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036(1 / 2)

“你們到底想乾什麼?”嚇到驚慌失措的貴族跪趴在地上。  沒有拒絕太宰治合影的請求, 庫洛姆甚至還幫助太宰治和其他人拍照。

當拿到收獲滿滿的手機後,太宰治將注意力放在了庫洛姆身上,“這位美麗的小姐,不知道能否邀請你坐摩天輪,之後我們可以從高處落下,一起迎接美麗的……等等, 你為什麼變成了一個男人?”

六道骸皺著眉頭,但嘴角還是揚起微笑, 手中的三叉戟舞的虎虎生威,感覺下一秒就能給他叉到牆上去, “KUFUFUFUFU~不用那麼麻煩了,我們可以省去坐摩天輪這一步,直接讓你去見死神。”

太宰治遇見不好惹的,立馬拍屁股走人。

格洛麗亞拿著沢田綱吉給她的聯絡機器,又重新返回了冬木。隻不過這一次,為了隱藏行蹤, 她特地將一頭金發染成了黑色。

“好好的金發搞成這模樣,看起來灰撲撲的,黯淡了不少。”吉爾伽美什不是很開心妻子轉變發色,但他還是從王之財寶裡掏出一條綠蕾絲發帶係在了妻子頭發的中段。自從他發現妻子喜歡法蘭西風格的東西後, 乾脆將王之寶庫裡相關的寶貝全部整理到一起, 時不時地掏出一件點綴著格洛麗亞。

旁邊兩夫妻“打情罵俏”, 太宰治在維摩那上宛如喪家之犬, 慘的要命。為了隱藏行蹤, 三人回去時搭乘了吉爾伽美什的維摩那,並直接開到了千米高空。飛行前格洛麗亞擔心太宰治的身體受不住,還特意為他從彭格列借了一個氧氣麵罩。但氧氣的問題解決了,風和溫度卻不好解決啊。

太宰治可憐兮兮的扒著維摩那邊上的一個角,風衣被吹得嘩嘩作響,年輕的臉蛋上此時泛著兩坨鄉村高原紅。

將落地選在安全的地方,吉爾伽美什猛地垂直降落。那一刻,太宰治覺得搭乘維摩那是對自己心理、生理的雙重考驗。

其他人做個跳樓機頂多八十米,他這個跳樓機足足有上千米。

落地後,格洛麗亞整理著自己的長發,吉爾伽美什的外表看不出什麼變化,甚至還因為和格洛麗亞一起觀賞天邊的雲彩而神采奕奕。但唯獨太宰治,頭發沿著發際線被吹到了後麵,兩個臉頰紅吞吞的,好似禿頂老頭。衣服也亂七八糟,一點也看不出平日帥氣的模樣。

在經過他身邊的時候,吉爾伽美什勾起唇角稱讚道:“你這副樣子還算順眼。”

太宰治翻了個白眼。

格洛麗亞趕不走吉爾伽美什,乾脆帶著他一起去見其他從者。得益於Ruler這個職介,讓她可以很輕易地找到其他英靈的方位,隻不過在魔力的損耗上有些誇張。

“魔力?那對於本王來說有些廉價,你放心的使用魔力吧,如果缺少的話,遠阪時臣可以提供給你,反正那個男人也不出門,隻是坐在家裡,沒有用魔力的地方。”

遠阪時臣工具人石錘。

他們的第一站自然是Rider,忽略兩人對她“死而複生”的驚訝,格洛麗亞麵對伊斯坎達爾時知道必須直球。將目前的事實和計劃全盤托出,Rider的禦主韋伯反而先開了口。

“聖杯可以許願……作為Rider的臣子,我必須完成他的願望。”韋伯低下頭,不敢相信現在的事實。

但伊斯坎達爾拍了拍他的頭,笑著說:“禦主,能夠來到現世,見到不同的人,對我來說已經是一種幸運。更何況身為你的從者,更讓我覺得幸運。”

格洛麗亞不禁讚歎,Rider主仆二人彼此感動到就差熱淚盈眶,吉爾伽美什這個二五仔完全把禦主當魔力工具人。

人比人氣死人,遠阪時臣要是知道召喚出這麼一個倒黴玩意,可能在吉爾伽美什剛露頭的時候就能按著他的頭給他重新塞回去。

Rider主仆在商量後答應了格洛麗亞,他們心態調整的很好。立馬從贏取聖杯戰爭變成了守護聖杯,或者說,守護這裡的人。

當三人離去後,韋伯才說:“如果Ruler的禦主是一位真正的魔術師,恐怕就不會這麼選擇了。”

作為時鐘塔的一位學生,韋伯了解一些魔術師為了聖杯能做到什麼地步。妻兒、父母、親友……對很多魔術師來說,這些都是可以被利用的存在。

“哈哈,你也是一位真正的魔術師,但你的選擇不還是如此嗎?”Rider爽朗地笑了笑,開始為明天晚上的戰鬥做準備。

之後,格洛麗亞相繼拜訪了Saber和Lancer。不過因為信任原因,都是太宰治直接出麵,格洛麗亞則通過他眼睛上佩戴帶有監控性質的隱形眼鏡了解情況。

伸了個懶腰,太宰治站在一旁抽了一口煙,突然道:“我感覺自己就像推銷保健品欺騙老年人的社會垃圾。”

