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也沒有特彆在意這件事,反正都是太宰嘛,喜歡哪一個不都是喜歡嗎?
隻是眼前這個太宰治的表現讓她有點重視了起來,直覺,不,事實告訴她,太宰治即使嘴上不說,心裡還是介意的。
不過,事情說開了之後,情況應該會好一點。
首領宰那邊事情已成定局,而這邊的太宰治還需要密切關注。
所謂往者不可諫,來者猶可追。
過去的放在心裡,現在的握在手上,未來的暫且不提,無論結局是否能夠如願,也到底試圖挽救過。
雖然不知道她這麼做對不對,但效果或許還不錯。
戀愛……
是她從沒有考慮過的事情,更彆提是和太宰治談。
即使在他成年之前可以糊弄過去,但也就不到兩年的時間了吧?
如果太宰治對她的興趣能保持兩年,交往其實也沒什麼。如果保持不了,那也不會怎樣,頂多與太宰治保持距離,但該看著還是要看著的。
至於她為什麼能跟這個太宰治談起來,卻對首領宰不來電這件事。
啊,認識首領宰的時候她才十二歲啊,來什麼電。
等到她長到十六七歲,對首領宰的印象基本定型,差不多能夠免疫他的絕大多數套路。
況且首領宰也沒這個太宰治能撩,整個一加班加點還熬夜的悲慘社畜,哪裡像這個又作又皮,偷閒摸魚的本事一流。
無可奈何又莫名可悲。
風信彌野瞧了瞧時間,說早不早說晚不晚,留在這裡不知道要乾什麼,離開估計就會看到太宰幽怨的眼神。
她一時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做。
太宰治也察覺到了這一點,他從風信彌野的頸窩出抬起腦袋,露出白皙好看的側臉,白色襯衫的領口不知何時有些鬆散,能夠隱約瞧見鎖骨的線條。
他那張俊俏又精致的麵容上帶著淺淡的笑意,淺紅色的薄唇輕輕抿起,鳶色的眼裡像是有光在流動。
青澀又魅惑。
“那彌野要不要做點其他事?”
輕緩柔和的語調說出了飽含深意的內容,太宰治欲說還休地看著風信彌野,整個人莫名的有種願君多采擷的感覺。
風信彌野頓了頓,用眼神表示了拒絕。
惹得太宰治歎了一口氣,放下了自己的小心思,歪歪扭扭地倚著她的胳膊不肯起來。
最後,磨蹭了半個多鐘頭,風信彌野終於成功走掉了。
當然,還帶著太宰治送的那束風信子。
回到自己公寓的風信彌野看了看還沒有蔫的風信子,又瞧了瞧自家花瓶裡插的花,還是決定換一下。
拆到最後,那束風信子的包裝裡拆出了一卷被人重新卷起來的繃帶。
風信彌野想到了今天右眼沒有打繃帶的太宰治,心裡有了點不太好的預感。
這不會就是太宰治纏右眼的繃帶吧?
就算是,送繃帶又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