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名女子卻嬌笑道:“無妨無妨……若是不小心傷到了那世子爺,咱們也好尋個借口上門慰問慰問,再加以好生調戲一番,也是妙哉的。”
蘇邪勾了勾唇,一雙桃花眼眸清澈如許,雙瞳之中淺淺的映照出 台上一人身影,不知不覺,麵上笑顏宛如人間二月花。
“咦?”
一名合歡宗女弟子湊近蘇邪跟前,似笑非笑的盯著她的眼睛看了辦響,說道:“蘇邪小師姐也在看那葉家小世子,莫不是也見他長得俊俏,想擄回宗門當練功鼎爐?”
蘇邪目不斜視,嘴角彎彎梨渦淺:“若是能辦到的話,未嘗不可。”
“嗬……”
一身輕蔑嗤笑從旁穿來,一名體態無比嬌嬈麵上掛著冷笑的年輕女弟子卻是這般說道:
“那小世子看似人畜無害,實際上邪得很,是一個披著小白羊外皮的狠狼,不知何時,就能將你咬下一大塊肉,讓你鮮血淋漓一身傷。”
眾女失笑,笑她堂堂合歡老祖關門弟子,也會忌憚一個修為儘失的小郎君。
蘇邪卻是深以為意的點了點頭,下意識的輕撫唇畔,隨即笑道:“再邪……能有我邪?”
那名體態妖嬈豐韻麵向卻異常年輕的少女皺眉說道:“蘇師妹好生自信,莫不是仗著自己與其他宗門弟子不同,所以能夠在合歡宗內獨占鼇頭,穩壓師姐一頭?”
“師姐?”
蘇邪側首展顏一笑,說道:“韓師姐好大的本事,在這永安城內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物,到頭來卻還是要師妹為你做的那檔子混賬事擦屁股,師姐倒是端得起好大一副架子。”
見她哪壺不開提哪壺,妖嬈豐韻少女眉宇頓時升騰起一抹怒氣。
“招惹?我行事采補,一切都是為了老祖,不惜得罪京中權貴,哪像你……半道跳出來的野路子,你又為老祖做過什麼。”
蘇邪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潔白如天鵝般的脖頸之上依稀可見淡淡的一條劍痕,顯然傷勢並未痊愈。
她看著妖嬈女子笑道:“師姐這話可說得真令人寒心,自入京以來,便有天闕樓的殺手找上門來,後又引誘師姐現身。
兩次殺劫,可都是師妹為你擋了下來,就連你如今麵上帶著的麵皮,都是師妹親自去尋那油婆婆為你特質而成,如若不然,師姐覺得你還能夠安然的站著這裡參加萬首試?”
天闕樓的殺手自然就是赫連,而赫連的目標在合歡宗內,從來就隻有一個,那就是韓水依。
這位豐韻妖嬈的女子身份顯而易見。
韓水依麵容鬱結難堪,顯然被她多次相幫相救,身為師姐的麵上有些掛不住。
隨即,她忽然好似想起什麼一般,眼珠微動,韓水依掩唇嬌笑道:“不錯,說起那兩次殺劫,師姐我的確要好好感謝師妹你呢。”
蘇邪秀美的眉梢微挑,似有些意外她這突如其來的感謝態度。
不過……她可不認為她這師姐會隻是單純的道謝。
果然,韓水依傾下身子,手指拂過她脖上劍痕,故作憐惜說道:“那日師妹你一夜未歸,直到次日清晨才回,還帶著一身傷勢,可叫師姐擔心死了,不過……”
說到這裡,韓水依詭異一笑,手指下滑,停在她那精致的鎖骨之處,笑道:“師姐我當時瞧著的,師妹這劍痕脖頸之下,鎖骨之處,卻不知被何人留下了草莓印記,甚是誘人呢?”
此言一出,頓時引來眾多合歡宗弟子異彩連連,興奮無比的目光,紛紛看向蘇邪。
蘇邪揮開那隻作怪手,一時間,腦海中竟是回憶起那夜溪中荒唐情景,麵頰微紅,說道:“這與師姐你無關吧。”
“怎會與師姐無關,師妹可是合歡宗弟子,老祖的人。雖然老祖不知是何原因放任了你十六年,但我卻知道,師妹的元陰隻能屬於老祖的,所以在這之前,萬不可丟了身子才是。”韓水依語氣雖重心長,麵上卻是透著戲謔惡意的笑容。
蘇邪麵無表情的嗬嗬一笑,眼底暗光湧動。
“師姐還是先擔心擔心自己吧。”
“什麼意思?”
蘇邪目光微轉,看向遠方一處,說道:“因為那涼亭之中的顧瑾炎,可是很早就一直在那邊看著你了。”
韓水依陡然一驚,猛然轉頭看去,果真對上顧瑾炎那一張似笑非笑的臉,卻陰沉森然的眸子。
她頭皮頓時一麻!
怎麼可能,從入萬首試她現身的那一刻起,她便易了容貌,張了護身結界,隱了一身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