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天蘇再度去握她的手,說道,
“我不會讓你陷入生命危險,不會讓你置身於如此兩難絕境之中,我會用我的力量來保護你,弱者才會失去力量,無法保護身邊重要之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蘇邪的一顆沉寂之心,再度陷入複雜。
有些酸,有些澀,又有些甜。
她抬首看他,喃喃問道:“你說……我是重要之人?”
陵天蘇笑道:“親了這麼多次,也摸了這麼多次,怎麼說也生出了一些不一樣的感情吧?
當然了,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想我的,但是我知道我的想法,你很好,我會保護你一輩子。”
說完,他將一隻藏在手心中的那枚純白溪石放在她的掌心,說道。
“方才我就覺著這顆石頭與其他石頭不一樣,沒有一絲雜質,純淨通透,就像你一般,我很喜歡,送給你好了。”
蘇邪麵上陰鬱一掃而空,卻偏偏還要故作嫌棄地看著手中溪水。
她冷笑道:“送女子如此廉價隨處可見的石頭,你可真是厲害了我的世子殿下。”
話是這麼說著,可為什麼陵天蘇就偏偏看到這小妖女緊緊的將它握住了呢?
二人看著對方濕漉漉,嘴唇紅腫,發絲貼著臉頰的模樣,不自覺的覺得模樣好傻好蠢,不禁的皆失笑出聲。
陵天蘇麵上笑著,心中想著。
合歡老祖,雖然與他無冤無仇,可是他突然想殺他了怎麼辦。
“行了,這下心情好些了嗎?”陵天蘇捏了捏她的臉頰。
蘇邪亦是抬首使勁捏著他的臉頰,十分滿意的說道。
“不錯不錯,你這鼎爐今日表現十分不錯,我這做主人的,甚是滿意,看來你深刻的記住了當初我的話。”
陵天蘇一怔,她說過的話那麼多,一時半會還真記不起來她說過什麼話了。
蘇邪小臉一黑,隨即道:“記性這麼差,看你今天表現不錯,本姑娘就大發慈悲的在提點你一句,我曾經便說過,隻準我調戲你,不準你調戲我,記住了嗎?”
陵天蘇哈哈大笑,俯身一個偷吻,一觸即分。
“抱歉,這可不能記住。”
蘇邪滿臉羞怒,掄拳做打。
冰冷寒風,淒涼殘月,二人就這般借著打鬨嬉戲,衝淡著她心中過往的悲傷與往事。
今夜過去,這一切終將成為兩個人的秘密,不再由她一人獨享苦澀……
回到山腳營地時,追殺白玉洞府的一眾人已然回歸。
讓人意外的是,陸離等人居然在如此圍攻之下,依舊成功逃脫。
這不禁讓陵天蘇好生意外,看赫連乾一眾人的眼神都變了。
這群人的委實沒用了些吧……
看到陵天蘇那眼神,眾人自是一陣羞憤自愧不已。
好在雲瓊出來解釋了一番,陵天蘇才知曉。
原來是那白玉洞府的二師兄盧驚野在最後生死之刻點燃了生命自爆,攔下了截殺,這才得以讓一眾白玉洞府之人成功離去。
陸離活了,盧驚野死了。
得了這麼一個消息,陵天蘇反倒不覺得遺憾了。
陸離與他而言,死與不死不重要。
但是盧驚野,總是能夠隱隱的給他一種危險的感覺。
他以為,這次即便整個白玉洞府的人覆滅怕是也難以留下他。
卻不曾想,他對他那大師兄倒是真心實意,居然甘願自爆。
這倒是一個意外收獲。
剩下的白玉洞府之人,不足為懼。
了結了餘事,便告彆了眾人,陵天蘇與小貓兒蘇邪三人便一路向北出發,去尋漠漠蹤跡。
待找到漠漠,便是時候回家了。
……………………
與此同時,深處遠古之地的一眾修行者們,不知南北兩國之間的戰爭已經悄然開啟。
烽火已被點燃,不經曆鮮血與廝殺,終難平熄。
蛟嶺關,是大晉極其重要的關口之一,可謂是國之重要生死之地。
但這蛟嶺關之地形卻偏偏不是那種易守難攻之地,而是十分令人頭疼的通形地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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