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瑾炎歎道:“可惜啊,皇城內的人,隻會對她身上的帝蘊玉感興趣,對她一個亡了國的公主,卻是無人問津,甚至懶得派人出查她現在身藏何處。”
“行了,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想女人,既然這玉在你恒源商會,那一切都好辦,心炎石呢?可有心炎石的下落?”陵天蘇問道。
破解禁元丹的材料,一百上品靈石已經從大皇子那得到,而百烏芝與帝蘊玉可通過拍賣獲得,泣血草的話他可去找香兒,讓她幫忙帶他進入那修羅戰場去尋找。
如今…唯有那心炎石下落不明了。
顧瑾炎的笑容突然變得猥瑣起來,猥瑣之餘還帶著一絲莫名吃味,他用胳膊肘撞了撞陵天蘇。
“說你這小子運氣好還真不是蓋的,那心炎石卻是弊端太大,我恒源商會的人也無意收集,不過我卻打聽到了,在永安皇城中,有一個人,卻是收集了一枚此石。”
陵天蘇忙問道:“是誰?”
“嘿嘿,說起來,你也許可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此石,因為這心炎石啊,可不就在你那老相好手裡嗎?”
陵天蘇差點一口被自己口水嗆死:“淨胡說!我哪來的老相好!”
顧瑾炎語氣涼涼道:“還在那給我裝,你的老相好不就是聽雨軒的那位蘇九兒姑娘嗎?他奶奶個腿的!少爺我在她身上砸了那麼多錢,連個手都沒摸到。
你小子老實給我交代,什麼時候爬上她床的,她那般傲然性子,居然那夜願意眾目睽睽之下被你抱那麼久。”
陵天蘇大呼冤枉,他壓根就不認識那位蘇九兒。
有鬼!絕對有鬼!
他嗅到了一絲濃濃的陰謀味道。
不過那心炎石他還是得弄到手的,看來……自己得花個時間,去一趟聽雨軒了。
“行了行了,不說這事了,你給我弄個席位,兩日後,我來參加你八層樓的拍賣會。”跟這貨解釋不清楚,陵天蘇無奈的擺了擺手。
“行,位置我給你留著,哦對了,你讓我幫你置辦的府邸我已經給你置辦好了,這是鑰匙,府邸就在城西的小莊園裡,裝下你那些人,綽綽有餘了。”
陵天蘇接過鑰匙,問清了地址,便去皇宮向趙玄極去討要屬於他的東西去了。
順便…再依了天子的意思,早些把他趕出宮去。
…………
經過一日時間,趙玄極的臉色看上去要好了不少。
真不愧為安魄強者,昨日還奄奄一息的癱在床上,今日便可半倚在床頭在宮女的服侍下喝著湯藥。
看來是昨日利用無祁邪的劍氣狠狠的壓製了他體內冥氣一把,導致他體內的元力複蘇過來。
不過……對付冥氣,喝著這些湯藥怕是不管用啊。
陵天蘇神采奕奕的來到趙玄極床前,道:“如何,我要的東西呢?”
直接開門見山,懶得有多餘廢話。
趙玄極半寐著眼睛,喝著宮女喂入口中的湯藥,有些懶懶的說道:“那五十名舞姬與一百昆侖奴我趙家早已備好在宮門口,世子殿下進宮之時應該看到了,待世子治好老夫的病以後,出宮自然可以領他們回去。”
說話間,就掏出兩本名冊,其中每一頁自然是一個人的奴契。
名冊中的紙張是呈黑色,由特殊符紙製作而成。
這符紙是專門用以約束奴隸的,隻要將奴隸的鮮血滴落在那一張黑紙之上,便會自動形成那名奴隸的名字。
隻要名字不散,終身永遠為奴。
這是貴人們慣用控製卑賤之人的手段。
陵天蘇進宮之前當然看到了那浩浩蕩蕩的一大批人,說是人倒不如說是家畜更為貼切。
一百昆侖奴與五十舞姬分彆關在兩個大馬車中,人挨人,肉挨肉,與菜市場裡麵待宰的牛羊沒什麼區彆。
陵天蘇眯了眯眼,沒有急著接過那兩本名冊,而是學著剛從顧瑾炎那學來的語調涼涼道:“那看來趙國丈你其他的東西都沒準備好了?”
趙玄極乾咳一聲,道:“一百萬金倒還好說,隻是其他之物的轉接手續十分繁雜,還請世子殿下再多容納些時日,待世子殿下先治好老夫的傷病,老夫即刻出宮,為世子辦理相關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