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漠無從應對,雙手依舊蜷在胸口前。
陵天蘇勾唇微笑,一隻手掌撐過他臉頰的床上,他的眼底仍帶醉意,可是他卻開口說出了一件他清醒之時都未曾察覺到的事實。
“子憂,我想你了。”
漠漠渾身轟然一震,迎上那水光泛濫的眼眸,繃緊在胸前的兩隻小拳頭終於鬆了下來。
這一刻,她都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他的話了。
她素來酒量不淺,可這一刻,她開始暈暈乎乎的了。
暈暈沉沉之際,她似乎感覺到有一隻手,扯下了她胸前的那枚藍色吊墜,再然後,她的身體發生極大的變化,不再欺瞞陰陽,不再是漠漠……那個他。
陵天蘇不知這吊墜有何作用,迷糊之際隻覺得這玩意兒十分礙事,便隨手扔了出去。
他偏頭有些奇快的看著身下之人,看著那五官逐漸柔和絕美,感受著手掌之下慢慢膨起的柔軟弧度。
他認不得那張麵容,隻覺得莫名熟悉,但是他認得那雙朝露眼眸。
他心目中,那個覺得第一好看的眼睛……
陵天蘇彎眸笑了笑,俯身親吻著她的眼睛。
她緊張閉眸,感受著那溫軟的觸感。
全然不知自己身上的衣衫在一件一件變少。
迷迷糊糊的,她隻覺得自己越陷越深。
他的吻,如落雨一般,點點而密集。
牧子憂眼瞳豁然大睜,什麼迷糊都清醒了過來,麵頰滾燙,一把捏住他那作怪的手。
陵天蘇止了動作,卻沒能讓她鬆懈半分。
在牧子憂錯愕的目光之下,他開始引導她……
牧子憂咬著下唇,這壞小子,怎麼喝了酒就全然換了一副模樣。
心中想著,這小子明日醒來,應該什麼都忘了吧?
一個時辰以後,她手都酸了,表情委屈的看著他,小聲說道:“還沒夠嗎?”
陵天蘇輕輕點頭:“嗯,夠了。”
她大喜鬆開,殊不知下一刻,他身體微沉,用膝蓋微微分開她纖細筆直的雙腿。
牧子憂雙手一下僵在半空之中。
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
“等一……”話未來得及出口,便被一個吻堵了回去。
僵在半空的雙手一下死死扣在了他的後背之上,留下一道道清晰血痕。
陵天蘇鬆開她的唇,額角滲出細密熱汗,他嘴上說道:“子憂,給我生個小狐狸吧。”
唇被鬆開,她先是慢半拍的吸了一口涼氣,隨即無語。
你做都做了還問這個不覺得晚了嗎?
“我才不要。”賭氣般的偏過腦袋。
當然,這是前兩個時辰她的態度。
過了兩個時辰,那兩隻修長輕靈的小腿開始纏上了他的腰,甚至自己口中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都不知自。
這會倒是沒撐多久,四條尾巴都從背後探出,隨著雙腿一起纏了上去。
感受著腰間那毛茸茸的柔軟觸感,陵天蘇的動作變得更加勇猛了。
這一下屋內動靜更大了,殊不知,早已酒醒過來的蘇邪麵色煞白的立在門外,聽著那一聲聲嬌 啼之音,她憤憤的跺了跺腳。
大意啊!!!
糊塗啊!!!
這下完了,她的鼎爐被彆的豬給攻了,被人壓在身下……還特麼發出了女人的聲音。
蘇邪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憤憤轉身,跑到一角山頭之上恨恨的拔著野草。
她心情實在複雜,還想著這鼎爐還要不要了……
夜空,黑得深邃,在這裡,沒有和睦朝陽喚醒沉睡中的男女唯有等他們自行醒來。
陵天蘇覺得醉酒大夢,睡得十分安穩,甚至帶著一絲絲甜意。
在睡夢中,他似乎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中,有他最心愛的女子……
混沌的意識開始慢慢歸於迷糊與清明之間,陵天蘇昏昏沉沉的想要起身,卻仿佛胸口上壓著一個極其柔軟美妙的身體。
牧子憂驀然睜瞳,在陵天蘇身體微動的那一瞬,她直接驚醒,然後撲通一聲滾落下床,秀發仍在披散間,衣衫正在四落處。
可她無從顧及,因為她在找她的吊墜。
該死!昨晚這小子隨手扔哪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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