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沈柔多年的冷眼相待,長久下來自然而然也就把自己包裹的像一個小刺蝟一樣。
陵天蘇放下手中毛巾,起身走至她的梳妝台。
陵天蘇看了半響。
嗯……姑且先將這桌子叫做梳妝台吧……
因為那梳妝台上,除了一張積灰已久的銅鏡,便再無女子的閨閣用物。
無任何首飾釵環,更無胭脂水粉。
而妝台之上,卻是擺滿了各種小刀小劍以及各類暗器,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陵天蘇粗略的打量了一下,看到幾抹粉色布料,好奇的將之抽出一看。
卻是一個女子肚兜,至於是誰的,自然不言而喻。
陵天蘇大汗,趕緊將這粉色肚兜塞回原位。
這還是個女子的房間嗎?
秦紫?c偌大的一個寢宮,隻有她與小魚兒二人居住都能打理得井井有條、一塵不染。
與這想比,這簡直就成了一個狗窩。
而那唯一有點女子閨房感覺的銅鏡麵上儘是厚厚的灰塵,根本無法清晰的倒映出鏡像,隻能看到模糊的人影晃動。
陵天蘇無奈搖首,拿起銅鏡使勁吹了一口氣。
將鏡麵上的厚厚灰塵吹得四散開來,再用袖子擦了擦鏡麵,總算是能用了。
他將鏡麵擺在葉離卿麵前,笑道:“你是有多久沒照鏡子了,這般天生麗質的一個小美人,哥哥我看了都心動,哪有你說的那般不堪。”
葉離卿怔怔的看著鏡中頂著個雞窩頭的自己。
人類生來的審美讓她看著看著……倒還覺得自己真有那麼幾分可愛。
指尖撫上鏡麵那張臉龐,她平靜的仰著小臉看著他一本正經道:“就算哥哥你心動了,我也不能嫁給你,因為我們是兄妹。”
陵天蘇頓時被氣得七竅生煙,一個爆栗落在她光潔的腦門上。
他氣笑道:“哪個讓你嫁我了,這是恭維話,恭維話!”
葉離卿吃痛捂額。
接下來的日光,陵天蘇便想著著手準備煉製一些丹藥,若是五散膏去商會拍賣,多備些資金在手裡頭總是好些的。
想了想,自己手中貌似沒有什麼錢去買最基本的材料,連五散草都買不起了好像……
雖然每個月葉沉浮都會給他一些零花錢,但購置這些東西絕對是遠遠不夠的。
不過好在赫連最近接了不少單,且任務都是圓滿完成。
自從上次從冥族深穴出來以後就不知為何突破了安魄境界。
赫連說他是全麵開啟了妖紋在加上取了古韶華的元陰。
古韶華修為高他太多,二者結合之後赫連自然獲得了不少好處。
所以他這刺客的活計倒也做的是順風順水,錢也越賺越多。
陵天蘇厚著臉皮問他借錢,本以為這個吝嗇鬼不會借。
哪曾想他居然十分好說話的將身上近日以來賺的兩萬金都給了他。
陵天蘇自然不是什麼矯情之人,果斷收下。
日後做了五散膏翻倍的賣了錢再按利息還給他就是。
將金票子收好以後,陵天蘇拍了拍安放金票的胸口。
一扯笑容就要出門去恒源商會。
聽說顧瑾炎近些日子代替了他三叔成為了恒源商會的管事者,找他幫忙拍賣,怕是要省不少事。
陵天蘇前一隻腳剛踏出府門,就聽到赫連的聲音冷冷傳來:“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陵天蘇轉身問道:“什麼?”
赫連又變回了以前惜字如金的模樣:“國丈,治病。”
陵天蘇陡然回神,一拍腦門道:“把那老家夥給忘了,真是大意了。”
看來赫連被借走了錢心中還是多少有些不爽的。
居然將要痛宰國丈一筆的事牢牢的記了二十天,真是好記性啊。
赫連看懂了陵天蘇那古怪的眼神,輕咳一聲道:“那日你一回來就閉關修煉,趙玄極被你足足晾了二十日,你若是再不去,他怕是就要被熬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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