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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夏笙猛地抬頭看著顧承,不敢置信。
律師又不緊不慢的遞上新的一份文件。
顧承重新的接過文件,繼續慢慢道:“蘇同學在社交平台上創建小號發誤導人的帖子,配上這種照片引導輿論後,讓自己母親組織舉報,不知道你這是哪兒來的不要臉行徑?”
顧承看完,又看了看一堆坐著又不說話的老師還有校長主任開口,“來,把這些東西給在場的校長主任老師一人發一份。看看貴校嗬護保護的學生是不是都是這種人品。到底是子不教,父之過,還是貴校專門培育這樣的人渣,好讓世界有好有壞多姿多彩呢?”
顧承說的眾人的臉青紅交錯,奈何又沒有人能說出什麼反駁的話。
“本來這件事情挺好解決的,隻需要校長主任老師們道歉就可以,但是現在呢,我們還要這一百八十名家長一起道歉。”
顧承說完,慢悠悠的走到蘇夏笙的麵前,把手上的那份資料遞給蘇夏笙,“至於蘇夏笙有意造謠引導輿論,導致我們就小朋友身心健康受損,名譽受損。甚至讓我們小孩被學校一百多名家長舉報差點退學,造成多數嚴重後果,我們稍後會追究你的法律責任。”
蘇夏笙抬頭死死看著顧承,緊抿著嘴唇,好久才出聲,“我還沒有成年呢,我又沒有殺人放火憑什麼追究我的法律責任,我在網絡上有感而發不行嗎?”
說完眼淚珠子就往外麵掉,顧承無動於衷,甚至不動手打人都是顧家教養的約束,“你有感而發感天動地都不關我的事,但是你造謠到我們頭上,我踏馬管你成沒成年?”
蘇夏笙瞪著眼睛在那兒無聲的哭,一下子就成了弱勢一方。
顧承最見不得這種莫名其妙的女人,感覺全天下都不能委屈了她,一委屈她就是彆人的不對,看彆人不爽,就覺得是彆人的問題。覺得自己受了委屈,我就一定也要讓她遭受同樣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