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表情就很精彩。
左暉之所以願意給這麼多錢,那是為了討好佳人。
但是佳人轉手就把這錢送給另一個男人,而且還要左家人主動送過去,會不會有點過分了?
杜清檀見左暉陰著臉不出聲,就道:“左公子這是嫌貴?還是後悔誇下海口了?”
左暉直勾勾地看著她道:“那就送過去。”
夠味!很好地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杜清檀微微一笑:“我該走了。”
左暉攔住她:“看在我花了這麼多錢的份上,可否陪我飲一杯酒,看一場歌舞?”
杜清檀把臉一沉,倨傲地抬起下巴,顯得特彆清高孤傲。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可是聖人親封的七品女官!”
可是剛才要錢的時候,明明沒有這麼孤高的……左暉默默地咽下這句話,轉而攻擊獨孤不求。
“獨孤是怎麼回事啊?正七品上的長史,怎地變成了從七品上的主簿?是犯錯了嗎?還是能力不行啊?”
一條清亮的聲音突兀地響起:“誰說我是從七品上?大理寺主簿是從七品上不假,但我這個大理寺主簿,卻是正七品上!”
獨孤不求大步走了進來,貌美依舊如花,神態依舊囂張。
他背著手站在那兒,得意洋洋地瞅著左暉道:“不好意思啊,左校尉,我這有個案子,與你有些關聯,得請你往大理寺走一趟。”
不等左暉開口,他把手一揮,幾個公差一擁上前,把左暉團團圍在中間。
左暉的臉色終於變了:“獨孤六郎,你行事要有分寸!我犯了什麼案子?你倒是說來聽聽!”
“到大理寺你就知道了!現在嘛,事關機要,無可奉告!”
獨孤不求瀟灑地將手中文書甩開:“看看,合理合法。你若反抗,便是拒捕,那就彆怪弟兄們不客氣了!”
左暉忍著怒氣,接了文書細看,果不其然,白紙黑字紅印,合理合法。
他很生氣,咬牙切齒:“你是故意的!”
什麼時候抓捕他不好,非要等到這個時候動手,分明就是故意當著杜清檀的麵打擊他!
“對啊。我就是故意的。”獨孤不求笑得格外囂張:“本來拘捕人犯這種事也不該我出麵,但我特意向上峰討了這個差事,因為我怕彆人慢待你。”
“帶走!”獨孤不求翻臉如翻書,厲喝一聲之後,又對著驚疑不定的波斯使者親切地笑了。
“不好意思,職責所在,不得已打擾了您的清靜,改日下官再登門賠禮致歉。”
阿羅約連連點頭:“那沒有,您請便。”
處置好周圍所有事宜,獨孤不求方看向杜清檀,一本正經地道:“杜典藥,我這有幾件要緊的事需要單獨向你問詢。”
阿羅約聞音知雅意:“那,我等先行退出,就不打擾獨孤主簿辦案了。”
眾人瞬間退了個乾乾淨淨,獨留杜清檀和獨孤不求二人在室內。
獨孤不求一撩袍子,在杜清檀麵前大馬金刀地坐下來:“我有幾句話說給你聽,你仔細聽好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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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半個月,存了一堆事情要處理,明天恢複正常更新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