“簡單點,去掉前麵的修飾,直接用後麵的名詞稱呼自己就行。”吉爾伽美什在這次嘴炮大戰中取得了勝利。

格洛麗亞從便利店裡走了出來,扔給丈夫一袋薯片,自己則抱著包子坐在一邊咬了一口,“Lancer的禦主雖然對聖杯非常渴望,但至少明事理,明天晚上會看情況再抉擇。”

吉爾伽美什嗤笑,“這不過是投機取巧者的說辭,倘若明天晚上其他組讓他有可乘之機,那家夥絕對會使用令咒逼迫他那可憐的從者違背騎士精神去做違心的事情。”

“這種人,難道不是更好控製嗎?”太宰治掐滅香煙,“隻要讓他動不了,他的從者就會安安靜靜的待在那裡。而且,不管怎麼說,她都比Saber那組要好吧。”

格洛麗亞除了將全部事實告訴Rider組外,其他組得到的消息都是模糊的,他們不知道有白蘭和黑聖杯的存在。

“是,Saber的禦主,總給我的感覺有些奇怪。”格洛麗亞感覺愛麗絲菲爾和Saber之間的聯係很淡,並不像禦主和從者,“不過不用擔心,Archer克製Saber,到時候你來攔住她。當然,如果你依舊要借著這個機會娶個新王後,我願意退位讓賢。”

自那天之後,吉爾伽美什哪敢再開這種玩笑,“不,不會的,我一定會讓你見識本王的真心。”

太宰治沉默著,總覺得吉爾伽美什為了自證清白,可能明天晚上會追著人家姑娘屁股後麵對她一頓胖揍。

格洛麗亞吃完晚餐,用清水漱了漱口,“身為言峰璃正的兒子,言峰綺禮作為Assassin的禦主被排除在計劃之外。而剩下的最後一位……”

“Berserker。”吉爾伽美什沉聲,“還真是瘋狗一樣的從者,不過不知道他的禦主,會不會也像一隻瘋狗一樣嗷嗷狂吠?”

冬木某處。

“這個方法真的可以嗎?”金發男子圍在白蘭身邊,好奇地看著他手中的筆記,“雖然你擁有Caster的令咒,但你完全可以召喚新的從者,沒必要召喚一個冒牌貨。”

聖杯有著一頭金發,紅色的眼睛,平日以十**歲的青年模樣示人。

白蘭拍了拍他的頭頂,語氣甜膩的說道:“冒牌貨就可以了,畢竟如果說正牌從者,我有你一個人難道還不夠嗎?”

聽到這句話,讓聖杯很受用,他從旁邊的盒子裡拿出破碎的石塊,皺眉說:“這玩意真的能召喚出他?”

“你是聖杯,這種問題你不問你自己反而問起了我來?”白蘭笑出了聲。

但聖杯就像個懵懂的孩子,他心中尚存的隻有人類之惡。讓他思考這些,顯然不現實。

“匣兵器沒有模仿吉爾伽美什,那就用其他方法。Ruler是唯一的變數,必須要消滅掉。”白蘭闔上筆記本,感覺時間快到了,他站起身,袖子向上移動了一些,露出了手背上的令咒。

“法陣已經畫好了。”聖杯指著用各種魔力寶石構建出來的法陣,“我將富岡俊生的存貨全部用了,也許你召喚出的冒牌貨會比正品更加厲害。”

白蘭勾起唇角,“既然比正品強大,又怎麼能算冒牌貨呢?”

走向法陣前方,白發男子用銀質小刀劃破手掌,鮮血滴在了中心,而旁邊站著的聖杯同樣將自己的血淋在了法陣外圍。

咒語被白蘭念出,聖杯也在心中祈禱著。隨著最後一個詞從白蘭口中落下,法陣間頓時光芒四起,擺放在旁邊的魔力寶石全部被震碎,源源不斷的魔力湧入中央。

頃刻間,一個金發男人出現在法陣中央,他抬起眼眸,猩紅的眼眸注視著眼前兩人,臉上的表情帶著十足的諷刺。

“居然膽敢召喚本王……”

“戰場上可沒有那麼多時間讓你保養你的武器。”擦了一圈,格洛麗亞覺得奇怪,明明白天見到了Assassin的血,可為什麼現在刀刃上乾乾淨淨,甚至看起來比之前還新。

“如果讓博物館的工作人員知道你拿著禮儀用刀三日月宗近去打架,恐怕會立馬跪倒在你麵前痛哭流涕的。”

“這是禮儀用刀嗎?”格洛麗亞再次觀察了一圈手中的太刀,“但是砍人的時候,反而很利落。”

“……你白天乾什麼去了?”太宰治挑眉,有些小看了自己的從者。

“去教會砍了一個Assassin。”

對方語氣風輕雲淡到就像今天出去逛了個街一樣普通,太宰治反而在對方身上看到了黑手黨的影子。

“你說過你在去烏魯克之前,是位法國女公爵?”太宰治的手指輕輕敲擊沙發扶手,“我記得電影裡的法國貴族都非常的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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