道何時才能有出頭之日.
吳久被他的目光看的渾身發寒,不會是因為騙了他一點錢就記恨在心吧?
考慮到這點,吳久看著劉田的目光帶了點兒戒備.
村子裡帶走的孩子總共十多個,但是在行進的過程中又有幾批人馬回合,多多少少都帶著孩子,看樣子應該是從彆的地方帶回來的.
行進了大約半個多月,終於到了目的地,所有的孩子都被黑布蒙著眼睛,走下了馬車,吳久也不例外.
有人牽住他的手,帶著他走來走去,自從喝了空間中的潭水之後,他的五感變得非常敏銳,甚至吳久還能感覺到拉著他的人在同一個地方饒了好多個圈子.
難道是迷陣?
雖然不太相信,但是經過了這麼多神奇的事件之後,吳久也不得不懷疑那些幻想中迷陣的存在.
眼睛上蒙著黑布,是怕他們陷入幻覺再也出不來.
而領著他們不斷行走,並且不斷在同一個地方繞圈子,因為這是走出這迷陣的必須要行走的路程.
吳久隻能這麼想了.
待摘下黑布,他們已經身處一個大約有四個籃球場那麼大的空地中,被帶來的孩子大約有100多個,全部被集中在這裡.
在空地中有一個高鈣的太子,上麵矗立著一塊約有三人高的石頭,上麵刻著一個空字,看過去,會讓人有一種空靈之感和莫名的壓力感.
這石頭定不簡單,他不再多看,轉而打量起站在那高台上的人.
那人身穿不知是什麼布料的青藍色衣服,雙手背在後方,腰身比值,頭發拘謹的全部往後拉攏並紮成一束.
吳久注意到,站在下麵的人都恭敬的麵朝那人,但眼神卻都不一樣,有些人帶著嫉妒,有些人帶著豔羨,有些人則是真真正正的恭敬.
那人站在高台上輕輕地咳了咳,想要讓下麵的孩子們安靜,但是卻並無多大作用,他的臉上升起了一絲尷尬.
那人在高台上囉嗦了半天,持著官腔,聽的讓人厭煩.
吳久無聊的想要睡覺.
終於熬過了這漫長的演講,台上那人大手一揮,接著便有人出來給這裡的孩子一人發了一本薄薄的小冊子.
這小冊子薄薄的隻有三四頁,上麵畫著一個盤腿坐著的人,身上畫著經脈的流通的走向,旁邊有言簡意賅的標注,即使是三四歲的孩童都能看得懂.
大約能明白現在自己的處境.
這裡是一個與世隔絕的世界,如果想要出去,就必須能夠學有所成,否則走出這地方的資格都沒有,隻能淪為在這裡打雜的弟子,終身無法離開這地方,這也是為了能夠不透露此處的保密方法.
隻要能夠學有所成,就能到另一個也就是所謂的門派本體,這地方不過是為了能夠挑選有資質的弟子而留下來的罷了.
這是一個"修真"的門派.
所有的人都為著那虛無縹緲的成仙路努力,所謂的習武修行不過是哄騙平民百姓的一個名頭.
修得成果,那麼你的一切都是值得的,若是修不成那你便永無出頭之日.
修真的世界顯然比普通人的世界更加殘酷.
殺人犯法,這是在普通人世界的定律,即使有那麼一些權勢不將這定律放在眼中,但它依舊維持著表麵的和平.
但是在修真的世界中,強者為尊,即使殺了幾個嘍囉,那麼殺便殺了,不會有任何人出來打抱不平,你沒有能力,你就隻能任人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