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陸明月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談把你賣了能值多少錢。”
“賣心,賣肝,還是賣肺?”盛宴放下茶杯,看著杯中清亮的茶湯,不知道用什麼熬煮的,喝起來暖滋滋的。
“都賣。”陸明月懶得搭理他。
“不能留個腎嗎?”盛宴跟他討價還價,“腎好大哥才能好。”
陸明月又被氣笑了,不知道他哪兒L來的這麼多騷話,屬孔雀的吧,天天開屏求偶。
好在店家的動作很快,很快便有人將他所點的菜都端了上來。
“嘗嘗吧,這次應該合你胃口。”陸明月取過店家消好毒的筷子遞給盛宴。
盛宴看著桌上既不油膩也不過分清淡,清清爽爽又不失色香味的菜品,怔愣:“這裡還真是吃飯的地方?”
“不然呢?”陸明月失笑,“還真帶你來賣腎啊。”
盛宴執筷挑笑:“也不是不行,我本就打算賣腎給大哥的。”
“吃你的。”陸明月不想接他話了,“我跟老板打了招呼,以後要是吃不慣,就來這兒L。”
盛宴吃著完全符合自己口味的菜肴抬眸朝陸明月笑:“大哥是對所有的妖豔賤貨都這樣呢,還是單單隻對我?”
“……”
雖然陸星瀾說了布置婚房的事他不管,但他本人還是非常介意的,時不時就在手機上向盛宴詢問進展。
“我大哥有沒有好好給我們布置?”
盛宴自那天跟陸明月吃了飯回來,也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陸明月了,至於新房,因為還在硬裝,他也沒有過去,但他了解陸明月。
想也不想地回複陸星瀾:“有的。”
陸星瀾稍微放心了點:“那就好,你盯著點他,我怕他給我們使壞。”
盛宴不解:“裝修能使什麼壞?”
陸星瀾:“那可就多了,用甲醛超標的油漆啦,用材料不好的建材,隻要他想,有的是讓我們住得不舒心的法子。”
盛宴嗤笑:“那你乾嗎不自己盯,非要讓他幫忙盯。”
陸星瀾想也不想道:“這不是給狗找點事情做嗎?不然白養在我家吃閒飯啊。”
盛宴很想說,陸明月有手有腳,他養得活自己,不喜歡可以把他趕出去,斷絕關係也行,沒有這麼蹉跎人的。
但是算了,有些人高高在上慣了,自以為自己隨手甩個唾沫星子,彆人都得
感恩戴德才算對得起他,
不然就是忘恩負義。
這種人除了栽跟頭,
是聽不進任何勸諫的。
陸星瀾說完陸明月,又說起盛宴來:“你也彆偷懶,好歹是我們以後要居住的地方,你多盯著點,以後我們生活也會更加幸福舒適。”
他絮絮叨叨說了一堆,無非就是想讓盛宴去盯著陸明月。盛宴最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做什麼都打不起精神,在家癱了好幾天,連酒吧都不去了。
聽了陸星瀾的話更是煩躁不已,但沒辦法,陸星瀾非要他去盯陸明月的時候,順便把他給他們買的床單被褥換上。
他買了一套他們新婚夜要用的床品。
頂著不太舒服的身體,盛宴還是出門去了香山彆墅,因為說過要跟陸明月一起布置,陸星瀾也很大方地跟他說過彆墅密碼。
在門口沒聽到叮叮哐哐的聲音,盛宴還以為今天隻有他一個人,結果門一打開,他就在那滿屋裝點著各種紅色中央,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頂級Alpha。
聽到開門的聲音,陸明月回頭,見到是盛宴,也不意外,打了聲招呼:“你來了。”
“大哥這是都布置好了?”進了屋,盛宴看著滿屋子的紅,連屋頂壁角上都拉起了紅色的剪紙,走廊和餐桌更是用紅玫瑰和青草紮了一路好看的花束,原本冷清的房子,裝點得喜慶非凡,詫異了一聲。
他以為還在硬裝階段呢。
“反正無論我怎麼裝,他都不會滿意的。”陸明月也坦誠,“索性隻改動了幾個地方,布置了一番,你過來看看,你喜歡這個風格嗎?”
可能出於盛宴紅玫瑰信息素的原因,整個屋子陸明月采用的風格都是紅,這就襯得陸星瀾的青草就跟個點綴一樣。
“我喜不喜歡不重要。”盛宴掃視了一圈,他都不知道該笑陸明月私心重好,還是完全沒有私心好,“反正這婚禮大哥也沒想它正常進行下去,不是嗎?”
說這話的時候,盛宴原本是很想靠近的陸明月的,但不知道為什麼,一靠近他,盛宴渾身都有種汗毛豎立的排斥感,便隻在附近轉了轉,左右看了看陸明月的布置。
不得不說,陸明月的審美品位真的很高,大紅的顏色被他裝點得一點都不俗氣,反而有種喜慶的典雅。
陸明月沒搭理盛宴陰陽怪氣的話,轉問盛宴:“你呢,你給準備的驚喜是什麼?”
“還沒準備。”他就那麼隨口一說,也沒真想用心給陸星瀾準備什麼,歪了歪頭,看向陸明月,“大哥有什麼好建議嗎?”
