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愣了愣。
好像…也挺有道理的樣子?
心中剛剛有了那麼點鬆動突然就沒了,一掃眸子的灰敗晦澀,笑的明媚無比。
一個合格的前任就應該跟死了一樣。
我在的時候,你天天就跟死了一樣,我一走你還能活過來?
“路甜,你真的是個寶藏。”蕭白毫不吝嗇的誇讚,看著路甜,眸子散發無邊的母性光輝。
路甜揚了揚淺淺的笑意,沒覺得她說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隻是在陳述事實。
“進來吧,裡麵有臥室,隨便挑。”
路甜拿了拖鞋給蕭白換上,白皙的腳後跟磨得通紅,顯然站了很久。
路甜完全沒有注意到,門外就是剛出了電梯不動如山站著的傅司幀。
將路甜說的那句話,聽的完完整整。
眸光晦暗。
原本他尋思,小孩兒天天吃外賣,對長身體不好,就回早點叫她過來吃飯。
“……”
傅司幀進了自己家。
進門後扯了扯自己的領帶,動作慢條斯理的,眸子裡卻升起了一抹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不悅。
隔壁的蕭白此刻癱在沙發上麵。
僅僅兩天,莫名的和路甜親近不少,嘴角勾著笑,慵懶的媚眼如絲,手指不停的在手機上戳啊戳回消息,安排事宜。
“你這麼可人,不火實在是太過不去了,路何玥現在的黑料夠她喝一盅了,我的一家人後麵你也應該不需要錄製了,還會有一筆賠償款,我讓人去協商。”
蕭白說的眉飛色舞的,完全沒了方才門外的灰敗,工作和感情蕭白分的很開。
但是路甜又不完全的是工作,她看路甜的目光,就像是老母親看女兒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