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了。”這句話是許年年多少帶著幾分賭氣說出來的,心底其實也希望被人疼愛,也希望有個人可以傾聽她。
顧容晏一時沒有說話,許久摸出了一個東西送到許年年的麵前,“吃。”
是一顆大白兔奶糖,許年年有些訝異吸了吸鼻子,接過糖,帶著幾分鼻音開口,“你怎麼會有這個?”
“我妹妹愛吃,我喜歡帶著。”以前他誰也沒給過。
許年年看著大白兔,慢慢的撕開了,放進嘴裡,濃鬱的奶香味兒很甜,許年年很少吃。
“什麼時候離家的?”顧容晏又問了。
許年年不知道是吃了糖,還是因為剛剛哭夠了這會兒又覺得沒什麼,說話的語氣都好了很多,“十三歲。”
十三歲……
十三歲的孩子沒有家裡的庇護能懂什麼,是怎麼樣安然長大的。顧容晏沉默了。
許年年察覺到了氣氛有了一絲絲的不對,吸了吸鼻子看了過去,解釋道:“那個…我運氣好十五歲火過一首歌就沒愁吃了,後來運氣好,十八歲的時候書又火了,現在年入千萬,過得也挺好的。”
可能一心情好了,許年年這幾句話說的格外輕鬆,嘗到甜的就能忘掉一些苦。
許年年見顧容晏似乎有幾分的不對,起身道:“我現在沒事了,謝謝你幫我打那個人渣,我上樓了,晚安。”
許年年今天對顧容晏的看法改變了很多,許年年正要轉身。
“許年年。”顧容晏忽然叫住她。
顧容晏起身,隻手穿過許年年的發間,將人按到自己的胸口,溫熱的氣息瞬間將許年年包裹,“一個女孩子沒有必要靠花錢贏得一個男人的心,除非那個男人是個窩囊廢。”
“懂?”
許年年不是很懂,但是為什麼要突然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