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晗給自己倒了杯可樂,笑的嘿嘿嘿的,“那我也乾,以可樂代酒,大家乾啊。”
看熱鬨不嫌事兒大。
自己乾完了,還給程玦也換了可樂,那白酒誰愛和誰喝,“來來來,咱喝這個。”
程玦也很聽話,他當然不會喝白酒。
隻有厲豐,儒雅鎮定的端起那杯白酒,一飲而儘,動作緩慢的掃了眼在座的小崽子們。
嗬,小崽子就是小崽子,一杯白的酒不行了。
厲安年捂了捂臉,他以前是真沒有發現他爹這麼自來熟,才見了沒幾麵就敢拉著他蹭飯。
真的不想承認這是他爹。
黎絳端起了白酒,神色認真,“確實該乾一杯慶祝慶祝。”
程楚看了眼路甜,又看了眼酒,小酒杯白酒並不多,他沒有喝過,但是應該就那樣。
所以拿起也是一飲而儘,還得到了厲豐讚賞的眼神。
黎絳這個時候抬頭道:“提前祝賀你拿獎,我就以水代酒。”
說完放下酒杯,拿起了旁邊的水杯,笑的溫和,“剛剛想起來,醫生叮囑我不能飲酒。”
程楚被酒氣熏的耳朵都紅了,心裡忍不住罵了句:心機!
路甜:“……好。”
傅司幀也默默的拿起了那杯白酒,準備乾了,手還沒碰到,就有一隻更小的手奪過。
“確實,白酒度數高了點,吃飯吧,免得醉了。”
該喝的都喝完了,路甜再說這樣的話像極了是偏愛傅司幀,隻有傅司幀知道。
不是偏愛,是防著他。
當然,他當作不知道。
挪了挪椅子,挨著路甜,恨不得貼人身上給路甜夾菜,老早把路甜喜歡的菜都放在了麵前熱著。..
“嗯,菜都上齊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