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二章:八月的高麗,神也難救(4K)(1 / 2)

總有人說大夏是農耕文明,沒有血性。

但這偌大的土地,是兵不見血就能拿到手的嗎?

夏為、海爾等企業資本聯合大夏的幾個商圈資本早已經在開始行動。

前期開拓的市場,既是物流供應鏈,也有人脈和資源渠道。

合法的收割一國財富,這種事情沒有人會不動心。

而且這還是一個極度依賴出口的發達郭嘉。

在高麗的某處宅院內。

鬢發蒼白的文律師一手撫摸著寵物的脖頸,聽著窗外眾人雜亂的呼喊,深深地歎了口氣,然後對著院外的眾人揮了揮手,便帶著些許頹廢回到了住所內。

辦事員看著麵前這個不修邊幅的老大爺,神情有些恍惚。

兩年前,這位是何等的意氣風發,紳士真誠。

但是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他還是收回了飄遠的思緒,打開手提的密碼箱,將裡麵的文件拿出來,遞給了這一位老大爺。

粗糙的手,翻閱著普通人一輩子都看不到的機密文件,隻不過隨著翻閱的頁數變多,老爺子翻閱文件的手也開始顫抖起來。

“什麼意思?這是什麼意思?”

“他們怎麼敢的?”

“他們怎麼敢的!”

文律師看著手中這份報告,隻覺得往日裡這些輕飄飄的紙張,此時重如千斤。

“韓星電子在此之前一直都緊守規矩,為何此次會如此的出爾反爾?!出賣盜竊技術、甚至偷盜設備?

還有尹錫,他在做什麼?

他居然還找北美軍工複合體,想用采購F-35A戰機來爭取信任和那可笑的威懾?”

已經七十周歲的老爺子,此時已經完全傻了。

數年之前,高麗財閥雖然受到部分大夏企業的威脅,但也不至於到這種飄飄欲墜的地步!

“這才過了幾年。就成了這樣?那些智囊團隊和委員們在做什麼?”

“……”

辦事員嘴角囁喏了一下,雖然此時周圍已經沒有其他外人,但他還是不敢多嘴。

他隻能下意識的壓低了聲音,小聲的向文律師問道:“上位派我來的意思是,您是否可以與大夏相關人物協商一下?”

“協商?協商什麼?我這個糟老頭子現在能有個安穩的晚年已經是僥幸。”

辦事員看了看左右,雖然他根本不信眼前這位沒有任何辦法,但卻不敢賭。

所以他拿出自己的手機,語氣懇求道:“總桶先生與大臣們都在等待您的消息。”

“我已經退下來了,也沒有那麼大的野心和魄力,大夏有句古話‘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你們不用來試探我,我也不會把這些消息傳播出去。

就這樣吧,我還要準備晚飯,就不留你了。”文律師將手中的文件交還給了這位辦事員,眼神冷靜的下了逐客令。

辦事員拿著手中的文件,心神不寧。

雖然還想多說幾句話,但再三思索後,他還是自覺的將文件放回手提密碼箱。

躬身離開後,院門外的喧鬨聲又好像大了幾個分貝。

文律師望著遠方的天空,神情哀歎道:“我雖然對銀行、金融這些行業不甚熟悉,但這些資本有的還要隱蔽的進入高麗,有的就是正大光明來我們的地盤搶劫,這說明了什麼?

以前購買的F-35都被彆人上著係統鎖,每次使用的需要向他們提出申請,得到授權才能打開係統。

軍事如此、金融如此,又何來反抗,唉……”

一聲歎息,這位老人好似又衰老了幾分。

律政一途,他見過太多黑暗,但此次高麗所麵對的災難,又怎麼可能是他一個人能挽救的。

這是天災,也有人禍,高牆內外有太多人想分一杯羹了。

而且這一次,山姆大叔非常需要經濟補充,不論是高麗還是霓虹,恐怕都逃不過上世紀就經曆過的一次命運。

在這一位思緒飄忽的同時。

隨著北美這個郭嘉經濟的債台高築、財政赤字增加,大夏、霓虹這些郭嘉止不住的拋售美債,貪婪的強盜終於是控製不住自己那血腥的觸手。

肥美的韭菜、養大的豬仔、外流的實體製造業……

明麵上,那無恥的金融巨鱷索羅斯帶著媒體記者都不敢報道的數字,席卷高麗市場。

韓星電子的商券、債務,現代集團的供應商款項、S0M等公司的違約金,還有高麗本國的債務,短期需要處理的款項就高達百億美金。

高麗不少中小企業直接就宣告無力償還,隨之破產清算、重組。

而在這破產清算中,知識產權專利、廠房設備甚至是訂單、客戶都被折到一個低到極點的價位。

甚至“責任有限”的老總們,也在多種因素下,開始變賣家產,出國奪難的連夜出國。填補窟窿的,瘋狂找錢填窟窿。

短短三日,數十萬高麗普通員工失去了就業崗位,甚至還有幾個中型財閥被衝擊了三天就宣布破產。

八月三十號。

高麗聯社報道,高麗股彙兩市七日雙雙下挫。

綜合股價指數收盤價時隔2年失守2200點,韓元兌美元彙率跌破1000關口,創造二十一世紀最低。

據報道,分析認為,有價證券市場機構和外國投資者分彆淨減持9130億韓元和8101億韓元,導致股市下挫。

除了股市與債券市場之外,高麗理財市場、半導體工業也宣布崩潰。

高麗民眾將自己的養老金都投在這些行業,換回了一天比一天不值錢的鈔票。

海量高麗財富通過多種途徑逃離高麗或者轉移為外資,在逃離市場火熱的情況下,美元兌換韓元進一步上漲。

導致更多的高利企業和高麗郭嘉甚至無法支付以美元計價的債務利息。

麻浦大橋橫跨在漢江之上,通車於1976年。

大橋周圍的夜景在上世紀也是一絕,吸引著各方遊客。

隻不過隨著高麗國內的階級固化、財閥不可一世,無數失意的人選擇在這個地方結束自己的生命,麻浦大橋也就成為了一座亡命之橋。

李金鐘顫顫巍巍的向這座要人命的詛咒之橋走去,手中的啤酒易拉罐裡還剩些許液體在搖晃出聲音。

今天的麻浦大橋很熱鬨,在李金鐘模糊的視野裡,有許多人簇擁在一起爭論著什麼,很是熱鬨。

不過今天的他,根本就不在意這些看熱鬨的事情。

公司破產,自己失業難過的時候,又親眼目睹女朋友在酒吧出軌,那容顏嬌俏的心上人,對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媚笑。

自己親一口都會嫌棄要重新塗抹口紅的紅唇,在那枯木樹皮一般的臉上蓋著香豔的印章。

如果隻是這樣,李金鐘還能夠安慰自己,女朋友是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