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天蘇苦笑不得。
我特麼也不想去啊,可是現在在你心中,她才是我的‘牧子憂’,他若是不去,那豈不是成了貪生怕死的負心之人。
陵天蘇挺了挺胸口,絲毫不懼道:“大丈夫何懼之有!子憂有難,我自然要去。”
牧子憂忙起身說道:“對方神秘未知,實力不明,就連有著通元境界的魑山都被那人重傷自此,你去豈不是找死。”
陵天蘇看著她,摸著下巴壞笑道:“通元初期麼……或許真的弱了點,若是你我再來上一發,提升一下實力等級,也不是不可……”
“你去死!”漠漠麵頰通紅,一腳揣在他的胸口之上。
魍山呆滯……
再來一發?
再?
再!
天擼啊!
這兩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蘇邪暗自點頭,心想這傻小子從一個純純的小白兔在她一手鼎力培養之下,全然成了一個小腹黑。
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近朱者赤?
我真是太偉大了。
陵天蘇笑著倒退兩步,也未伸手拍去胸口上的腳印,麵上帶笑,好像挨了對方一腳還十分開心的傻模樣。
“好了,不開玩笑了,漠漠,你知道鏡淵魔是什麼來頭嗎?”陵天蘇問道。
牧子憂板著臉搖首:“從未聽聞過。”
她雖不知那鏡淵魔是什麼來頭,但是她已經猜出,那假‘子憂’,與那鏡淵魔有著莫大的關聯,甚至……她很有可能便是那鏡淵魔。
什麼韶光劍,什麼血衣字。
不過是她自導自演出來的一場戲碼罷了。
她唯一的籌碼,便是知曉她沒有勇氣在陵天蘇麵前說明身份真相……
魍山麵色沉重:“此事實在,詭異,東山護道者為魑山,南山護道者為魅山,西方護道者則是我,北方護道者則是我們四人之中實力最強者,名為魎山。鐘山四大上山山道皆有我們四人分彆把守。在那山道之中,便是我們四人的主戰場,若是有人穿過那山道,我們不可能不知。”
陵天蘇點了點頭,說道:“如今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魑山的傷勢看著很重,是否要緊?”
魍山說道:“雖然傷勢沉重,可好在魑山肉身強大,生命力強悍,挺了過來,鐘山之中,有著稀珍靈草藥物,加以治療調養,可以康複。”
陵天蘇點了點頭,道:“漠漠,你新任為鐘山山主,大戰將即,絕不可鐘山中一人輕易死亡,你好生將魑山照顧者,我去一趟那什麼無風穀。”
在漠漠欲言又止隱含幽怨的目光之下,陵天蘇從魍山口中得知那無風穀的方位,仍是獨自一人下了天階山道,趕往了那無風穀中。
蘇邪一陣搖頭晃腦。
心中也明白漠漠那複雜心理,女兒家嘛,最是羞澀了。
畢竟昨夜才發生了那檔子事,她哪裡會好意思說:喂,你彆去了,我才是你媳婦兒,你昨天晚上沒推錯。
想想都羞恥度爆棚了好吧。
若是隻是漠漠,這事兒怎麼看都是葉陵那小子卑鄙無恥,饑不擇食,麵對男色沒能把持住。
可若你成了牧子憂,結合前夜灌酒之舉動,便不難推演出,實際上覬覦男色的是你才對。
饒是蘇邪站在她那個角度做人,怕是也十分艱辛難以開口了吧。
夜林深幽,從外界看來,鐘山是個巨大漫無邊際的山脈,連綿萬裡江山。
而其主山脈,更是高入雲端,崖石嶙峋,唯有那斷裂中止的山道能夠容人,其他地方,連飛鳥蒼鷹都難以逗留。
可入了這山,誰又能夠料想得到,在這山中,居然彆有洞天。
在這裡,能夠看到青蔥的草地,平靜幽穀,湖水泱泱,溪水潺潺,閣樓四立。
走完五十裡天梯,他看到南方不知名的山峰之上,月光之下,立著一名衣帶飄飄的陰柔男子。
看著他麵頰上的黑龍圖騰,他便已經猜到此人便是四方山道的護道者之一。
此方地境為南,想必便是南方護道者魅山了吧?
他與魑山、魍山衣衫打扮皆不一樣,他一身白衫,風度翩翩,哪裡看得出有半分遠古打扮,那張陰柔陰厲的麵容讓人不禁想到了一隻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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