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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加入並盛1年A班的正是我們的主人公綱吉君。

他看著講台下坐得滿滿的同學們,突然升起一股危機感。

雖然對他本人來說是才過三個多月沒錯啦,對其他人可都是三年多哦。

也就是說,以前跟他差不多高的小夥伴們現在都……

不不不不要想了。

他使勁晃了晃頭做完簡短的自我介紹,便見著前·青之王·現·國文老師虛起了眼。

黃金之王提高了警惕。

要知道以前羽張迅這廝作出這幅表情的時候總是有人要倒黴的時候了。

果不其然,羽張迅在教室內看了一圈,突然勾起了笑。

“真是讓人煩惱呢,原本我想讓沢田君去坐倒數第二排靠窗的空位,但是沢田君的身高……似乎不太適合,”年輕的國文老師一手掩唇,全然看不出為難的模樣。

綱吉:……

他就知道這家夥不會放過他的。

於是1年A班的學生們隻能聽到幾乎微不可聞的一聲輕哼,新同學就背著自己的背包走下講台,徑直向靠窗的空位走了過去。

真正的勇士,敢於麵對國文大魔王。

如果綱吉能夠看到好感度一類的東西的話,此時定然能夠在他無視掉大魔王羽張迅之後看到同學們的好感度蹭蹭蹭地漲了上去。

這可能就是大魔王使我們相遇吧(劃掉)。

沢田綱吉以一種令人咋舌的速度融入了新的班級。王權者的交際手段與這群心思一望就能看到底的少年少女們自然是雲泥之彆,幾乎是在一天之內,沢田綱吉就已經在9在1年A班成為男生們會約著他打球、女生們會捧著臉問他題目的班級之友。

“果然還是阿綱厲害啊,”等到最後一波同學離開,山本武才悠悠晃晃地來到綱吉身邊。

“阿武你就不要打趣我了嘛,”隻剩下自己與友人的時候黃金之王也不端著跟同班同學相處時的態度,整個人在課桌上攤成了一坨。

見狀山本武笑了起來,伸手揉了揉友人看起來各位毛躁的腦袋。

“嗯,手感還是一如往昔呢。”

“阿武你說什麼?”

“沒什麼。”

“嗯?盯——”

“真的沒什麼啦!”

“盯盯——”

到最後兩人一起笑了起來。

時間的痕跡在一個簡單的小玩笑中被消除殆儘,當兩個人相對著傻瓜一樣笑起來的時候,有人敲了敲教室的門。

“雖然打擾你們很抱歉,”羽張迅站在不遠處說道,“不過山本,你的部活已經遲到了。”

“哦哦哦我就說忘記什麼事了,”山本撓了撓頭,“那羽張老師,能順便幫我請個假嗎?”

“下周跟我去大阪?”

“沒問題!”

得到承諾之後羽張迅爽快地離開了,留下一隻綱吉向山本投去疑惑的目光。

“嘿嘿嘿是我跟羽張老師的一個約定啦,”山本武自是知無不言,“如果我有事相求與他的話我就要答應跟著他去一個城市。”

“去乾什麼?”

山本倏然收斂了笑,凝氣從一側抽出一把木刀,然後重新笑開來。

“去踢館。”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與此同時,沢田家的隔壁,男人懶洋洋地坐起身來。

“阿娜達~你醒了嗎?”

障子門外傳來妻子的聲音,他應了聲,伸著懶腰往外走去。

“怎麼了,若菜?”

自帶奴良若菜搜尋器的滑頭鬼準確地找到妻子所在地,一手攬過妻子的腰熟練地將頭放上妻子的頸窩。

奴良若菜被這行動弄得笑了起來。

“說正事呢,”她笑著推了推丈夫了頭,“奈奈家的綱君回來了哦。”

滑頭鬼勉強睜開一隻眼。

——他自然早就知道了,這些天讓他一直蹲在禦柱塔幫忙處理公務連家都回不了的人就是那位綱君啊。

不過這話當然不能在若菜麵前說,於是好丈夫鯉伴就一點一點著頭,等待妻子的後話。

“既然如此,晚點時候我們去拜訪一下如何?”她舉起手中的攪拌器,“我特地為綱君準備了小蛋糕哦。”

聞言鯉伴孩子氣地鼓了鼓臉頰。

“這種事就讓陸生那小子去嘛,”在妻子麵前一點形象都沒有的滑頭鬼哼哼唧唧,“正好他們不是朋友嗎?”

“那就這樣好了!”

於是剛剛放學回到家中的奴良陸生就被他爹扔了個蛋糕,和一句“去隔壁拜訪一下沢田太太”。

雖然差不多已經繼承了奴良組,但在家裡的地位始終是倒數的陸生歎了口氣,哀歎著弱小可憐又無助的自己的人生的時候拎著小蛋糕走向對麵。

隻是他剛剛走出家門,準備摁下沢田宅的門鈴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股邪氣。

腰間彌彌切丸出鞘,頓時銀光乍然閃過,卻沒有捕捉到窺伺者的存在。

奴良陸生拎著粉色的小蛋糕,整個人的氣勢卻驟然一變。

“何方宵小不敢現身?”

話語剛落,一旁的電線杆中就傳來奇怪的聲音。

奴良陸生警惕地盯著顯然是被改造過的電線杆,一塊方形的切割出的門出現在他麵前。

幻術嗎……

從門中出現的是一名穿著西服喝著咖啡的嬰兒,見到他甚至舉了舉手中的咖啡杯。

“ciaos~要來一杯嗎?”

作者有話要說:  陸生(表麵十分淡定內心慌得一批):媽媽呀這是住在電線杆的座敷童子嗎? ?

R(伸出手):少年,我看你根骨奇佳,要加入彭格列嗎?

*

R爺開始兢兢業業地準備調♂教弟子,然而最後還是會過上抱著黑咖啡泡枸杞的日子

這就像是你準備了一個小學森的家教,最後發現人家的水平已經是博士了一樣

突然悲桑. 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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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觀看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