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天蘇亦是有些尷尬,警惕的看著老板娘,悄悄的後退兩步,生怕她再次撲過來。
當然,他這掩耳盜鈴自認為瞞過眾人的小動作自然逃不過老板娘的法眼,老板娘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轉頭幽怨的看了一眼顧瑾炎,真是被這坑爹的貨給坑擦了。萬萬沒想到,這貨竟然真的墮落到喜歡小相公的地步了。
家門不幸呐!
顧瑾炎被這幽怨的眼神看得直發毛,惡寒的抖了抖,這娘兒們,什麼時候這麼會惡心人了。
“呃...多謝陵公子。”
總是要有人出聲打破這片刻尷尬的安靜,而且這人,自然是老板娘。
“不...不客氣。”
陵天蘇暗自感歎,今日怎麼老是碰到一些怪人。
老板娘收拾了碗筷,在自家丈夫無比期盼的目光下走了回去。
“怎麼樣,怎麼樣?”
年輕老板有些緊張問道。
老板娘將碗筷往台重重一放,發出好大一聲聲響,嚇了年輕老板一跳。
看著自家媳婦兒不太對勁的臉色,年輕老板咽了
咽口水問道:“究竟咋啦?媳婦兒...”
老板娘小眼神向後瞟了瞟,發現陵天蘇與顧瑾炎二人走遠了,這才捂臉悶聲道:“老娘今天我吃大虧了!那是個爺們,純爺們!”
這還了得,年輕老板臉色大變,漲紅著臉,喘著粗氣,操起桌子底下的扁擔就要朝陵天蘇那個方向衝去。
開玩笑,他媳婦兒,什麼時候能讓彆占了便宜去。
他雖老實敦厚,是出了名的好說話,卻是極為護短,而護短的對象隻有三人,那便是老爹,媳婦兒和顧瑾炎。
如今老頭子已經去了,他的護短對象便隻有兩人,而在他心中,護短的排序,媳婦兒自然是穩壓顧瑾炎一頭的。
誰占了他媳婦兒便宜,他就揍誰!
年輕老板全然沒有去想他媳婦兒會被占便宜,主要原因是她自己作死造成的。
他是個認死理的腦筋,在他心中,這事就是陵天蘇不對,一旦事情涉及到自家媳婦兒,他李方存,他就不講理了!
一股腦的勁兒,九頭驢都拉不回來的那種。
好在他媳婦兒是理智的,知道此事完全是自己作,怨不得彆人。
老板娘緩過勁兒來,對於丈夫的行為,心生感動,卻一把抱住丈夫。
這可不能亂來,她自己作,還去把人給揍了,到頭來,丟臉的還不是自己?
“彆彆彆,小存,這事怨不得人家。”
年輕老板不輕易動怒,一旦動怒,那便是毫無道理可言的,唯有她喚他一聲小存,才能將他拉回清醒邊緣。
陵天蘇與顧瑾炎走在長街之上。
他卻發現一個小小問題,當他一人獨走永安城的街道上時,有著不少女子塞他荷包。
如今與顧瑾炎走到了一塊,就再也沒有收到一個荷包,那些女子視他們如蛇蠍,一副敬而遠之的模樣,更有一些富貴之態的小姐,絲毫不加以掩飾她眼中的鄙夷。
這倒不是陵天蘇患得患失,而是有些奇怪,這顧瑾炎雖然為人浮誇,但是相貌英俊,帥氣的臉龐更是透著一絲棱角分明的冷峻之意,對於那些小女生來說,不應該是大殺器嗎?
為何反而那麼招人厭。
顧大少仿佛看不到她們異樣目光般,毫不顧忌的與陵天蘇勾肩搭背,眉飛鳳舞。
陵天蘇不自在的抖了抖,試圖抖掉這隻手,卻發現是無用功,隻能隨他去了。
“哎喲喂!小冤家,這不是顧少爺嗎?今夜經過我這春意樓,怎麼不進來坐坐呀?”
就在陵天蘇與顧瑾炎經過一古色古香的門樓之時,一位上了年紀卻風韻猶存的大媽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了顧瑾炎,可勁兒往他身上蹭,那熱情模樣,仿佛多年未見的知己鄉音一般。
顧瑾炎嘿嘿一笑,正欲如平常一般調笑兩句,卻想起陵天蘇還在聲旁,立即收起臉上輕浮笑意。
從懷中掏出一張麵額不小的銀票塞入風韻猶存的老媽子懷中,正兒八經道:“今日本少有正緊事要辦,就不進去了。”
(ps:腦殼疼得厲害,早點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