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我是被滅的妻子(1 / 2)

這個沒出息的家夥, 居然是被王妃提出休夫,不說皇家,整個大晉也從未有一個男子被女子休棄, 還要他這個父皇來收拾爛攤子, 簡直是丟儘了他皇家的臉麵!

加上和武安侯勾結的事,晉元現在聽見晉曦陽的話就是怒火中燒。

“劉盛,傳朕詔令,瑞王辦事不當, 著今日起府中禁閉三月, 罰俸一年。”對著劉盛說完這個, 他又轉向一臉不可思議的晉曦陽,“你給我好好在家反省反省!”

“父皇!”接到這樣的處罰,晉曦陽很是不能接受, 這慕溪給父皇灌什麼迷魂藥了,父皇怎會如此向著她!

晉元沉聲道:“怎麼,你還想抗旨不成?”

這話一出,晉曦陽哪裡還敢反駁,隻好低頭不甘心道:“兒臣領旨,定會在家好好反省。”

“安樂, 雖說以後你就不是瑞王妃了,但還是可以常來宮裡走走, 朕和你父親是兄弟, 你就相當於朕的另一個女兒,以後要是再被欺負,朕替你做主。”

對晉曦陽是火氣十足,轉過身對著慕溪,晉元就是滿臉和藹慈祥。

慕溪笑著點頭, “多謝皇上厚愛。”

她才不來呢,動不動就下跪。

之後晉元又拉著慕溪聊了一些日常,全程就由著晉曦陽就跪在地上,仿佛沒這個人。

看他憋屈,慕溪就開心,直到離開,晉曦陽才被晉元想起來,讓他趕緊滾,並囑咐劉盛送慕溪出宮。

將人送出宮門,劉盛才回乾清宮。

他回來的時候,晉元正在作畫,他見狀,趕緊過去給其磨墨。

“一路上,他們兩人可有說什麼?”

晉元畫得是兩人對弈的場景,聽見身旁的動靜,他手上動作沒停,很隨意地開口問道。

劉盛恭敬回答:“回皇上,瑞王和安樂公主全程沒有任何交談。”

聽到這,晉元隻是輕輕“嗯”了一聲,就沒有再過問,開始專心勾勒畫作。

很快執子的兩人勾畫完畢,他開始畫棋盤,棋盤上黑白交錯,黑子和白子數量相當,看似兩人不相伯仲。

全部畫完,他放下筆,看著畫作,問:“劉盛,你覺得朕這幅畫如何?”

劉盛仔細端詳了好一會,才開口誇讚道:“皇上妙手丹青,這幅畫可謂是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就連棋局都無比細致。”

“你啊,”他話音一落,晉元就看他一眼,搖搖頭,好笑道:“慣會哄朕,從來都是撿好聽的說。”

“老奴說得可是句句實言,不敢欺瞞皇上。”說著這個,劉盛已經吩咐人拿來了裱畫的物件。

墨水已乾,晉元自己動手裱畫,裱的同時吩咐他:“罷了,你也不懂這些,既如此,你就去找個會賞畫的,就武安侯吧,就說朕請他入宮賞畫。”

劉盛將東西遞給他,趕忙行禮道:“嗻,老奴這就是去請。”

說完他就離開了禦書房,獨留晉元一人看著裱好的畫,右手在畫作中的棋局上點了點,今天他倒是得到了一個好棋子。

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棋子的慕洗此刻在乾什麼呢?

那還得從她踏出宮門說起,雖然是做戲,但是被打了一巴掌,慕溪心裡還很是不爽,於是在從係統那得知瑞王身邊沒有暗衛的時候,她就有了想法。

雖說出了宮門沒多久就是寶慶巷,但寶慶巷岔路很多,而瑞王府的位置居中,前麵路過的府宅也有無人居住的,所以慕溪出了宮門後看似和晉曦陽分道揚鑣了,實則是悄悄從另一條路提前到了瑞王的一個必經之路。

然後在晉曦陽路過之際,直接跳出來,一個麻袋套在他頭上,將人拖進了一旁空閒府宅邊上的巷子。

晉曦陽自然是拚命掙紮,中間還大聲嗬斥是哪個大膽狂徒,但慕溪沒鳥他,直接是一頓暴打,直到覺得解氣了,豬頭肯定是免不了了,她才停手。

摸著麻袋尋摸了下脖子,找到後一個砍刀下去,人終於不掙紮了。

“敢打我,就要付出代價!”又踢了一腳,慕溪拍拍手就打算撤離現場。

“皇嫂,不對,應該是安樂公主才對,好興致啊!”

她撤離的腳步被一道從左上方傳來的男聲打斷。

她抬頭看向左上方,此刻那裡正坐著一個紅袍男子,手裡拿把扇子,含笑著和她對視。

端王晉睿,他怎麼在這裡?那剛才豈不是全都看見了?

要不然滅口?

視線很快從對方身上收回,慕溪低頭思考自己做掉對方的可能性。

【大人,這不是你的盟友嗎?而且你也不怕瑞王知道啊。】係統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這樣想。

慕溪歎氣:“我是不怕,但是套麻袋打人,也太丟人了!”

她以可都是直接動手的,這次難得搞小動作就被看見了,怎麼這麼倒黴?

【......你打不過他,他身邊有兩個暗衛。】係統沒想到她在乎這個,但無語過後還是友情提示了一下。

慕溪:“...算了,其實也沒什麼關係。”

於是收回之前的想法,她重新望向上方,略微嘲諷道:“不比端王,興致也不錯,看戲開心嗎?”

“嗯,還不錯。”晉睿搖著扇子,桃花眼微眯,誇讚道:“不比安樂公主,不愧是鎮北王的女兒,真是虎父無犬女。”

慕溪懶得和他周旋,態度冷淡:“哦,謝謝誇獎,沒事我先走了。”

等會皇上的賞賜該到府裡了,而且她今天下午還得練書法呢!

說完她就走,晉睿也沒有說話,不過她走出巷子後,突然想起一件事,於是又退了回來,然後就看到了不太雅觀的一幕。

男子突然從院牆上掉下來,臉朝地的那種。

聽到她的腳步聲,晉睿趕緊做起身,重新擺出一副瀟灑的樣子,輕搖折扇,嘴角含笑問道:“不知安樂公主還有何事?”

看他臉上還沾著灰,還裝模做樣,慕溪捂臉低頭一會,很快又抬起來,努力嚴肅道:“我回來是向端王討債的,昨日晚上,王爺從我府中借了一樣東西,現在都未曾歸還,我想,端王好歹是個王爺,總不至於要欠我這個弱女子的東西不還吧?”

一開始聽到討債,晉睿是莫名其妙的,他哪有拿過對方什麼東西?

然後聽到時間,他才想起了阿二,不過那人他都送給父皇了,拿什麼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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