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不求越說越生氣,跳起來就走。
杜清檀牽住他的袖子:“我這不是沒來得及嗎?這一出又一出的,氣都沒顧上喘勻,計較那麼多乾什麼?”
“行,我不計較,你放過我,咱們就此彆過,橋歸橋,路歸路,可好?”
獨孤不求用
力去掰她的手,氣得臉都黑了。
杜清檀往前一撲,緊緊抱住勁瘦的腰:“噯,你確定不是因為李岱的事,想要找茬和我斷絕關係?”
她終於找到機會,順理成章而不那麼刻意地把這件事說了出來。
事情和她之前想象的有些出入。
她原本想著,這惡心人的破事兒已經發生了,回避不了,隻能麵對,該說的必須說。
按照她的習慣,遇到問題,最好就是大家坐下來,開會一樣的,認認真真地談。
就事論事,尋求最佳解決方式就好。
可是看到獨孤不求在石桌那兒趴著睡覺等她回來,還專程刷了牙,說什麼撇清不撇清之類的屁話。
她突然的就不想這麼公事公辦了。
她喜愛他,舍不得他,所以想用更柔軟合適的方式解決這個問題。
當然,但凡獨孤不求有一絲勉強,她也不會勉強自己勉強他。
獨孤不求的氣息驟然變粗,他用力抓住杜清檀的手,用力從他的腰上拿開,然後轉過身去,惡狠狠地盯著她。
杜清檀半躺在軟榻上,半扭著身子,仰頭看著他,纖瘦的身姿顯得格外柔弱可憐。
“杜清檀,你是不是眼瞎啊!”
獨孤不求俯身下去,與她近距離對視著,嫣紅的嘴唇半勾,露出帶著邪性的笑。
“你看不出來我一直在努力取悅你,討好你嗎?我穿的衣裳是你最喜歡的顏色和款式,我還特意抽空洗了個澡,刷了個牙。
就在剛才,我在想,隻要你高興,隻要你能忘記那些不愉快的事,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結果……你就給我玩這個?說這個?你這種惡毒女人,活該沒人愛!我走了!哼!你自個兒玩吧!”
獨孤不求越說越生氣,真的轉身往外走。
這個人像是真的生氣了,杜清檀火速上前,再次抱住了他的腰:“我錯了。”
“啥?我沒聽錯吧?杜司藥怎麼可能會錯呢?要也是我這種人錯。為什麼?因為眼瞎活該唄!”
獨孤不求陰陽怪氣,繼續掰她的手。
杜清檀直接爬到他背上去趴著,將兩條長長的腿緊緊勾在他腰上:“不,你目光如炬,眼瞎的是我。”
“下去!”獨孤不求憤怒了,“你眼瞎?罵誰呢?”
“啊不是,我是說,我目光如炬,眼瞎的是你。”杜清檀知錯就改。
“嗬……”獨孤不求心如死灰,搖著頭歎著氣往外走:“行了,我不為難你。”
“你究竟想要怎麼樣!”杜清檀一把封住他的領口,把人懟到牆上。
“我想怎樣?”獨孤不求暴露了驕狂的嘴臉:“我要你向我求親,求我娶你。”
“啊?這?”杜清檀有點不懂他的腦回路,不過,講真,她真開不了這個口,太為難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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