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天降就是天降(上)9(2 / 2)

謝青遙原本還有些忐忑,這麼簡單的東西,會不會不管用,但隨著他兌換成功,係統真的沒有再說話了,而且他試著叫了766兩聲,也沒得到係統的回應,頓時放心了。

看來盛宴是真的沒有騙他。

過完年後,盛宴他們因為過年的時候小火了一把,邀約不斷,被迫又開啟了忙碌之路。

每天穿梭在各個城市跑商演,忙得連回家的時間都沒有。

而把公司職務分化出去的陸明月也正式開始了接觸公益。

他最先接觸的就是貧困學子助學金這個公益。

跟其他的慈善機構不同,他不是把錢直接給到每個貧困學生手上,而是調查清楚每個學生真正貧困的原因。

比如,有重男輕女不願意培養女孩隻願意培養家裡男孩的貧困女孩,比如,有父母出了車禍,15歲的孩子被迫挑起家庭重擔沒辦法讀書,比如,大山裡的孩子認為讀太多書沒用,能寫會畫能找到工作就行了等等。

這些才是真正導致他們貧困的原因,並不僅僅隻是錢的問題。

陸明月的公益團隊,就專門負責這一塊的事務,看似很輕鬆,做起來一點都不輕鬆,但很有意義。

尤其是每解決完一個,他跟盛宴發消息訴述的時候,盛宴都能夠感受到他精神上的那種愉悅和富足。

每當這時,盛宴就會抬頭看看外麵的月亮,然後拍一張月亮的圖片給他。

盛宴:“今晚月色依舊。”

陸明月明白他的意思,也給他回:“想你。

盛宴會心一笑,收起了手機。

情人節那天,陸明月正在榕城幫助一個肌肉萎縮的小女孩做手術,等他從醫院出來,看到街上有賣玫瑰花的,這才想起,今天貌似是情人節,正要訂最快的機票趕去盛宴的城市。

“在乾什麼?”手還沒有打開訂票軟件,他的身後就傳出一道清冷而又無比熟悉的聲音。

陸明月回頭,正好看到留著一頭長發的盛宴,他挺意外地道:“你怎麼在這兒?”

盛宴下巴指著不遠處來來往往的人群:“來演出。”

陸明月不用去翻盛宴的行程表就知道:“好像你今天演出不是這個城市的。”

“臨時換了。”盛宴解釋了一句,問他,“聽說這邊有廟會,要不要去逛逛。”

“好啊。”陸明月原本想淡定地答應下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一下就笑了,笑得還很開心。

盛宴原本隻是好奇地去掠他突然笑出聲的笑容,結果沒忍住也跟著笑了笑。

兩人一塊走著去到了當地很火爆的廟會,情人節嘛,人還挺多的。

陸明月要去廟裡還願,怕盛宴不習慣被這麼多人擠來擠去的,跟他說:“我進去燒炷香,你在外麵等我?”

“好。”盛宴確實不習慣被人擠來擠去的,幸好他打的是架子鼓,不用離開座位就能引起觀眾的尖叫,要是跟鄭柯和鐘奈他們一樣,抱著個吉他貝斯還得跟觀眾互動,他想,他估計會忍不住換個愛好。

陸明月買了香進了寺廟。

雖然他已經有點猜到了盛宴可能不是因為他燒香拜佛才回來的,但他依舊感謝依靠著對神佛的信念,支撐著他走過過去那段難挨的歲月。

所以他很心誠地還了願。

又像過去一樣,替盛宴點了長命燈,雖不能與你同亡,但願你長命千千歲。

當主持送陸明月出寺廟的時候,盛宴已經不在原地等他了,他的目光焦急地向人群掃過去。

在一個刻木牌的攤位前看到了盛宴,一顆心這才放了下來。

他與主持道了彆,走到盛宴身旁問他:“刻的什麼?”

“出入平安。”盛宴將他刻好的木牌遞給陸明月,願神佛佑你一世平安。

“刻得很好。”陸明月的指尖摩挲著木牌上的字誇讚道。

盛宴提議道:“回頭掛你車上?”

“好。”陸明月收了木牌也沒拒絕。

廟會上的活動很多,兩人邊逛邊玩,見識過許多他們平時裡沒有辦法見識到的東西,開開心心地度過了一個情人節,最後在一個閃爍著燈光噴著噴泉的湖泊外,接了一個綿長的吻,這才回到酒店。

牽手的時候,盛宴觸碰到陸明月手腕上的佛珠,問他:“陸明月,你為什麼要信佛。”

按理來說,信佛的人都很迷信,但陸明月不是,他除了偶爾有看看佛經,去寺廟拜拜,家裡沒有一點迷信的跡象。

仿佛就是為了信佛而信佛。

為你而信。”陸明月也沒有遮掩,“你相信嗎,在你還不認識我的時候,我就已經愛上你了。”

“我信。”他的話語太過於真誠,真誠到就算他不用他的眼睛看著盛宴,盛宴也信。

他對他的信任,他對他的包容,還有對他喜好的一清二楚,都令他相信。

雖然不清楚他是怎麼愛上他的,但盛宴相信,時間會給他答案的。

他扣著陸明月的手,摩挲著他手上的佛珠,問他:“那你現在還需要戴這個嗎?”

