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心底大為觸動,眯著眸子看了陸寒欽許久,最後注意到沈稚好奇的目光後才收回視線。
午飯過後,
沈父送沈母去房間休息睡個午覺,沈母本來還怎麼都不依。
“吱吱生日,我開心,多玩一會兒怎麼了。”
沈稚也站在沈父這邊,但他沒有直接勸說,而是道:“下午還有個采訪要去呢,待會我先走啦,爸爸要再陪外婆一會兒嗎?”
沈離緒反應很快:“是啊,我也要去柳青那裡一趟。”
沈母這才跟著沈父去了房間休息。
……
沈母離開以後,沈澤裡拿出一份文件。
“這是什麼?”沈稚看著那份遞到自己麵前的文件,好奇的問了一句。
“生日禮物。”沈澤裡推了推眼鏡,“看看就知道了。”
“好神秘啊。”沈稚念叨著,拆開了文件的外封。
裡麵放著幾張A4紙,最上麵那張的標題赫然寫著《關於拍攝綜藝海岸線的策劃》
是一份策劃案,一份為自己量身定做的綜藝策劃案。
“哥——”
“導演是文墨,他雖然比較功利,但人不錯,綜藝拍的好。”沈澤裡笑著說道,“到時候莫利克會陪著你一起拍的,有幾個朋友,會開心點。”
“澤裡哥哥不去嗎?”沈稚下意識地問道。
但當問題說出來的時候,沈稚又後悔了,懊惱的敲了敲腦袋。
“我忘了,澤裡哥哥已經退圈了。”沈澤裡有自己的事業,他還要輔助管理沈氏集團,即使是之前的電影拍攝,都是帶著工作擠出時間拍攝的。
沈澤裡溫柔的說道:“有空的話,我會去的。”
沈稚捏緊了文件,忽然就抱住了沈澤裡。
“謝謝哥哥。”
傅沉從樓上下來,看到這一幕,也不生氣,緩緩勾起嘴角:“喊他哥哥,那我呢。”
沈稚吐了吐舌頭:“都是哥哥。”
陸寒欽沉默地站在身後,傅隨的目光在他身上看了會兒。
“吱吱。”
沈稚應聲:“哎,在!”
傅隨說:“回去記得給陸寒欽吃抗過敏的藥物。”
沈稚愣住:“啊?”
他馬上扭頭去看陸寒欽,目光落到陸寒欽泛著紅色的脖子時,臉色驟然一變。
傅沉拋了個眼神給陸寒欽,意思是你自己解決吧,然後和沈澤裡並排離開了。
沈稚拉著陸寒欽,踮著腳去看他脖子上起的小紅疹:“你過敏?你對什麼過敏,怎麼不說啊。”
沈稚說著,急得要哭了:“很嚴重嗎,我們去醫院看看吧。”
陸寒欽想說沒事,又被沈稚瞪了一眼:“必須去!”
他一路拽著陸寒欽上了飛行器,定位了最近的醫院。
不過五分鐘,飛行器就停在了醫院門口。
沈稚進去就掛了急診,每當陸寒欽想開口說沒事的時候,就會收獲到沈稚的怒視。
“你又想說沒事,但你吃飯的時候都不和我說過敏。”沈稚說著說著,大約是急了,又帶上了些哭腔,“不要因為是我夾的菜就不顧過敏啊。”
急診掛的快,很快醫生就過來幫陸寒欽看了下脖子。
“輕微過敏,不嚴重,我開了個藥膏,這幾天擦一下就好了。”
醫生繼續說道:“以後這些過敏的食物都注意點,今天是吃得少所以不嚴重,嚴重的情況是可以窒息死亡的。”
沈稚更害怕了,連忙答應:“好的好的,以後我們會注意的。”
陸寒欽看向熟練使用誇張手法的醫生,嗤了一聲,但視線落在著急
忙慌的沈稚身上,又軟了下來。
沈稚拿著醫生開的藥方去拿了藥,然後到飛行器裡,細心的給陸寒欽擦著那些起了紅疹的地方。
“以後能不能彆這樣了。”沈稚低聲說道,“我會擔心的。”
陸寒欽聲音低啞:“好。”
“以後我不會讓你擔心了。”陸寒欽扶住沈稚的後背,在他的嘴角落下輕柔一吻。
“對不起。”
沈稚吸了吸鼻子:“那好,我原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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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過後,沈稚的星博就徹底的熱鬨起來。
更或者說,整個諾蘭德帝國都熱鬨起來。
沈稚作為主要演員參演的電視劇終於播出了,諾蘭德帝國民眾每天的日常討論就是這個,電視劇播出了曆史從來沒有過的熱度。
但作為電視劇的導演,盧奧沒有得到任何利益,反倒是因為請水軍汙蔑沈稚觸犯法律而官司纏身。
諾蘭德帝國裡,現在四處充斥著這樣的對話。
“你看電視劇了嗎!小殿下好好看啊。”
“看了啊,我爸媽天天在家看,最新一集怎麼還沒更新啊,我爸媽把之前的那些反反複複的刷了好多遍呢。”
“就是,這也更的太慢了,對了,這個劇的導演是不是挺壞的,還欺負過咱們的小殿下?”
