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能想明白。”她總結道。
古琪琪在那兒兀自思索，自然也就沒留意到托尼不自覺蜷縮的手指。
“那些目前來說誰也說不清，與其關注找不到答案的問題，不如聊聊你的能力。”他儘量讓自己放鬆身體，手臂往沙發背上一擱，做出一個極其舒緩的動作來，“從出現到現在有多久了？”
“唔……從去年開始的。具體時間的話是從那次大都會簽售會之後出現的。”古琪琪掰著手指算了算時間，“那時候是夏天……這麼一看也有大半年了。”
托尼垂著眼沉默了一會，“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奇怪的地方倒是沒有，頂多就是辣眼睛了點兒。不過話說回來，當中有段時間能力倒是消失過一次。”
“什麼時候？”
“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就是你去哥譚的那一次，那之後我就發現能力消失了。”
“……消失了多久？”
“也沒多久！基裡安事件之後就恢複了。”
古琪琪這麼說完之後，托尼隻是點了點頭，也沒給出什麼想法或建議。
這有點不同以往的態度多少讓她感到有些奇怪，不過當對方表示想了解更多能力的詳細細節後，古琪琪也就沒那麼多時間去細想那點不同了。
接下去的幾小時就在古琪琪自我“剖析”中度過，等她實在口乾得不行，結束了這一通嘰裡呱啦的敘述後，對方的回應依然同之前一樣。
“你沒什麼要說的嗎？”古琪琪忍不住地問。
卻不想托尼直接反問：“按你剛剛說的幾件事，你現在能力使用上不是很穩定？”
“……是這樣。”
“我知道了。”
“？？？”
這麼說完後，托尼便沒有更多的表示，這讓古琪琪開始有點摸不著頭腦，不過想也是，她這能力本來就有些玄乎兮兮的，她自個兒都還沒摸透，更何況純靠聽她描述的人了。托尼能順著她說的那些理清思路就已經很好了，更彆提找到能力出現的契機以及它同那些遭遇之間的關聯性了。
但在托尼這兒沒能找到答案，並不意味著古琪琪沒有其他獲取答案的途徑。
事實上，先前基裡安同她說的那些話裡所透露出來的信息，多少給了她一點線索和思路——這也是她現在會出現在這兒的原因！
古琪琪抬頭看了看麵前這棟高樓上的招牌，在大門口踟躇了半晌，終於還是在路人逐漸奇怪的眼神中走了進去。
這棟屬於他們家族企業的大樓雖然沒有曼哈頓地標之一的斯塔克大樓那麼顯眼，但作為數一數二的科技型企業，再怎麼樣也差不到哪去。
說來也慚愧，作為企業的所有人，她其實都沒來過這兒幾次，就算來了大多時間也是同父親在一起，對於企業所從事的領域可以說是一竅不通。
古琪琪坐在大堂的沙發上，閒著沒事就打量起周圍來——她的手機落在了哥譚，不得不被迫性接受網絡戒斷。
這裡的裝修風格同她以前來的時候有了些許不同，卻改成了她非常喜歡的工業風，簡潔的同時，也不落俗套。
“喜歡嗎？”
“喜歡。比我爸有品味多了，他那眼光完全就是個典型的理工男，反而顯得沒什麼人情味了。”古琪琪苦著臉吐槽了一番自家老爹，便偏頭看向同自己搭話的女人，笑起來，“好久不見，法提瑪。”
名叫法提瑪的女人約摸3、40歲左右，單論長相稱不上漂亮，但那一身氣質卻可以讓人完全忽視這一個小小的“不足”。
大概也就這種人才能作為一名企業的CEO，撐住場子！
古琪琪感歎著站起身，在對方的指引下上了電梯。
“說實話，你提出來要過來真的讓我有些意外。”
“隻是覺得也是時候該接受了，”古琪琪笑得有點苦澀，“我逃避太久了。”
法提瑪看了她許久，突然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語氣裡帶著股欣慰，“如果你父母知道的話會感到高興的。”
話落，電梯也到了目的地，法提瑪的辦公室和主會議室都位於大樓的頂層，視野極好。
“律師已經到了，就等在裡頭。等完了可以來找我。”她指了指會議室裡頭，便往一旁的辦公室走去。
卻突然被古琪琪叫住。
“法提瑪，”女孩咬著下唇，緊皺著眉，看樣子像是在糾結於是否該說出接下去的話，“雖然這麼問有些奇怪，但是……”她頓了頓，“我的父母，他們的死亡時間真的是同一天嗎？”
作者有話要說： 琪妹作為一個懂中文的網癮患者可以說很浪，看了臉書推特還不夠，還會去微博逛！對此托尼表示很想給她斷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