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第三秀爺打醬油三十三(2 / 2)

隻是沒想到,之前才和偃笑一起出去了的墨有舒,這會兒竟然出現在他的麵前,還說有話要和他說。

“墨師兄這麼快就回來了,有什麼事要和我說?”

墨有舒略一思索,覺得以自己和殷文言的關係,還是應該有話直說,便嚴肅而開門見山的直道:“文言,你對笑笑怎麼個看法?”

這話乍然一說出來,顯得有些太過突兀,便是被問的殷文言也一時沒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笑笑?他自然是好的,有什麼問題嗎?”

“我方才從外頭回來時,不經意聽到了你和嬌彌彌的事。我雖知道,感情這事外人不該插手,可我覺得有些事我卻還是該來問問你的。”

殷文言一聽頓時驚訝了,騰地起身,忙問道:“我和彌彌在那麼偏僻的地方竟也讓你偶遇了?那笑笑是和你一起出去的,當時可是也在場?他有沒有說什麼?”

見殷文言這樣一段話和反應,墨有舒頓時覺得,自己剛才的話不用殷文言回答他也猜到了答案。

墨有舒皺了眉頭,按著殷文言的肩頭讓他坐下,調笑著道:“他說,嬌彌彌是個好姑娘,可惜你沒答應她。”

“是……麼?”明明是意料之中,可得到這樣的回答,心中還是不由地生出幾分說不清的情緒。原本那莫名的些微緊張,最後竟然變成了失落。

“文言你實話告訴我,你對偃笑,到底是怎麼個想法?”

自小師兄弟兩人都是叫的“笑笑”,很少會直接喚他的全名,現在乍一聽到墨有舒這樣問,殷文言還有些恍惚。

“笑笑?能有什麼想法,大家不都是師兄弟嗎,還能有什麼想法?”

“你明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墨有舒直視著殷文言,迫使他與自己對視,道。

殷文言默然,墨有舒為何會這麼直白的問這種問題,他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是為何。甚至,一直都是他自己在逃避,他自己在裝傻罷了。

見這次沒法繼續裝了,殷文言苦笑:“墨師兄你何苦逼我呢?”

殷文言是個聰明人,這一點從小,不管從哪個方麵都可以看得出來,甚至是大家有目共睹,隻除了和偃笑有關的事。

嬌彌彌對他的心思,殷文言是知道的,但他也更清楚的知道自己無法給她回應,才沒有點破,直到今天嬌彌彌來和他攤牌。

那麼,殷文言對偃笑到底有什麼想法呢?

“也許是男女之情吧,雖然我知道我和他都是男子,這種想法不好,所以我從來沒有和任何人說過。”

“果然啊……”聞言,墨有舒無奈搖頭歎息。

雖然從未有過對誰上心,但如墨有舒這般的風月老手,儘管殷文言已經很小心的隱藏,可他又怎麼會看不出來殷文言那點小心思。

但就如殷文言他自己說的那樣,這種想法“不好”,所以從墨有舒他的立場,他是來阻止殷文言的。

偃笑當年的出現,真的很突然,即便是後來,他們也沒有查到任何有關偃笑和他們相遇之前的信息,仿佛就是偃笑他自己說的那樣——他是為了殷文言而來的。

為了殷文言?這話怎講?

如果說是為了從殷文言身上得到什麼,可實際上從當年到現在,不覺得反而是殷文言在偃笑身上得到了更多麼?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偃笑至今都沒有做過對他們不利的事,甚至所做一切都是以對殷文言有利為主。

真是道不清,想不明。

而再說殷文言這莫須有的情愫,萌生於少年時初遇偃笑,那時候他們都誤會偃笑是個女娃娃。可後來大家都知道了偃笑其實是個正兒八經的男娃娃了,這殷文言怎麼就還是……?

殷文言撓了撓腮幫子,眼神往彆處飄,就是不敢和墨有舒碰一起,訕笑:“感情這事即便我自己是清醒而理智的,可也情不自禁啊。再說,我這心思不也是除了你,彆人都不知道麼,我會控製好自己的。”

看著殷文言那樣,墨有舒也不知是該笑還是該罵,但作為局外人,他卻還是有些忠告要給殷文言的。

“你我都與偃笑相識多年,不能說是否已經完全摸清了他的為人,但有一點,我覺得他對你並沒有過多的,和你一樣的感情。我勸你還是趁早自己對他死心,將那份感情扼殺在心中,免得哪天被他親口拒絕,你心裡隻會更難受。”

末了又嘀咕道:“我覺得嬌彌彌那姑娘挺不錯的,你怎麼就看不上她呢?”

“……是啊,為什麼我就是隻喜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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