陸明月搖頭:“沒有。”他往年送給陸星瀾的禮物,陸星瀾都不喜歡。
“這可就難辦了。”盛宴朝他苦惱,“早知道就不在他麵前說大話了。”
陸明月笑:“時間還早,你可以慢慢想。”
正好陸星瀾發消息來追問盛宴,床上用品換好了沒,盛宴回了馬上兩個字,待在客廳,麵對今天的陸明月極度不舒服的盛宴便向陸明月說:“我上去換個床品。”
“他買的?”陸明月早瞄到盛宴手中拿著的東西,彆有深意地看了眼盛宴。
“嗯。”但今天的盛宴完全注意到他的眼神,敷衍地點了點頭,轉身就要往樓上走。
陸明月見他這興致缺缺的態度蹙了蹙眉,往天他要是這樣說,盛宴高低得回上兩句似是而非的話,今天這是怎麼了,孔雀斂屏了?
陸明月不是個愛糾結的性子,他上前拉住盛宴問他:“你怎麼了?”
他一靠近,盛宴整個身體都在叫囂著反抗,有種強烈想要把陸明月丟出這棟彆墅的躁動感,偏偏陸明月的信息素等級又高出他好幾個等級,他根本沒有辦法對他做出任何舉動。
隻能揚著一張被信息素壓紅了的臉,厭戾地說:“沒事。”
陸明月望著他緋紅的臉,抬手摸了摸,滾燙:“你發燒了。”
“是嗎?”盛宴把他放在他額頭上不舒服的手甩開,將自己的手貼了上去,沒有任何感覺,心情不太好地說,“可能吧,我先上去把床品換了,再回去休息。”
“好。”陸明月也沒跟盛宴一個病人計較,“彆墅有我備的藥,我給你泡個衝劑,待會兒L喝了再回去?”
“嗯。”聽到他說在彆墅裡備了藥,盛宴下意識想調侃,準備得這麼齊全,是不是連套也準備了?但身體的難受感,使得他一個字都不想多說,點點頭,便快速脫離了陸明月的範圍。
見他腳步虛浮地上樓,陸明月從櫥櫃裡翻出他準備的醫藥箱,找出感冒藥來尋了杯子快速泡好,但他越泡越覺得有點不對勁。
盛宴剛剛還好好的,怎麼突然間就發燒了?
陸明月沒有看見,上了樓,遠離了他的盛宴,緋紅的臉瞬間就恢複了正常,就連剛才極度厭戾的煩躁感也退卻了,除了還有一點點輕微的不舒服感之外,沒有任何不適的地方。
“真的是發燒了嗎?”盛宴上了樓,摸了摸遠離陸明月舒服了許多的額頭,疑惑了一聲,“難道今天是不宜接觸陸明月日?”
等他換了床品,給陸星瀾拍了照片發過去,下了樓,見到在廚房裡忙碌的陸明月,盛宴不信邪地走了過去。
當靠近陸明月三米內的距離,那種渾身抵觸的叫囂感又湧了出來,每前進一步,煩躁感就加深一份。
盛宴蹙眉:“還真是不宜接觸陸明月日?”
他這一嘀咕,沒聽到他下樓聲音的陸明月轉身看到他,將手中調劑好的藥水遞給他:“下來了?喝了藥回家休息去吧。”
盛宴在桌邊接過了藥杯,強壓著眉間那股煩躁感,揚頭將藥喝了,不過,他並沒有走。
盛宴有根反骨,彆人不讓他乾的事,他偏要乾,就連身體的排斥感也一樣。
尤其是他此刻看陸明月那身西裝筆挺,寬肩窄腰,合體而又成熟的身軀,有股說不出的想要抱住他的衝動。
盛宴是這麼想的同時,就這麼做了。
放下水杯,就從陸明月身側,將他抱了個結結實實,無視身上接觸他的那股刺痛感
,在陸明月耳旁說:“大哥,你不知道喂人喝藥後,都要接吻嗎?”
陸明月側頭便看見盛宴緋紅著張在他耳邊說話的樣子,那眉眼明明寫滿了不耐煩,但眼睛裡卻像是藏了鉤子,挑眉問:“怎麼說。”
“因為這樣喝到胃裡的藥是甜的。”盛宴胡亂瞎編,就想讓陸明月親他,馬上!
但陸明月就不上他當:“在哪兒L看到的歪理?”
“裡都這樣說。”盛宴不管,陸明月不親他,他就親陸明月,他親陸明月的臉,親他的下巴,親他的脖頸。儘管每親一下的滋味都很不舒服,但他就想這麼乾。
“大哥,你好能忍。”親了半天見陸明月不為所動,盛宴抬起眼眸委屈地說了聲。
對上盛宴的視線,陸明月喉結狠狠沉了沉:“是嗎?”
“是……唔……”盛宴剛想說,沒有人能夠禁得起他這麼撩撥,陸明月就捂住他的眼睛,以一種他從未見過的強勢態度攻占了他的唇。
舌尖僅僅隻是糾纏到一起,那清韻的信息素便激得他腦袋昏沉,除了任由陸明月索取外,任何反應都做不出。
更可怕的是,他的雙腿也顫栗地在往下滑,眼見就要滑到地上了,陸明月像是知道一樣,手一托就將他整個撈了起來。
再將他抱至一旁的餐桌上。
這個高度正適合兩人接吻,盛宴也不至於腿軟再滑到地上去。
陸明月摟著盛宴,給了他一個綿長而又纏綿的吻,待得空氣中馥鬱的信息素鋪天蓋地從盛宴身上溢出,陸明月這才放開盛宴,手覆蓋在他後頸貼了信息素貼依舊燙得灼人的地方,詢問他:“你知不知道你易感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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