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水戶講真話,宇智波斑絕對比千手柱間在一些方麵靠譜得多,君不見,先前千手柱間一個人在火影樓辦公的時候,千手扉間多少次報告任務半天,才發現自己對著一根木遁□□說話。
也就把宇智波斑和他哥關一起後,某人的工作效率才有了起色。
水戶搓著下巴暗忖,難怪千手扉間這段時間遇到宇智波,也不是一副人嫌狗憎的臉了,要她說,怎麼形容呢,一股老父親的光輝?
水戶:“......”
柱間:“水戶,怎麼了?”
“沒什麼。”水戶恍神,努力把一臉慈祥笑容的老父親千手扉間從腦海中晃沒,衝千手柱間微微一笑,“有段時間沒見到扉間了,他在忙什麼呀?”
柱間不由一怔,說起來他也有段時間沒見到弟弟了,最近一次見到他好像還是上上個月,扉間說啥來著?
額.....好像是研究時空忍術?
然後每次都有忍者遞送研究進度來,不是水戶提起,他也沒發現好長一段時間不見千手扉間了。
“可能在做實驗?”千手柱間又補充的追加了一句,“扉間做實驗的時候就是這樣,好幾個月不見人。”
“唔,說的也是。”印象中白毛永遠一鄙夷眾人智商的嘴臉,與其和人類交流更偏愛一堆實驗數據,“不管怎麼說,我們還是定個時間聚一聚吧。”
千手柱間突然站起,“我這就去叫他。”
水戶連忙拉出半隻腳跨出窗子的某火影,“你給我回來,半路丟下大國使者這種事我們怎麼交代。”
水戶還維持著拽千手柱間褲帶的姿勢,隻聽遠方轟隆一聲,肉眼可見一片樹林整齊倒了下去。
“那是什麼!”
話音剛落,又一片樹林像割韭菜一樣齊刷刷倒下,兩股衝天查克拉爆炸激起層層巨浪,砂土翻飛,塵埃轟蕩。
“斑的查克拉,以及.....一個陌生的查克拉。”
“敵襲嗎?”
千手柱間搖了搖頭,三下五除二脫掉了束手束腳的火影袍,露出衣服下一身輕裝,“不清楚,我去那邊看看,你保護好大家。”
莫名其妙的敵襲在千手柱間加入後莫名其妙畫下句號。
他一手拉著宇智波斑,一手拉著一位陌生白發少年回到水戶這兒。
這誰?
千手柱間大笑道:“都是誤會啦,不是敵襲,斑你太敏感了。”
水戶茫然回頭:啊,什麼鬼?
“小兄弟說是來找未婚妻的,結果村門口值班的忍者不讓他進去,就打起來了。”千手柱間說著從卷軸中拿出酒精棉,小心翼翼擦拭宇智波斑臉上傷痕,那肉麻的模樣,看的水戶的眼睛一陣抽搐。
宇智波斑一腳踹飛好友,也不管傷勢,雙手抱胸了然一副大爺狀。
“所以,這到底怎麼回事?”
小小客室中四個人各執己見。
宇智波斑:“借口,這個時候襲擊木葉,你當我和千手柱間一樣是傻子嗎。”
千手柱間:“人家不是說是來找訂婚對象的嗎,大老遠趕來不容易,還有斑,你又凶我。”
大筒木舍人:“我的未婚妻是日向公主。”
漩渦水戶:“哦....哦呼。”
千手柱間的笑容僵住了,從房梁上抓下一個暗部忍者:“快!快去通知日向天忍!”
自從創建了木葉村,幾位領導人互相傷害中逐漸成長,換而言之,鍛煉了一顆鋼鐵般的心臟,可日向天忍還隻是一個良心未泯的肉體凡胎。
匆匆趕來的日向家主當場沒忍住,拍著桌子,中氣十足的“你放屁!”三字響徹雲霄。
白發少年終於有了反應,眼眶空無一物卻好似能看到什麼東西一樣轉向日向天忍。
“.....日向,日向一族。”
日向天忍陰著一張臉,沒好氣道:“我就是日向一族族長,我可從來不知道女兒有過未婚夫。”
造這種謠,年輕人你很有種啊。
“我....很早...就訂婚了。”大筒木舍人麵露為難,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意思。
這樁婚姻的源頭追溯到千年前,六道仙人將卯之女神封印後,其弟大同木羽村率領部分族人駐守月球,留下其中一支,也就是現在的日向。先祖留下的手劄中談及,自古日向與大筒木是為同族同源,大筒木後代應結娶日向公主,留存家族血脈。
爺爺過世後,月球上隻留下舍人一人,他突然想起自己還有個未婚妻遺留在地球上,從月球上帶了卷聯姻文書,就這樣兩袖清風來到日向家提親。
這空手套白狼的姿勢比木葉村還過分。
日向天忍斬釘截鐵:“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算哪塊小餅乾!”
比起日向天忍陷入狂暴狀態,噴子屬性點滿,緊隨而來的日向天律要理智多了,他好奇為何這個少年一口斷定自己的婚約者是日向公主。
大筒木舍人努力消化完男人的意思後,從懷中取出一枚裝飾精致的手劄,眾人攤開手劄,依舊保存完好的絲綢上用特製材料記錄下了關於大筒木與日向一族的曆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