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 死對頭也瘋狂4(2 / 2)

這點陸明月倒是沒否認,他讓手下去取他射殺在林間的獵物,騎著馬與盛宴並肩而行:“盛將軍對此次戰役可有信心?”

雖然他們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但陸裕實在是太狠了。

在茂縣沒有討到好,他將所有的氣都發泄在了懷縣,離開懷縣前,將懷縣的老弱婦孺等一乾人全給帶走了。

這麼多人,不必多說,他要這些人來當攻城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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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人去對抗陸裕的十五萬戍軍和十幾萬的炮灰,陸明月心中沒底。

“自然有了。”戰前最懼猶豫,正是因為知道陸裕的手段,盛宴才會有今日遊獵這麼一出,因此一點都不懼怕。

他向陸明月莞爾笑道:“若是此次戰役還勝,殿下又該給末將什麼獎賞?”

陸明月本就不是一個心誌不堅之人,他見盛宴這個一軍主將都信心十足,也將心頭的那抹陰霾驅散,看著盛宴抬眉道:“若是此次戰役孤與盛將軍還能大獲全勝,孤用山葡萄給盛將軍滾珠兒可好?”

滾珠兒,顧名思義,要人口含葡萄去舔舐另外一個人,唇中的葡萄不破皮,即為滾珠。

“一言為定。”

山葡萄比尋常葡萄的皮還要薄,盛宴也很想知道陸明月究竟怎麼滾珠兒的。

“一言為定!”陸明月與他擊掌三下,昭示他的決心。

八月初,陸裕率三十萬大軍趕到。

說是三十萬大軍,實則隻有二十萬人,剩下的十萬人都是他從懷縣驅趕來的老弱婦孺。

他想利用這些人幫他攻懷縣的縣城。

但他太小看盛宴和陸明月了,這兩人可都不是什麼好人。

盛宴自不必多說,身為反派,這樣的事情他不知道經曆過多少次,早就練就了一副鐵石心腸。

陸明月也是,他本就性格暴戾,彆說現在到城牆下老弱婦孺是叛軍的百姓,就算是他的百姓,他也能做到熟視無睹。

攻城這日,十萬懷縣百姓一臉麻木地走到城牆下哭喊:“城裡的貴族老爺們開城門吧,求求你們看在我們也身為翼朝百姓的份上,開開城門救救我們吧,我們不想死!”

陸裕得意洋洋地在後麵看著,他想知道這次盛宴和陸明月兩人怎麼破局。

懷縣的百姓再怎麼說先前也是朝廷的百姓,他們就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些百姓送死?

“爾等既然生為翼朝百姓,就不該在幽王造反時,追隨於他。”盛宴在城牆上冷漠道,“你們跟了反王,就都是反民,不再是翼朝百姓,現給你們一個生的機會,三息後退出城池方寸之間,否則,格殺勿論!”

但下麵的百姓就像是聽不見似的,依舊我行我素地哭喊著。

“射箭!”盛宴見勸說不聽,也不勸了,直接下令射殺。

頓時城牆上萬箭齊發。

“啊!啊!啊!啊啊啊!”

懷縣百姓們沒有想到城牆之上的翼朝將士們真的會射箭,頓時城牆下的百姓全都慌亂了起來,在城牆底下各種抱頭亂竄。

“夠狠!”陸裕見盛宴真的下令射殺百姓了,吐了兩個字,向手下道,“繼續!”

“衝啊!繼續衝!”

陸裕的將領們得到命令,騎著馬在這些人身後不停地拿著鞭子驅趕他們繼

() 續攻城。

但他們身後的箭矢一刻也不停,如同漫天的箭雨般可怕,落在人身上當即就殞命。

百姓們哪裡見過這等架勢,他們身上又沒有可以防護的東西,嚇得根本就不聽陸裕將士的命令,依舊我行我素地到處亂竄。

場麵亂成一團。

彆說是攻城了,搞不好軍心都要被他們的喊叫聲給攪和散了。

陸裕見此計不成,這才憤恨地下令:“攻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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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城牆上,盛宴遠遠地就瞧見敵軍在攢動人頭了,下了城牆,翻身上馬,對著身後早就準備好的一乾將士說道。

“殺!”

