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於殺手來說是一個極其危險的行為,所以報酬也會相對於的高上不少。
果然,陵天蘇與赫連還沒有走多遠,就聽到身後大皇子殺豬般的慘叫震天撼地,淒慘犀利。
陵天蘇咧嘴一笑:“赫連啊,這一手法能外傳不,有空教教我唄。”
“天闕樓武技,一向禁止外傳。”赫連淡淡道。
“好吧,當我沒問。”
赫連看了他一眼,道:“不過我赫連,一向不講規矩。”
………………
出了演練場,陵天蘇想著自己應該去清音殿走一趟。
他曾記得兩個多月前的雪夜裡,天子陛下本是要他服下禁元丹後,懲戒兩百雷鞭的。
一百雷鞭都讓他夠嗆,兩百雷鞭下來,就能要了他半條性命。
對於當時的天子娘娘朝臣來說,這兩百雷鞭對於毫無元力護體的他根本承受不住,直接命喪黃泉的可能性非常大。
他們都樂得看葉家的笑話,自然不會在龍顏震怒的時候出來為他出麵求情。
但他記得,在落鞭之前,清音殿的主人卻是出現在眾人麵前,天子麵前……
為他出口求情,這才從兩百雷鞭減刑至一百雷鞭。
未出閣的一國公主為一個犯下重罪的藩王之孫求情,會引來怎樣的非議她不會不知道。
她的父皇在那晚會有多憤怒,誰在那時候求情,無疑是在摸一個暴怒猛虎的屁股,她不會不知道。
時候雖然他成功減刑。
但她亦是受到遷怒,被罰禁閉思過,半年不得出清音殿大門。
陵天蘇心中苦笑,這算不算是頑劣的學生拖累了老實的先生。
抬首看著緊閉的清音殿大門,兩側無人看守,大門並未上鎖。
吱呀一聲……
陵天蘇推開無人打掃積灰已厚的大門。
雖說是禁閉,但天子明顯是深知她這位女兒是什麼樣的性子。
既然是他親口下的懲罰,她自然不會違背他的意思。
為人子女這一方麵,她素來乖巧,不需上鎖看守,她亦是一步也不會出這清音殿的大門。
“我在門口等你。”
赫連到了門口便止步,淡淡說道。
陵天蘇回首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雖然赫連麵上一如既往的平淡,但他總感到一絲怪異。
隔著門欄,陵天蘇恍然發覺,這副場景與他上次帶赫連一起去器宗找秦紫?c時何其相似!
陵天蘇無奈的笑了笑,道:“赫連,你不會也相信外麵的那些流言,覺得我與秦紫?c之間有什麼吧。”
自打秦紫?c為他求情後,民間宮內可有著不少他們的流言蜚語。
既然是流言,自然什麼荒唐的話都有。
有的甚至說天子召他入宮,看似讓他修身養性,實則有意將自己最醜無人要的?c兒公主許配給這位世子殿下。
有的還說他們借著先生學生之名,在那清音殿無人拘束,日夜行著苟且之事。
更有人說秦紫?c在他受雷鞭之罰時,冒天下大不諱出麵為他求情,隻因珠胎暗結,憂心孩子出生見不到父親。
對於這些流言,陵天蘇麵上隻能不動聲色,其實內心早已將這些人罵翻了天。
什麼叫孩子出生見不到父親?
他今年十五歲生辰還是在昏迷中稀裡糊塗的度過的好吧。
他都尚未成年,怎麼就成了這些人口中的無用父親。
至於這些流言源頭出自於哪,明眼人心中都清楚。
他與秦紫?c,都尚未到發之於情的地步,反而不如說時時止乎於禮,從未有過越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