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們,就彆做那虛無的美夢了,醒醒吧,沒瞧見那陸離在重傷昏迷之際,都不忘緊緊握住手中那把玉劍舍不得放下嗎?
他心中所念之人,思念之深,你們覺得就如現在這般哀怨含情的多看他兩眼,他就能回心轉意?”
青年的話幾乎是字字紮心。
“陸離無法進入百強,但我卻可以,誰說大晉無人可用!”
不再去看那群無知女人們的臉色,痞氣青年跳下護欄,直接揚長而去。
袁福與胡海牛兩人驚得長大了嘴巴說不出話,半響才喃喃道:“百強外之戰,陸離就遇上這樣的對手,隻能說他語氣太差了。”
“是啊,如若不然,以陸離的實力,進入前十強根本不是什麼難事,陛下何時收羅了這麼一個少年強者,竟是將陸離重創如此地步?”
胡海牛哈哈一笑:“陛下的心思和手段若是這麼輕易的就能讓我等猜到,那如何能夠當好這一國之君,不過這甲一參試者倒也真是出現得及時。”
“及時?”袁福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我看未必……”
胡海牛怔了片刻,隨即笑道:“如此說來,今日這場比試,還是陛下在背後親手操盤了?”
袁福目光沉沉的看著昏眯被抬下去的陸離,冷笑道:“陸離是很強,但他終究是北離人,他入虛境空間的那點小動作還以為能夠瞞得了他人不成。萬首試可不是給他建立威信的地方,過於耀眼的人,可是最容易引來迎頭痛擊。”
………………
陸離的戰敗,讓場內眾多花季少女無法接受,痛心疾首的暗道上蒼不公。
痛心完畢之後,又按捺不住的紛紛猜測那黑袍參試者是何方神聖,為何在九州之上從未聽說這號人物。
這位甲一選手,在渡過了將近三日的低調存在後,一戰成名,引來八方注目,成為了今朝萬首試的又一批黑馬。
眾人暗想,這次越國吳嬰不可動搖的首榜之位,因為這位半路殺出的黑馬,怎麼說也要微微的晃上一晃了。
畢竟,這位名不經傳的參試者可是一鳴驚人,打敗了那位陸離公子。
經過一日輪試,百強之戰已經成了五十強之戰。
陵天蘇與顧瑾炎的運氣十分巧妙,竟是在這種緊張時刻,並未匹配到任何對手,狗屎運爆棚的進入了五十強。
對於這點,陵天蘇倒還好,樂得輕鬆。
顧瑾炎不得不說是大喜過望了,因為他與潘白一戰,雖說是贏了,但那潘白亦不是吃素的,他可謂是慘勝。
能有一日時間調整修養,對他而言,自是極為不錯,不然今日他若是上場戰鬥,自是敗得十分淒慘。
看到陸離落敗,顧瑾炎本就心情大好,再加上成功進入五十強,更是興致勃發的想要兌現於水映月的承諾。
抬頭看了看天色深黑,他嘿嘿一笑,在水映月的驚呼之下,一把將她抗在肩頭之上,大笑說道:“走,領帳篷去!”
水映月在他肩上咯咯笑著,從未笑得如此開懷過。
也不知顧瑾炎這廝是不是故意酸陵天蘇,取來一個帳篷就近的搭在他的帳篷一米遠處,挨得極近。
更過分的是,這貨居然取來帳篷就往他麵前一扔,以受傷為由就使喚起了他,讓他幫忙搭建帳篷。
而顧大少爺則是抱著姑娘,坐在陵天蘇的帳篷裡與她情意濃濃,愛意綿綿起來。
陵天蘇好沒氣的翻了一個白眼,暗道,以後自己若是找了媳婦兒,定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好好的酸他一酸!
陵天蘇鋪好地布與內賬,一副任勞任怨的模樣在自己帳篷外頭穿著帳篷骨架。
然而身前視線忽然一暗,有人擋住了他的光線。
陵天蘇抬首看去,是一個身穿儒衫學院服的青年,他麵色顯得有些蒼白萎靡,右手更是纏著層層繃帶,略顯狼狽的掛在脖子上。
他衝陵天蘇尷尬一笑,道:“我找顧瑾炎。”
陵天蘇將他上下打量一番,已經猜出他的身份。
皺眉道:”你是潘白?”
當陵天蘇猜出他身份的第一時間想法是,這潘白莫不是輸給了顧瑾炎,心中不甘來秋後算賬的?
可當他看到潘白那略帶尷尬的笑容頓時有打消了這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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