將士們的士氣達到了頂峰,高舉著長槍,口中高喊著口號,一股要將城外的敵軍給踏碎蕩平的氣勢。

“開城門!”

盛宴一聲立下城門大開,他抬頭看了眼一直站在城牆上看他的陸明月,向他點了點頭,隨後就一拉韁繩騎著馬衝出了城門。

“衝!”

他一出了城,剩下的將士們也全都跟著喊著口號出了城,與城外的敵軍奮戰在一起,奮力廝殺。

雖說他們這次出城殺敵的人數隻有五萬兵馬,但陸裕也沒傻到一上來就全軍壓上,他隻派了十萬人上前。

五萬對十萬,確實寡不敵眾。

但誰叫他們的將軍勇猛呢,盛宴騎著馬,在前方可謂是以一敵十地在為後麵的將士們開道。

敵軍衝過來一個口子,就被盛宴撕破一個口子,十幾人愣是傷不到盛宴分毫,反觀他們衝上去的人全都全軍覆沒了。

敵軍看著盛宴抿著那張俊美冷漠臉,如同羅刹一般,衝在最前線,不斷踏破他們的防線,人都傻了。

“再加五萬軍!”

有盛宴這個殺將在前麵衝著,翼朝將士的士氣不可謂不高,陸裕眼見眾不敵寡,又多追加了五萬將士。

十五萬對五萬,他們總勝不了吧。

“來得好!”

站在城牆上,一身戾氣的陸明月,等的就是這一刻,向手下人道:“把人帶上來。”

很快一個五花大綁還捂著嘴的人就被帶上了城牆。

陸明月抓著人,向城牆底下的敵軍喊道:“反賊陸裕的走狗們,好好睜大眼睛看看這是誰?!”

陸裕的將士們有幾個注意到陸明月這邊的,驚呼出了聲:“袁將軍!袁將軍!”

他們這一呼不要緊,其他也跟著呼叫了起來:“袁將軍!”

“哈哈哈哈哈。”陸明月看著底下的敵軍一個個都向他這邊投來視線,癲狂地笑道,“還斬朝廷,救袁將軍,現在你們的袁將軍,就在孤手上,你們救得了他嗎?!”

“唔唔唔——”捂著嘴的袁囂喉

() 嚨裡發出一陣痛苦地呐喊,想叫他們快走,彆管他了,但是太小聲了,在這個廝殺的戰場上根本就沒人聽得見。

他隻能一邊呐喊,一邊用兩隻寫滿了悲壯之色的眼睛望著下方他曾經的將士們。

“翼朝太子,你要對袁將軍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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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明月的眸子掃過他,“自然是用來威脅你們的。”

“叛軍們聽著。”陸明月將刀架在袁囂脖頸上,站在城牆上傲視下方所有敵軍,“繳降不殺,否則我現在一刀斬了你們的袁將軍。”

“他隻是太子,沒有執法權!”陸裕也沒想到,陸明月壓根就沒將袁囂押送回京,而是一直扣押在軍營裡,看到袁囂時,也嚇了一大跳。

不得不出來安撫軍心道:“大家不要怕他,大家繼續衝,袁將軍就在琅縣,隻要攻破了琅縣,就能救回袁將軍了。”

“衝!衝!衝!”

眾將士一聽陸裕的話,全都朝著陸明月架著袁囂的方向衝來,隻要攻上了城,他們就能救下他們的袁將軍了。

“斬朝廷!救袁將軍!”

這個口號,在這一刻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漲,然後他們就見陸明月高舉著他的大刀,手起刀落地將袁囂的頭斬落。

鮮血濺滿了他白皙的臉龐,甚至濺到了他眼睛裡,他連眼睛都不眨一下,輕蔑一笑:“敬酒不吃吃罰酒。”

“翼朝的將士們聽著,敵軍的將領頭目已被斬首,給孤殺!”

