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來啦來啦。”原本坐在沙發上看無聲電視的五條學弟起身走過去開門。
“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麵了哦，悠仁。”五條學弟笑著說道。
“啊，是其他世界的五條老師！”虎杖悠仁望著來開門的人，露出來了驚訝的表情。
“之前還要多謝你借錢給我啦。”
“沒有關係，能幫到五條老師就好。”
儘管事實上虎杖悠仁才是這個世界第一位見到五條學弟的人，但他依舊對於白發青年的出現而感到驚奇——實在是太像了。
“前輩不是說過了嗎，叫我學長就行。”五條學弟讓虎杖悠仁進來，然後關上門。他倒是沒有那麼多的感慨。
不過五條學弟還是不太習慣六眼視角下看其他人，他又不是醫療機器，看咒力分布有什麼用，難不成他還能打印出報告來嗎？
還不如他原先那雙普普通通保護良好完全沒有近視傾向的眼睛。
“好的，五條學長，”虎杖悠仁從口袋裡掏出來了一條黑色的眼罩，“五條老師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五條老師說，眼罩要比墨鏡方便一些。”虎杖悠仁老老實實地複述了來之前五條悟告訴他的話。
“我試試。”五條學弟接過眼罩，取下墨鏡戴上之後點點頭，“的確，不過這樣造型不好看啊，小梅姐，你覺得呢？”
粉發少年愣了一下，隨後偏頭，看見了從房間裡出來的白發少年。
他完全沒有意識到旁邊有人出來了，腳步聲也好，開門聲也好，虎杖悠仁什麼都沒有聽見。
“還行，很經典。”裡梅梅做出中肯的評價。
眼罩版本的“五條悟”的確很經典，正傳裡的五條悟戴的都是眼罩——因為繃帶畫起來太麻煩了，jjxx在訪談中如是說道。
“我的早飯還在嗎？”夜貓子裡梅梅表示自己才剛起床。
不管有沒有玩手機，第二天早上有沒有早課，早睡是不可能早睡的，早起也是不可能早起的。
“在的，歐尼醬早上出去了，他把你的早餐放在冰箱裡，熱一下就可以吃了。”
“不好意思，悠仁，稍微等一會，你先和悟訓練，我吃完早飯就來。”裡梅梅朝虎杖悠仁露出稍帶歉意的笑容。
粉發少年連連搖頭，表示自己不在意。
“來吧，我們去外麵，”五條學弟拍了拍虎杖悠仁的肩膀，“我教你點彆的東西。”
五條學弟或許沒有五條悟那樣了解咒術，也沒有禪院惠那樣對咒術界的大事小事一清二楚——隻要是漫畫上有的他都記得，但是五條學弟在其他方麵很擅長。
之前就說了，影米花公寓在黃金地帶，這周圍住著的不是世家公子，就是像羽田秀吉這樣的名人，非富即貴。
也正因為如此，這些人每天要考慮的事情都很多，像焦慮不安急躁等負麵情緒濃度也就高了不少。通常造成實質性傷害的話，他們就會通過自己的門路去雇傭咒術師，但是一般的低級咒靈大家一般是不管的。
“低級咒靈數量太多了，就算連續不斷地祓除也除不乾淨，”經過了夏油傑小課堂的五條學弟對這些基本常識信手拈來，“不過給你用來做練習挺適合的。”
白發青年看見虎杖悠仁一副“我會好好努力練習”的表情，少年好像完全不適應或是害怕的感覺。
“會害怕嗎？”五條學弟笑著問道：“一下子突然看到這麼多密密麻麻奇怪的東西。”
“也算不上害怕，但說不驚訝是不可能的吧。”虎杖悠仁想了想，“但是一想到說不定以後能幫到更多的人，我就充滿信心。”
“明白了，看來你也不是什麼正常人。”五條學弟點點頭。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正常人，”夏油傑插話，“作者jjxx都說了咒術師都是瘋子，唯二的正常人是七海海和三輪。”
五條學弟沒問“七海海”和“三輪”是誰。他一個人的時候也就算了，現在虎杖悠仁在他身邊，還是小心點好。
“欸？”虎杖悠仁對白發青年剛才的發言表示疑惑。
“沒什麼，既然你很期待的話，那就試試看吧，祓除路過的人身上的咒靈，”五條學弟開始布置學習任務，“最好不要傷害到他們，但也不要讓其他人察覺異常，這很挑戰你對咒力和時機的精準把控，哦，對了，還有，如果咒靈跑了的話要凝神去看，去看那些殘穢，這樣就能知道它們跑到哪裡去了。”
“殘穢……？”
“咒力殘穢，高專上課的時候應該教你怎麼看了吧？”
“沒有，不過禪院有告訴我概念。”
麵對虎杖悠仁的回答，旁邊真實的輔助指導老師夏油傑頓了一下，然後示意讓五條學弟同聲傳譯。
“使用術式，就會留下痕跡，那些痕跡就是殘穢，它的存在很稀薄，但是你隻要仔細去看，就能看到。”
夏油傑之前的小課堂是五條學弟專屬，有很多知識都是依據夏油傑所了解的五條悟而跟五條學弟講的特彆六眼速成版本，虎杖悠仁根本不適用，所以現在還需要夏油傑開小灶。
“哦哦，我看到了。”虎杖悠仁眯起眼睛，按照五條學弟的說法，開始想著自己要看見咒力殘穢。
“不錯嘛，悠仁。”五條學弟不吝嗇自己的誇讚。
“嘿嘿。”虎杖悠仁笑得開心。
“祓除咒靈還是示範一下吧，”夏油傑在一旁提示，“虎杖畢竟剛剛進入咒術界不久。”連咒力殘穢的概念都是禪院惠教的，夏油傑對虎杖悠仁的程度已經不抱希望了——五條悟這些年來到底有多忙啊，他到底被咒術界高層壓榨得有多厲害啊，連給學生上課的時間都沒有。
這再怎麼說也是兩麵宿儺的容器吧，不說像當年五條家六眼、咒靈操使、反轉術式擁有者的重視程度，但起碼要讓他有自保之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