“是啊,不過已經被告了,過段時間就要進去了呢。現在電視劇已經被文娛部官方接手了。”
“可惡,那我去這個盧奧之前的其他電視劇
“哎,小殿下說啦,這樣完全沒必要,盧奧的人品差,但那些作品的其他演員沒做錯什麼嗎。”
“也是嗷,我錯了,差點就犯錯了。”
……
沈稚後續也關注了點盧奧的信息,知道盧奧倒了以後,又有很多其他演員出來告了盧奧侵犯猥褻,還私下用刪減戲份這個來威脅他們不許的說出去。
有意思的是,這些人裡麵有男有女,有真有假。
起碼沈稚就知道其中一個在此之前是自願跟著盧奧的,現在卻也哭得梨花帶雨出現在控訴盧奧的采訪中。
又過了幾天,盧奧的妻子狀告了盧奧出|軌,在盧奧進監獄之前,因著盧奧出|軌直接讓盧奧淨身出門,拿走了盧奧幾十年奮鬥的全部財產。
喬安和沈稚一起吃瓜,看到之後不禁評價:“好厲害啊。”
“對了,這個盧奧要進去多少年啊?”喬安問道。
“不知道哎,起碼十年吧。”沈稚也隻知道個大概,他不是法學專業,不知道更細致判斷,“不過他被告了很多項。”
買水軍抹黑已經是最輕的罪了,除此之外,傷害皇室、猥褻他人,威脅犯罪,哪個都是五年起步的罪行。
“咚咚咚。”
沈稚便說道:“有點事,我先掛了。”
結束通訊,沈稚蹦躂著去開了門,看到外麵站著陸寒欽,絲毫不意外的撲到他身上,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熊抱。
“來啦。”沈稚熟練的在騎在陸寒欽身上,雙|腿夾在陸寒欽腰間,被陸寒欽一手扶著走進房間。
關上了門,沈稚迫不及待的從陸寒欽身上下來:“快快快,我還想看看白虎!”
陸寒欽:……他第一次這麼嫉妒自己的獸人基因。
沈稚不給他後悔的機會,催促著陸寒欽快變成白虎給他摸摸。
陸寒欽不舍得沈稚失望,無聲歎息以後,便從了沈稚的心願,變成白虎躺在地毯上,
由著沈稚摸摸抱抱還親親。
沈稚簡直要騎到白虎身上,他揪著兩個毛茸茸的白色大耳朵,在掌心輕輕揉弄著。
“好軟好軟,陸寒欽我好喜歡你啊。”
白虎那一張臉看起來十分嚴肅,額上的王字讓他的威嚴更甚。
一張虎臉上明明白白寫著委屈。
“嗷~”你喜歡的不是我,隻是我的老虎獸型罷了。
沈稚心虛:“哎呀,都喜歡都喜歡。”
沈稚聲音變小,要不是陸寒欽離得近,估計都聽不到這句話。
“再說了,我又不能和老虎在一起結婚。”
這話一出,沈稚明顯感覺手下的老虎身體僵住了。
沈稚也後知後覺地耳垂紅了,但他還硬撐著,不肯暴露出自己容易害羞的性格:“怎麼了怎麼了!我們難道隻談戀愛不結婚的嗎?”
“嗷嗚。”這一聲低了許多,老虎轉過頭在沈稚的身上蹭了蹭。
他抬起老虎爪子,將沈稚按壓在身下,收起舌頭上的倒刺在沈稚臉上舔|弄著。
沈稚怕癢,被舔的不住地弓著腰笑著。
“癢,彆弄哈哈哈哈哈。”
沈稚笑著笑著,臉上的被舔|弄的感覺漸漸消失,肩上的摁著自己的爪子力氣也慢慢變輕。
沈稚一抬頭,發現白虎已經消失,陸寒欽裹著鬆散的衣服看著他。
“陸寒欽?”怎麼變回來了?
陸寒欽抿緊了唇,沒有說話。
沈稚躺在地上,也不著急,就這樣等著他。
“吱吱。”
“我們結——”
“等等。”沈稚忽的臉色一變,打斷了陸寒欽的話。
陸寒欽:?
沈稚都來不及解釋,撈起陸寒欽落在地上的衣服直接往浴室跑。
靠靠靠!!!
沈稚忍不住臟話,他都快忘了自己還處在成熟期的關鍵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