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掉馬甲(1 / 2)

“哎....這麼多年過去了....”九尾望著月光感歎人生,順著衣服一路爬上宇智波斑肩頭,對準方向一屁股坐在鳴人臉上。

斑:“......”

九尾扭著屁股,給自家宿主露出兩個鼻孔呼吸空氣,它趴到宇智波斑胸前,口吻親密的像個老友:“喂,你不會真想回木葉吧,那裡的人看見還不砍死你,聽我的,不如去彆處恢複實力,時機成熟後一舉攻陷木葉。”

斑看著狐狸涼涼道:“然後你好趁機逃之夭夭。”

九尾縮了縮脖子,裝傻充愣假裝聽不懂。

“人在心虛的時候,話總是特彆多。”宇智波斑冷笑道,“而且我可不覺得我們關係好到這種程度。”

“......啾..啾啾?”

一代凶獸九大尾獸之首,當眾賣萌,毫無尊嚴。

宇智波斑沉默良久,扯下儼然想要掛在衣領上的九尾,大家都是聰明人,明人不說暗話,“你要走就走,我想殺你早動手了。”

“.......”九尾收起傻裡傻氣的表情,琢磨了一下,探究著看向宇智波斑,“你是真的變了很多.....”

“我不是你說的那個人。”斑抱著鳴人換了個姿勢,壓□□內泛起的不適之感。

他從沒做過襲擊木葉的事情,也不想認九尾這個親。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九尾繞著斑走了兩圈,模模糊糊稍微彆清了兩人的區彆。

它過去遇見的斑如果說是沉往深海冰川的話,這個斑更像是夏天空中的雲,輕飄飄的,沒有禁錮在靈魂上的枷鎖,讓人禁不住付之於信任。

這太奇妙了。

狐狸蹲坐下來,舔了舔爪子,問出心中疑惑:“你現在和這個小鬼是什麼情況?”

事實上九尾腦子裡疑惑一大堆,包括這個宇智波斑怎麼出現在這裡,又是怎麼和封印它的人柱力扯上關係,凡事先挑重要的問,先搞清楚這個斑要乾嘛。

“你一直在鳴人身體裡,不知道?”

狐狸歎了口氣,連帶著耳朵也萎靡得垂了下來:“我知道個啥啊,幾十年都被封印在籠子裡,最近一次出來放風又是被宇智波控製,就幾年前那事,知道不,我以為是你控製我的。”

九尾努力渲染自己小可憐形象,它發現,似乎這個斑特彆吃這套。

宇智波斑微微蹙起眉,口氣稍微緩和回答了九尾的疑惑:“有人控製了你造成騷亂,我剛好在旁邊。”

九尾摩挲著尖下巴,若有所思,被人從牢籠中驚醒後,他透過鳴人的雙眼是有看到過一些景象:“我有點記憶,是有人拿著寫輪眼對鳴人施展了幻術。”

“恩....”

“你倒是說幾個字啊,宇智波是不是覺得我特好欺負,一次兩次全尼瑪控製我,都是你開了這個壞頭!”

要不是宇智波斑,全忍界都不知道寫輪眼可以克製尾獸。

“......”

“斑?”九尾意識到這個男人身體有點不對勁。

體內力量沿順查克拉經脈一根一根剝離,斑放下鳴人,踉蹌著扶住身旁樹木,腳步失去往日沉穩。

強行互換不同時空軀體的後遺症爆發,突破肉體本是不可為之事,這就意味著恢複正常後,戰時種種傷勢會被判定到原軀體上,那些負傷對斑來說算不上什麼,可是於另一具軀體卻不一樣了。

抽離感愈加明顯,就連九尾也清晰看到斑身體透明狀況。

“宇智波斑,你到底......”

斑嘔出一大灘血水,透明感愈加明顯,恍若淡化的膠狀物質,一點一點抽絲剝繭,露出內裡原本模樣。

九尾儼然三觀受到了挑戰,嘴裡幾乎可以塞下一顆雞蛋,“這是咋回事呀!宇智波斑,你咋變成母的了!”

思維陷入嚴重故障的狐狸用了最簡單辨彆性彆的辦法,肉墊啪嘰一下按在胸上,軟乎乎,有觸感。

“我的爪子瞎了啊啊啊啊,是幻術,是寫輪眼,我又被控製了,我又被控製了嗎?”

斑子煩的不行,腦子裡嗡嗡作響,本來他是想先把鳴人帶回木葉,然後找個地方處理傷勢,現在看來已經來不及了。

迅速找了個隱秘位置,安頓好鳴人之後,趁著意識尚未模糊,交代給了九尾一個任務:通知木葉的忍者。

喂,這不是讓它狐入虎口嗎!

狐狸它好不容易才重獲自由,怎麼可能再去木葉,好吧,如果能拿回人柱力身體裡查克拉就更好了。

可惜斑子沒有給它回複,乾淨利落的昏死過去。

九尾焦急的來回轉圈,斑雖然不知道是個什麼狀況變成這樣,但明顯她生機流失速度相當快,這樣下去,沒有及時救援,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這可不妙,非常不妙啊。

千手柱間曾經可以對天發誓,他和斑隻是單純的好朋友,或者也可以說戰友,知己,天啟,其中不包含任何一種意味不明的朋♂友關係,更不是愛人情人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