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73 心疼得要死了(2 / 2)

尤其是一閉上眼,就會莫名其妙想到她雙眼空洞地望著遠方,對他說:我曾經做過一個很遙遠的夢,在夢裡……

不會的不會的,不可能不可能。

那隻是個夢而已,她不會再從新回去了,不會再回那個夢裡去了。

她不會丟了他,回夢裡去的。

絕對不會的!

他緊緊抓著她的雙手,枕在她的肩上,自己都沒發覺,自己正在難以抑製地微微發抖。

他抱著她,就好像此時此刻抱住了,就永遠都抱住了一般。

口中發出一聲呢喃,眸光破碎而迷離,“你在哪裡,你到底去了哪裡……”

毛茸茸的小白貂,蹬腿輕輕一跳,躍到了某人的胸口,轉頭略帶迷茫地望了一眼,寂寂作響的風。

石頭坡這裡,除了被四壁圈起來的一塊塊奇形怪狀的石頭外,彆說是七級靈獸了,除了這隻小貂,連個三級小獸都不曾見到。

斷月這廝,到了石頭坡就找了塊地方癱那兒喝酒睡覺去了,放任她在這兒溜達了一圈。

這會兒天色都快黯下來了,看樣子似乎壓根兒沒有要動身回去的意思。

小貂仰頭望天,用小爪子踩了踩某人的胸口。

卻被某人一手壓住了圓滾滾的小身板。

“彆鬨,再睡會。”斷月伸手擋住了有些刺眼的夕陽餘暉。

小白貂從他手臂底下鑽了出來,爪子不輕不重地在他手臂上撓了一下。

斷月縮了縮手臂,張開了眼眸,一雙出色的桃花眸,在夕陽的流照下,仿佛有著散不開的星光,在眼底浮浮沉沉。

“再撓剁了你的小爪子!”他威脅了一句,拳頭揚了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