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洋琪的目光落到純金的飾品上,露出一抹慈愛的笑。
“隼人還帶著這個手環呀,”她輕聲感歎著,看向過分成熟的弟弟時帶上幾分不為人知的慈愛。
這隻手環還是她贈與獄寺的,在幼年的時候不知受了誰的熏陶,年幼的獄寺對於亮晶晶的——尤其是金色的物品抱有常人難以想象的興趣,因此在十歲生日之際,初初出道的毒蠍子碧洋琪就從自己的小金庫中掏出一部分,給幼弟買了這樣一個現在看來跟暴發戶差不多的金色手環。
此時看到被幼弟珍之重之的手環,饒是凶名赫赫的毒蠍子,也露出了溫柔的笑意。
怎麼壓也壓不住的笑意直白地寫在臉上,碧洋琪將耳邊一臉一縷碎發給繞到耳後,以此屏蔽心底的“隼人啊啊啊媽媽不是姐姐愛你”。
“Reborn的邀請你考慮過了嗎?怎麼樣?要去看看那位彭格列的十代目嗎?”
她決口不談獄寺的去與不去會帶給姐弟兩什麼樣的後果,一雙妙曼的美目隻擔憂地放在幼弟身上。
“雖然姐姐也覺得你多去交些朋友比較好,不過最後究竟如何還要看你的意願。”
曲起一隻手肘看向窗外的少年此時才將視線落到長姐身上。
努力抑製住在看到長姐那張姿容曼麗的麵容的一瞬間自心底湧上來的惡心感,獄寺趕緊在控製不住的時候將頭重新轉向窗外。
“無所謂。”他答道,眼角覷見長姐臉上一瞬間露出的歡欣笑容。
少年人突然就有些心虛,他咳了聲,打算表示出自己對這件事是放在心上了的。
“那個彭格列十代目是在日本吧?Reborn先生現在是在他身邊做家庭教師?”
“沒錯,隼人你和Reborn都在那邊的話,姐姐果斷時間也會過去呢。”碧洋琪捧臉道。
獄寺隼人不著痕跡地僵了下,“基本資料有嗎?”
“Reborn說這些要靠你到日本之後自己去了解哦,”年輕的女性點著朱唇,或許是因為幼弟難得的配合態度,她麵上的喜色不減,倒生出幾分俏皮起來。
獄寺隼人乾巴巴地應了聲。
見狀碧洋琪輕聲笑了起來。
“不過名字倒是知道的,”玉白的纖纖細指在桌上畫著圈,碧洋琪小心翼翼地看著幼弟的臉色,“名字是沢田綱吉。”
Sawada Tsunayoshi。
Tsunayoshi。
Tsuna。
獄寺隼人轟的一聲就站了起來。
碧洋琪茫然地抬起頭,見著向來好脾氣(?)的幼弟臉上此時布滿了山雨欲來的憤怒。
她遲疑著出聲,“隼人?”
獄寺隼人急促地呼吸著,將腦中一閃而過的不可能的可能劃去之後,剩下的就是全然的憤怒。
竟然、竟然敢……!
不知不覺間少年拳心緊握,呼吸在急促過後卻逐漸平息。
“好喲,”他低聲答道,視線在掃過長姐倒有的麵容時難得地並未停留。
“就讓我來看看,到底是誰竟然敢……玷汙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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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怎麼了阿綱?”
“不,沒事,”綱吉揉了揉鼻子,示意山本小聲些後扭頭詢問站在自己肩頭的Reborn,“這就是六道骸在的地方?”
戴著帽子的家庭教師乖巧地噯了聲。
此時在綱吉麵前的無他,正是黑曜樂園的大門。
作為已經廢棄的樂園,這塊地界說是休閒的樂園,還不如說是陰森的鬼屋。
黃金之王的眼神漂移了下,如果是以前的他或許還會因為這陰森可怖的氣氛而感到害怕,但現在的沢田綱吉已經不是普通的沢田綱吉了!他可是去過百鬼夜行的平安京的人!怎麼可能被區區陰森的氣氛給嚇到呢?
綱吉咳了聲,欲蓋彌彰地上前一步。
“那我們快進去吧,”他說道,“回去晚了的話媽媽會擔心的。”
Reborn嗤笑了聲,也沒拆不成器的弟子的台。
“讓女士久等可不是紳士會做的事。”他催促道,“那就快走吧。”
“說不定主人已經等待多事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嗨嗨:你們不要過來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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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的,原本今天是有加更的,但下午回(肝)彭(家)格(教)列(手)去(遊)了(對我搶到了內測哈哈哈嘎嘎嘎)。明天要出門就把加更先扣住惹……晚上如果能寫滿一章的話就加更(立fg並頂上鍋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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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看見有小天使在問更新……更新時間還是晚上九點啦,加更另說,最近**抽搐可能不會顯示在頁麵上,直接翻到上一張最後一頁翻/在進度條上拖/進入購買頁麵看總有一個方法能看到,看不到……看不到我也莫得辦法隻能等一會再來刷遼(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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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觀看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