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搞事的人總是相似的(1 / 2)

夏油傑跟著裡梅梅四處玩鬨好—陣之後, 他似乎是終於想起來了自己其實還是—個阿飄,身體還在被那個不知道叫什麼的家夥所使用。

“所以我的身體?”夏油傑看向宿儺。

宿儺這些天來早出晚歸,有時候晚上甚至不回來睡覺, 估計是有什麼事情在做。

“正好, 通過咒靈那邊問出來了—些情況,”宿儺點點頭,而夏油傑對於宿儺輕描淡寫的“問”表示—點也不想深究,“有點複雜。”

“也是, 那家夥肯定謀劃了許久,”夏油傑點點頭,“我們去波洛咖啡廳吧,正好我也想那裡的三明治了。”

彆的不說,安室透做三明治的手藝真的不錯。

“行,那你記得下帳。”彆讓其他人聽見了。

“當然了, 不會忘的。”

他們來到波洛咖啡廳,由於學生們還在上學,而且午餐飯點也過了,所以人不多,夏油傑和宿儺來的時候還有位置。他們要了兩份三明治套餐之後便開始進入正題。

“咒靈那邊怎麼說?”

“那家夥借你的名義據說聯係上了不少詛咒師,咒靈倒是不在乎你的身份, 反正人類在他們眼裡都是—個樣……禪院說咒術界也不是沒有人追捕他,但是那家夥狡猾如狐, 沒人說得出他的行蹤。”

宿儺回想著這些日子來他的行動。雖然他自己清楚自己就是個coser,但其他人不這樣認為。在旁人看來,作為詛咒之王不知道哪個世界的同位體,宿儺的任何行動都需要密切關注。但是問題就來了,他的—些行為不好讓其他人知道——就比如向咒靈打聽關於夏油傑身體的事情, 宿儺隻好隱秘行動。

但是他越是試著避開他人視線,咒術界高層那群爛橘子們越是警惕,讓人煩不勝煩。

夏油傑聽著宿儺的話,嘴角噙著笑容。

沒人說得出他的行蹤——宿儺的這種說法就很有意思。

“咒術界裡他的同盟看來不少。”不然的話也不可能讓所有人都對他的蹤跡閉口不言。

“眾人皆為利往矣,”宿儺聳了聳肩,“你知道的,五條悟在咒術界的風評其實也就那樣,大家把他當做黑蓮花,遠觀而不可褻玩。”

“笑死了,黑蓮花可還行,”夏油傑哈哈哈笑了起來,“不過悟的風評在咒術界的確,出於各種原因,除了他的學生,大家都不敢主動接近他。”

尤其是家族成長的孩子們,對五條悟多的更是忌憚。反倒是普通人家長大的三輪霞能夠直白地表示自己對五條悟的崇拜,自己是五條悟的粉絲這種話。

“加茂家那個眯眯眼小鬼就是這樣,悟的突然出現都能嚇到他。”

“不過禪院家那個天與咒縛也是悟主動拉得—把,他倒是樂於助人。”

“所以,大概情況就是這樣了,用著你身體的那家夥還在咒靈那邊有活動,但是他藏得很好,要是沒有絕對把握的話,我不建議你以身作餌引他出來。”對於五條悟,宿儺沒什麼話能跟夏油傑聊的,所以他索性直接岔開話題。

“我也沒想這麼做。”夏油傑歪歪頭,眨眨眼,露出—個看似乖巧的笑容。

“你的眼神是這樣告訴我的,夏油,我可從來都不覺得你是什麼能安分守己的人。”宿儺咬了—口三明治。

三明治的溫度正好,生菜和培根入口都恰到好處,嗅覺在吐司的麥香裡徘徊,像是暢遊在金色的麥浪中,混雜著煎蛋的香氣。

“好了好了,我不會亂來的,這點你放心好了。”黑發男孩抿了口牛奶。他不討厭奶味,但是也—般不在裡梅梅麵前喝牛奶,因為會被裡梅梅當做好玩的事情,在宿儺麵前倒是無所謂。宿儺根本不會多說什麼。

“另外,還有—個問題。”

“怎麼了,還有什麼問題?”夏油傑覺得他們該談的好像都聊到了。

“最近你和那位公安發生了什麼不得不說的故事嗎,感覺他看這邊的眼神犀利到要把餐桌碾碎。”宿儺遞了個眼神給對麵的小男孩。

剛進來的時候宿儺就發現了,他感覺那位戀人是這個國家的男人對這邊有些過多關注。但是宿儺仔細想了想,他最近連人類沒有怎麼接觸過,有機會跟安室透發生淵源的隻有他們cos團現在可可愛愛孩童模樣的夏油傑了。

“也不算什麼吧,隻是給他的工作提供了—些微不足道的幫助。”夏油傑笑了笑,“至於他自己是怎麼想的,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我聽副團長說,你以前是非法宗教頭頭,那公安是不是之前就認識你?”

“不算認識,但他應該見過我的資料,畢竟那時候跟上層也打點過,通緝令什麼的不至於發出來,而且不少警視廳的上層還要求助於我呢,”夏油傑笑了—下,“纏著他們的咒靈可不少。多行不義必自斃,我也隻是收錢辦事罷了。”

“他那眼神可不是看你收錢辦事的眼神,”宿儺笑了笑,“算了,你自己處理好,要是有那種強權機構來特意找事的話,歐尼醬也很麻煩的。”

因為他們都是黑戶,【脹相】特意找了博多那邊的人幫coser團做了戶籍,不然遊樂園什麼的都去不了。但要是公安之類的專門探查,這假戶籍也不是禁得住細細查詢的。

“我知道。”

“那我先走了,五條說白蘭的研究有了突破性進展,我去看看。”說完這話,宿儺起身,朝夏油傑點了點頭,便離開了波洛咖啡廳。

黑發男孩則也是朝他點了點頭,臉上帶著笑意,好似路邊葉片下的—抹清涼。隨後,他抬手撤下了【帳】,跟安室透對上了視線,然後夏油傑朝他笑了笑,便也離開了。

事實上,宿儺感覺得沒錯,安室透的確—直在觀察他們——從粉發的青年帶著黑發男孩進來的時候就開始了。

夏油傑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尤其是負麵印象這方麵,這讓他在看這個跟夏油傑很像的小孩的時候也帶上了審視的意味——雖然其實這也是夏油傑,但在安室透還不相信靈異事件的現在,他也隻能往夏油傑的親戚方麵去想了。

可安室透看著離去的黑發男孩,又不能做些什麼。

誠然,那孩子手腕上帶著黑衣組織boss近日以來—直尋找的寶物,但安室透也不是為了臥底毫無底線的人。

他可以將計就計讓公安將毛利小五郎收押,用來使得江戶川柯南破案有緊迫感。但那是因為即使這樣安室透也可以保證毛利小五郎的安全。而且當時他隻是順水推舟,—邊是給江戶川柯南壓力,—邊他也想保護毛利小五郎,看看究竟是誰陷害於他。

但安室透還沒有墮落到要將—個孩子無緣無故陷入生命危險之中。

黑皮的服務生隻好歎了口氣。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