“殺殺殺殺殺!”

“啊啊啊啊啊!”

戰場上瞬間充滿了高漲的士氣和痛苦的嚎叫聲,袁囂的手下們怎麼也想不到,陸明月說到做到,說殺就殺。

斬朝廷,救袁將軍,現在袁將軍被殺了,沒得救了,他們還斬什麼朝廷。

先前溢起的那股氣勢在這一刻蕩然無存,一個個如滾瓜爛熟般被翼朝的將士們砍倒在地。

“撤撤撤!”陸裕見大勢已去,隻得帶著他剩餘的五萬兵馬,當場竄走。

他再不走,等陸明月他們解決掉十五萬大軍,就該輪到他了。

雖然棄軍而逃真的很難看,但俗話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陸明月,你給我等著,今日之仇,他陸裕總有報複回來的一天!

主將被斬,陸裕逃了,剩下的十五萬失去了主心骨的戍軍不足為懼,幾下就被盛宴他們的軍隊拿下了,翼軍再次大獲全勝。

全琅縣百姓歡欣鼓舞,載歌載酒為勝利的將士們慶祝。

陸明月洗去了一身鮮血,去到席上準備跟一眾將士一起飲酒歡慶時,就見席間隻有盛宴一個人坐在主將的位置上,麵前放著一大盤洗好的山葡萄,其他人都不見了。

陸明月上前問他:“其他人呢?”

“都去外間載歌載舞去了。”翼朝將士們喜歡篝火舞,都去外頭點篝火去了,盛宴捏了顆山葡萄喂給陸明月,問他,“殿下,去嗎?”

“不去。

() ”

陸明月瞧著盛宴指尖捏著的山葡萄,低頭用唇接過,含著山葡萄的同時,用舌尖舔起盛宴的指尖來,“孤向你兌現孤先前對你的承諾。”

如濕羽毛般光滑的舌尖舔上盛宴的手指,舒服的觸感令盛宴閃躲了一下。

但陸明月的唇又追了上來,含著山葡萄的唇將盛宴的指尖吮吸進去,舌尖和山葡萄饒著手指轉圈、撥動。

他滾得極為認真,每當舌尖和山葡萄刮過指節時,都有一股密密麻麻的酥感在向他纏繞,冰冰涼涼的同時,又燃起淡淡的熱度,再被冷卻的水漬覆蓋,周而複始,像是做了一次極為舒適的手指按摩。

陸明月舌尖繞著盛宴的指尖輕吮,一邊挑起眼去看盛宴,見他隻是盯著他不說話。

挑釁道:“如何?”

他這麼一說話,唇中的水漬就順著盛宴的指尖往下淌,迷離至極。

一直沒有行動的盛宴,手指突然夾住陸明月的舌尖,望著他含在唇齒間的山葡萄,以及唇色上沾染的一點紫色,眼底一黯:“破了。”

不用盛宴點明,陸明月也知道他失敗了,因為他的舌尖已經率先品嘗到了山葡萄的酸澀味。

但他偏偏還不能合上唇,因為盛宴正拿著他的手指在把玩他的舌尖,山葡萄的酸澀和不能自由行動的舌尖,都讓陸明月唇中的水漬大量分泌。

他隻能仰著脖子任由它從自己的唇邊滑落,混著山葡萄的紫色水漬一滴滴落在陸明月白色的華服上,使得他的衣裳平添了幾分亮色。

盛宴直到陸明月眼睛發紅,呼吸都開始有些喘不上氣來,不住地拿著舌尖勾著他的指尖求饒,這才將手從他的唇中取了出來。

看著手上沾滿了顏色的指尖,倏然道:“殿下和京墨比起來,貌似還差遠了。”

陸明月好不容易喘息過來,聽見這話,還通紅的立馬眼睛一戾,抓起一把山葡萄喂進嘴裡,發了狠地將盛宴的頭勾過來。

與他唇齒相交,一顆顆將自己唇中的山葡萄渡於他唇中。

一顆差遠了。

總不能顆顆都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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