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先把這對狗男男給揪出來再說。
都多久了,還沒完沒了了是吧……
實際上,這時候的漠漠早已尋了一處空房,設下一道結界,將自己的身體沉在了木桶溫水之中。
衣衫晾於一旁,唯有胸口處的藍色吊墜並未摘下。
她泡水溫水之中,感受著外界的破境氣息,麵頰微紅,將自己半張臉頰沉浸在水中,一時歡喜一時愁的吐著清水泡泡。
水下,她一隻手掌輕輕的撫摸著柔軟小腹,眼角彎彎。
小狐狸嗎?
若真多了一隻小狐狸,那你這隻大狐狸是不是就永遠都不會離開我了?
她滿心竊喜的偷樂著。
陵天蘇剛從床上起身,拍了拍衣擺,便聽到咣當一聲好大的撞門動靜。
兩扇並未鎖死的房門狠狠一震,四分五裂。
蘇邪目光不善的掃視房中環境,果然嗅到了一股曖昧氣息。
頓時,她那一頭長發無風飄舞起來,麵上掛著冷笑道:“厲害啊,床鋪都已經收拾乾淨了。”
陵天蘇心生一句不妙,看蘇邪這反應,顯然是將漠漠也看成了男人,這這這……誤會可就大了。
他趕忙說道:“等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蘇邪依舊冷笑:“什麼不是我想的這樣?整晚上就聽到那咿咿呀呀的聲音,正當我是未出閣的姑娘不成,我可是自幼在合歡宗山門上大的,這種聲音我真是聽得多了去了,葉陵,你可真夠可以的,答應做我鼎爐才過多久,就被彆人壓在身下咿咿呀呀,還特麼發出女人一樣的聲音,佩服啊。”
聽到這句話,陵天蘇一口氣頓時提不上來,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這小妖女什麼腦結構,這種畫麵也腦補的出來。
話說……事實真不是這樣的。
陵天蘇麵色漲紅,氣急敗壞道:“什麼玩意兒!!!小爺我才是上頭那個!!!叫出聲的不是我!!!”
居然把他想得如此受氣,這小妖女平日裡究竟是怎麼想他的。
蘇邪麵色稍緩,隨即自己又是一怔。
特麼的!我鬆氣做什麼,就算這小子在上頭沒被壓,可他的性質仍是無比惡劣的!
蘇邪一臉鄙夷的看著他,說道:“哦?是嗎?那你更厲害了啊?男人都饑不擇食不肯放過,比我合歡宗裡的男長老還會玩,你這麼人才,要不要考慮一下加入我們合歡宗啊,放心,我們宗門裡的男長老,男弟子們,個個長得頂呱呱。”
陵天蘇狠狠磨牙,這小妖女越說越邪性,終於忍不住張手打出一道結界,將這個房屋籠罩其中。
蘇邪心頭一跳,暗道不妙,這小子怕不是惱羞成怒要殺人滅口吧?
沒有絲毫猶豫,蘇邪奪門而去。
結果‘哎喲’一聲,被那門外結界反彈倒飛了回去。
她遺忘了一點,如今陵天蘇的修為早已今非昔比,一個大境界的差距之下,即便是他隨手設下的一道結界,也並非是她輕易能破的。
陵天蘇滿臉獰笑,磨拳霍霍,一手探出,正好抓住倒飛而出的蘇邪。
蘇邪看著他那不懷好意的獰笑,雙掌捂著後麵,氣憤說道:“你休想再打我屁股!”
陵天蘇滿頭黑線,他倒是想打來著,可你這小妖女怎麼不按套路出牌了,嘴上說著“休想!”的憤慨之言,可你這麼纏上貼近是幾個意思?
平日裡刻意收斂的魅功在此刻也散發出驚人的力量,她雖雙手捂著後麵,可那一雙眼波盈盈,睫毛微顫,一副欲迎還拒的小模樣勾魂奪魄。
那雙桃花眼之下也逐漸淡若琉璃,美輪美奐,讓人稍有不慎,便會身陷其中。
陵天蘇自然知曉她的良苦用心,那是不忍讓他“誤入歧途”。
多日時光相處下來,同時他也知曉這小妖女不過是個紙老虎。
麵上看著凶,一旦揉碎了,內裡潔白一片,慫的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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