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大概會變得不同的交流會(1)(2 / 2)

“嘛,我不知道,估計一會就到了吧。”

說曹操曹操就到,在場的諸位都感受到了一股咒力出現在天空中,天上沒有多少雲彩,大家很輕易地就能看見飛翔在空中的鵺,鵺上麵還坐著兩個人。

一個有著極其顯眼的白發,陽光打在他的頭發上,更顯得刺眼無比。不過對方臉上的笑容對於樂岩寺嘉伸老爺子來說顯然更刺眼。

還有一個人就是跟伏黑惠長相相仿的禪院惠。到不是說他和伏黑惠長得不像,隻是他們兩個人如果站在一起的話,很容易能看出他們的區彆。

禪院惠要更加成熟,更加內斂……但也更加危險。

“抱歉,我們來遲了。”

說話的是禪院惠,與此同時,鵺降落在地上,五條學弟和禪院惠都從鵺上下來,隨後禪院惠揮了揮手,鵺便消失在原地。

“所以交流會是我們在監控室裡看學生打嗎?”五條學弟舉手。

“這麼說也沒錯。”五條悟笑著回答。

一個五條一個禪院都沒有跟京都校接觸過,加入東京校的話也不公平,所以還不如都在監控室裡看比賽。

樂岩寺嘉伸哼了一聲,到也沒說什麼彆的。庵歌姬看著兩個五條,毫不掩飾地嘖了一聲。

五條悟不以為意,笑著說道:“好了,那麼人就到齊了,我們走吧。”

路上的時候虎杖悠仁湊過來問禪院惠,“那個,宿儺不來嗎?”

“前輩來的話不太方便。”禪院惠解釋了幾句,“結界會發現前輩,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就是我和五條來。”

“這樣啊,不過你為什麼叫五條老師五條?”

“不是你們的五條老師,”禪院惠示意他們看五條學弟,“直呼其名是因為我和五條同屆。”

“欸?”

“就是這樣,所以我們世界的人物關係會跟你們這邊不太一樣,如果可以的話,不必大驚小怪。”

“抱歉。”虎杖悠仁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頰。

“沒事。”

禪院惠搖搖頭,看到五條學弟和五條悟那邊聊得開心,而五條悟正在問學校的生活,便連忙出聲叫了他——學校生活大家都沒統一說辭呢,現在要是讓五條學弟自編自導自演的話,萬一跟《咒O回戰》的基本設定衝突了怎麼辦。

“五條。”

“怎麼啦,惠?”五條學弟偏頭看過來。

“我們出來之前你還記得老師是怎麼說的吧。”他隻是點到為止,禪院惠還不想打破他人對五條學弟的印象——雖然五條學弟真的比五條悟要弱。

“啊……知道啦,你這個人真無聊。”五條學弟也聽懂了禪院惠的意思,聲音一下子變得有些沒精打采。

黑發青年不理會五條學弟的人身攻擊。反正目的達到了就行。

不過儘管是這樣,京都校的各位看禪院惠和五條學弟的眼神也變得怪異起來。

“老師在來之前跟你們說了什麼嗎?”虎杖悠仁問的問題也是在場其他人想問的。

“也不算是什麼大不了的,大概是老師對五條太過於了解,所以讓我看著點他。”禪院惠說得輕鬆,不過這話說出來也足以讓對五條悟有深入了解的人深吸一口涼氣了。

看著點【五條悟】欸,這是怎麼樣堅韌大無畏的精神……也不知道是他們的老師對禪院惠太過於信任,還是對【五條悟】濾鏡太重了,反正伏黑惠挺佩服這個其他世界的同位體的。

五條學弟不了解五條悟的情況,不過看到其他人的神情也不滿了,他推了一下墨鏡,“你們什麼意思啊,我聽惠的話很難以置信嗎?惠可是受老師拜托欸,我是什麼大魔王嗎?”

學生打扮的白發青年毫不掩飾自己的不爽,墨鏡下藍色的眼眸一如往昔,純粹地如同萬裡無雲的藍天,但是當被這雙眼睛注視著的時候,所有人又都能意識到,這是一雙能夠看透一切的六眼。

“……沒什麼。”庵歌姬最終這麼說。

“沒什麼啦,”五條悟看其他人變化的表情看得很開心,他擺擺手,“真的沒什麼,你不要在意,咱們世界不一樣不是嗎?”

嘖。”五條學弟皺了皺眉,最終沒有再說什麼。他就算不了解咒術界,也不喜歡被人當猴看。不過……既然禪院惠和五條悟都沒有說什麼,說明這大概是五條悟的日常了。他就算不適應也要暫時忍過去——就像補充糖分的時候一樣。

禪院惠看到五條學弟那副模樣,不置可否。看來接下來讚同夜蛾團長提議的人會變多起來,他後麵估計有的忙了。當後勤就是這點不好,大家想做什麼幺蛾子都要摻和點。

這一路上也算是平平安安地過去了,不過五條學弟估計也沒想到他之前念叨的裡梅梅學姐真的會和夏油傑一起偷偷跑過來。

“怎麼樣?”夏油傑笑吟吟地看著裡梅梅。

“超酷,”裡梅梅眨眨眼,玫紅色的眼眸閃閃發亮,“沒想到你還真知道有這種隱秘的地方可以偷偷進來。”

“那當然了。”夏油傑嘴角噙著笑容。他好歹以前也是跟五條悟一起玩過的,兩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湊到一起什麼事情沒乾過?找結界隱蔽點這種事情都算不上什麼大事。

“你說我們能遇上花禦真人嗎?”裡梅梅躍躍欲試,“找到他們然後給你留下做小精靈,真人可是大殺器,絕對不能留給假油。”

“應該可以吧,”夏油傑笑了一下,“我們不就是為了這件事情而來的嗎?”

“沒錯。”裡梅梅點點頭。他們瞞著五條學弟和禪院惠來這邊不就是為了這個嗎——雖然禪院惠到時候估計瞞不住,知曉漫畫內容又謹慎認真的後勤小哥對他們的計劃應該也能猜出來大部分。

“不過禪院應該瞞不住吧,他對你那麼了解。”不說其他,禪院惠被裡梅梅忽悠著拉出去拎了多少次包,也該有些記性了。再不長記性那就隻能說他活該被當做拎包工具人。

“也沒關係啦,他應該會幫我們打掩護的。”裡梅梅毫不在意地擺擺手,“惠知道我閒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