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路甜點了外賣,順帶給傅司幀點了一份,看著大早上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傅司幀,默默地抿了抿嘴,昨晚一個人不是挺好的。
就是給慣的。
“吃飯了,你吃嗎?”
路甜坐在餐桌上,頭上還是那個兔子發箍,大眼睛眨巴眨巴看著傅司幀詢問,絲毫沒有關心他昨晚怎樣的意思。
“不…”話到一半,傅司幀驀地咽了下去,清冷的麵孔難得閃過幾分異樣,緋色的唇抿成了一線,到了嘴邊的話給改了。
“我吃。”
男人從沙發上起來,走到路甜的對麵坐下,桌上放著一份皮蛋瘦肉粥。
“昨晚睡得好嗎?”路甜拿著勺挖了一口粥,邊吃邊問道。
傅司幀抬頭,凝著路甜鼓鼓的腮幫子許久,才看似漫不經心的移開視線,語氣不太好,“不好。”
誰知道路甜吃的帶勁兒,借著空隙看了他眼,“多習慣幾次就好了,以後就不需要陪了,這是病,需要自我克服。”
傅司幀:“……?”
哦,他沒病了…
路甜很快就吃完了,收拾了自己的外賣盒子,回了自己的房間,過了一會兒才出來,出來的時候傅司幀已經吃完了,裹著浴巾又重新坐回了沙發上麵。
電視上還放著海綿寶寶,傅司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看。
路甜忽的想到昨晚接了一個傅司幀的電話,“對了,昨天我接了你一個電話,對麵好像是你家裡人,讓你回去相親,你記得回個電話。”
傅司幀此刻的臉色沒有什麼波瀾,就是相比昨天多了幾分冷淡,“已經回了。”
剛說完路甜就走到了傅司幀的麵前,小手往他麵前一伸,“吃嗎?”
奶白色的一顆糖,伸到他麵前的時候還有一股奶香味兒,已經剝了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