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消息的的那一刻。
顧容宴:“?”
陰冷的眸子瞬間迸裂,嘴角笑意陰森恐怖起來。
“傅司幀……你兩天前怎麼說的!?”
顧容宴渾身冒著狠厲氣息,眸子裡滿是陰鬱滲人的氣息。
顧容晏:【賤.人?】
對方撤回一條消息。
對方撤回一條消息。
見顧容晏回複了,傅司幀連著撤回兩條消息,以免留下證據。
傅司幀:【嗯。】
顧容晏:【你踏馬在哪兒,你乾什麼了!】
還撤回消息,真踏馬有種!
傅司幀:【公司,沒乾什麼。】
顧容晏冷笑兩聲,懸著的心剛剛落下一半,傅司幀又補了一句。
【就親了一下。】
傅司幀拿著手機,坐在辦公椅子上,長腿微伸,慢慢的旋轉椅子,麵對高樓外寬闊的視野。
心情愉悅至極。
顧容晏沒了回複,下一秒電話就打了過了,傅司幀劃開降低了音量,打開了擴音。
“傅司幀,你之前是怎麼說的,你踏馬叔叔輩的,你有臉,你要臉?”
顧容晏氣的眸子猩紅,他才和小外甥女相認幾天,龜孫子前幾天還說自己不是這麼下賤的人,轉頭就踏馬說自己下賤。
顧容宴冷嗬笑,“你誆我是吧?你踏馬做事就喜歡留一手,合著你那天說那句話的時候,根本就不在意自己下不下賤?”
傅司幀聽著,異常爽快淡聲應著,“嗯。”
他不是逃避現實的人。
不鹹不淡的嗯了一聲,給顧容晏都嗯的沒脾氣了,“你框顧承是給你自己鋪路?”
傅司幀沉吟了一瞬,慢慢道,“出自本能。”
顧容宴捏著手機一點一點的收緊,恨不得掐死傅司幀,處於本能的給自己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