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術是不是最重要?”
千手柱間擺手笑著說,“忍體幻都同等,以後忍者的發展方向並非單純作戰類,比如情報、審訊之類,就不局限於此了。”
“其實...我也是猜測。”千手柱間突然想起他的人設,指指自己道,“我隻是個醫忍啦,醫忍。”
“醫忍...像綱手大人一樣嗎?”蘿卜頭的眼睛一閃一閃。
三忍在三戰中後期加入戰事,對於這個年紀的孩子來說無疑是童年偶像。
“沒有吧....就是普通的治療?治療傷口之類。”千手柱間不確定地說。
醫療忍術嚴格來說是施術者通過查克拉刺激細胞,讓細胞自身分泌出治愈性的成分,他的變種也可以達到解毒、改造、攻擊等效果,但是這和千手柱間的醫療方法是完全不同的,千手柱間的醫療忍術倒不如說是他把自身生命力輸出,通過木遁的生命力溫養受損組織。
這個話題顯然沒有引起小孩們的興趣,過了會兒興奮過去就自己玩自己的了。
自由訓練是一天中最後一節課,上完就放學了。
斑子在校門左等右等沒見鳴人出來,問了值班的忍者位置後,自己走了進去。
訓練場上隻剩下三三兩兩的人群,離飯時還有段時間,幾位家長在高處找了個地方休息等小孩玩夠,斑子打過招呼,提起裙擺走下石階。
一見鐘情是種什麼感覺,千手柱間以前完全不知道,他可謂戀愛腦萎縮到消失,長老堅持不懈炮轟了幾年,族裡小他三歲的後輩都兩年抱仨了,他還是不動如山安然做狗,可是當遇到對的人的時候一切都清楚了,千手柱間摸著急促鼓動的心臟。
刹那間忘記了自己要做的什麼,忘記了發生的事情,隻記得有那一個時刻,仿佛整個世界都暈染模糊,隻有她的模樣清晰可見,光明一般。
女子低頭抱著撲進她懷中的金發小鬼,額前細碎劉海遮住小半側臉,膚色雪白睫毛纖長,此刻深黑的大眼睛半垂,似乎看到了被孩子喜悅情感傳染,臥蠶淺淺簇起。
她不是千手柱間見過最符合“愛”定義的女子,甚至千手柱間沒想過自己會有愛情這個情緒,可是他心底的那個聲音告訴他自己:是她,就是她了。
愛打直球的初代目大人熱血湧上大腦,整理衣冠走上前,僵硬地開啟處男第一次的搭訕:“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她決不允許自己帶領下的宇智波,在未來墮落成這個樣子,沉迷甜食的宇智波和千手有什麼區彆。
由於宇智波止水這個反麵教材,成為族長無數次猶豫懷疑之時,總能讓她數次重燃鬥誌。
斑子牽著黑發卷毛走到店內,小院靜悄悄,一路上或有三三兩兩蟬鳴。
“森手柏間前輩呢?”止水好奇道。
斑子他倆回來路上遇到兩名找森手柏間的忍者,忍者交予卷軸後離開,等到把貨物搬到家,森手柏間就急急忙忙出門了,也許是任務之類。
斑子對這個毫無興趣,“出門辦事去了。”
止水歎了口氣:“這樣啊。”
難得誘拐後輩來拜訪一下傳說中的初代目,結果人不在。
止水懶洋洋跟著斑子,果然在店裡看到了乖巧等待的鼬,十三歲的小忍者黑發黑瞳,板著一張臉,端端正正坐在位子上。
“所以我是等了好久看你沒在,才到後麵去找你的。”止水解釋前因後果。
事實並不是這個樣子,止水前輩讓他到店裡等著,之後馬上溜走去爬牆了,看爬牆的動作,似乎是個慣犯,鑒於前輩每次帶來的甜品很不錯,鼬懂事的默不作聲。
說起來方才她在後院做事,可能確實沒有聽到。
斑子彆過臉,注意到座位上一隻小小的宇智波,膚白眼大,頭發軟趴趴紮成一束小辮垂在腦後,兩道淺淺淚溝顯得少年老成。
“止水君,這位是?”
“哦,我的後輩,宇智波鼬。”止水介紹道,“鼬,這是斑子老板。”
鼬站起認真彎腰問好,小宇智波極具風範的舉動,讓斑子大為欣賞,看到沒這才是她心目中後輩的形象,知節知禮,進退有度。
宇智波止水和宇智波鼬,一個是隸屬於根部,一個效命於暗部,雖處於不同部門,但兩人都收到了監視內輪斑子的任務,在鼬看來所謂的監視任務應該是隱匿身法,潛伏暗處,觀察對方一 舉一動彙報上級,正如他前幾日所為一般,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