他人就在這兒,還求神拜佛,是想把他給求走嗎?

“可以不用戴了。”陸明月想到他已經向佛祖還過願了,抬起被盛宴扣住的手,正想去把那串戴了許多年的佛珠給取下來。

卻被盛宴給止住了:“不用取了,我想它還有點彆的用處。”

“什麼用處?”陸明月的話還沒說完,他就被盛宴突然給吻上了。

盛宴是個冷清的人,需要撩一下,才會動一下,很少有這麼積極主動的時候。

陸明月隻是愣了一下,就瞬間明白了盛宴想做什麼,他笑了一下,積極地回應上盛宴。

臥室裡,衣服一件又一件落下。

不斷攀登的氣溫,就像後裔沒有射日前十個太陽炙烤著大地,叫人口乾舌燥,除了熱,就再說不出任何一個字。

陸明月替盛宴撩開他肩上礙事的長發,任由盛宴拿著那串佛珠□□他。

“陸明月,你好香。”這是盛宴一直沒有對陸明月說過的話。

初見時,陸明月身上就有一股若有似無令人心情舒適的檀香,他一直以為是他手上這串佛珠的緣故。

直到他今天摘下了佛珠,這才知道,原來香的不是珠子而是人。

“嗯?”陸明月被盛宴弄得都快神誌不清了,乍然聽到盛宴這話,被他迷得更是快神魂顛倒了。

如果他腦子還沒算老糊塗的話,盛宴這話應該是很滿意他的意思。

“你很香。”怕陸明月沒有聽清,盛宴將他抱在耳邊,再次說了一次。

他不覺得這有什麼說不出口的,陸明月就是很香啊,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子寧靜安逸的氣息,讓人待在他身旁就心情寧靜。

仿佛過去的殺戮日子都得到了解救。

但盛宴不知道他說出的這話有多麼的振奮人,明明陸明月還能夠堅持得住的,但是被盛宴這麼一說,他的腦袋立馬就開始放煙花了,一簇一簇地放了好久。

他的手不禁抬手打了一下花灑,好讓水珠快速地澆滅他的不理智和狼狽。

盛宴笑了一下,手上的佛珠不停地在遊走,從浴室走到了臥室,原本好好的一串佛珠,不知在什麼時候扯斷了線。

一顆一顆,劈裡啪啦地落滿了整個地毯,它們都這樣了,盛宴還是沒有放過它們。

他讓陸明月躺在佛珠上,對著這些珠子不停地摧殘,他的膝蓋,陸明月的後背,都摩挲過這些佛珠。

把原本光滑細膩的佛珠

,摩擦得黯淡不已,恨不得自己這輩子沒變成過珠子。

又是一整夜。

陸明月在清晨的時候,實在沒抵過盛宴的年輕氣盛,閉上眼睛沉沉睡著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盛宴已經把昨晚的狼藉收拾好了,隻不過還沒有換房,所有的垃圾都丟在垃圾桶裡。

陸明月看了眼那被裝滿了垃圾的垃圾桶,眼前一黑,他可算有點明白,找比自己小很多的伴侶有多與眾不同了。

“你醒了?”

盛宴看到他醒了,從一旁遞給他遞過來一杯加了糖的水,“喝點糖水緩解一下低血糖。”

陸明月接過喝了一口,這才感覺那眼前一黑的症狀好上了不少,不過當他握著水杯的時候,他好像又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什麼。

貌似他們第一次就是他收拾的房間,他給盛宴倒的水?

怪不得那次他看到自己已經起床穿好衣服的表情有些怪怪的,原來是他的勝負欲在作怪?

陸明月頓時覺得又氣又好笑,但不可避免地又會被盛宴的可愛給可愛到。

他將水杯放在自己身前,真誠地向他誇讚道:“盛宴,你好厲害。”

是真的很厲害。

陸明月換位思考,如果他是盛宴的話,至多堅持三四次體力就會不支。

但盛宴每次都能一整晚,可見年輕人的體力就是不凡。

被陸明月這麼直白地誇讚,盛宴的耳朵不可避免地紅了紅,但他麵上很淡定地道:“你滿意就好。”

他以為他有頭發遮擋,發燙的耳朵就沒人會看得見,但是他完全忘了他這會兒的頭發被撩到了耳後,他的純情被陸明月一眼看到底了。

陸明月繼續喝著杯子裡的水,心尖忍不住發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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