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嬰!”
映入眼簾的第一景象是一具冰冷的黑衣屍體,被一劍穿心,鮮血浸濕他的黑衣,淌落在地板之上。
隻是此黑衣非彼黑衣,並非是吳嬰,而是一名長相極為普通的中年男子。
陵天蘇目光飛轉,而此時的吳嬰則是右手握著血歌劍,坐在床榻前的地板之上,心口也中了一劍。
他唇角緊抿,麵色蒼白的依靠在床沿之上,目光平靜的看著陵天蘇。
陵天蘇看到血歌劍上的一串血珠痕跡,便知曉地板上的那具屍體是吳嬰所殺。
他放下手中包袱與清粥食物,立馬迎了上去探查他身上傷口。
陵天蘇麵色微微有些難看,這一劍極其快、準、狠!
沒入心口,直接貫穿心臟,可謂是致命之傷。
從傷口來看,便能夠預判得出此劍有多快,快到連吳嬰都反應不及。
若是換做了旁人,心臟被一劍破裂,怕是早已死得不能再死了。
可吳嬰卻出了重傷虛弱,倒是看起來並無其他生命危險。
“有人刺殺你?為何我在堂下聽不到半分動靜?”陵天蘇擰著眉頭,暗道真是大意了。
吳嬰手中血歌劍輕輕一顫,化作一抹紅光斂如眼瞳之中消失不見。
他輕咳一聲,鮮血當即便染紅他的唇角,他懶洋洋的掀了掀眼角,嗓音略帶沙啞的說道:
“刺客有兩名,同時無聲出劍,快到連我都無從察覺,直至利刃入體才開始反擊,你遠在堂下,又如何能夠有所察覺。”
聽吳嬰這冷淡的語氣,倒也並無多大責怪意味。
陵天蘇將他扶至床榻之上,皺眉說道:“兩名?可是你隻留下了一名刺客。”
吳嬰淡淡的掃了一眼地上那具屍體,道:“死的那名刺客可沒有那資格與實力傷我,所以死的是他,而傷我那名刺客,自然是有著實力全身而退。”
陵天蘇沉思說道:“難不成是北離派來的殺手?”
南晉有殺手組織,天闕樓。
在那北離國境之中,自然也不缺乏同樣的殺手勢力組織。
吳嬰搖首冷笑:“離國的殺手組織可不會有著如此專業的本領,而且離國的那些殺手們根本難登大雅之堂,不比天闕樓這種禦用殺手組織,他們是活在黑暗中,隻為自己而活的散組織,不會為國而跨越國境,挑戰天闕樓的威嚴。”
陵天蘇心中愈發不解,皺眉道:“難道說他們是天闕樓的人?”
“想知道,去查查他身上的衣物線索不就清楚了。”吳嬰冷冷的看著地板上的屍體說道。
陵天蘇來至那具中年人的屍體旁,翻找了幾下。
終於在他的胸膛之上,看到一個紋身,那是一朵奇異花朵的紋身,有種紅、黃、藍、白四種顏色的花朵紋身,煞是嬌豔絢麗。
陵天蘇無法理解,一名男性殺手,怎會身上紋有這般娘氣的紋身。
“可查到什麼?”吳嬰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一朵花。”陵天蘇應道。
“怎樣的花?”
陵天蘇仔細探查了片刻,說道:“應該是沙漠之花,依蘭花。”
吳嬰沉默了片刻,隨即冷冷道:“原來是沙樓中的人,哼,看來大晉果然是亂子越來越多了。”
“沙樓?”
陵天蘇緩緩起身,轉身看著吳嬰說道:“我記得沙樓是天闕樓的分支勢力,稱霸與沙漠世界當中,你怎麼會惹上他們?不對,既是天闕樓的分支,沙樓不可能無視兩國盟約,刺殺你這位吳越太子……”
等等……
陵天蘇終於抓住一絲不對勁之處!,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