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壓製下去的**再度急彈而上。
吳嬰本是鬼嬰之體,身體常年冰冷無溫度,而陵天蘇身體此刻溫度卻是極為滾燙灼熱。
故而就這麼強烈的溫差對比之下,即便是隔著不薄的衣衫,皆讓二人的感官無比清晰,瞬間便知曉了發生了什麼事。
吳嬰眯起沒多久的眼眸不由緩緩睜大,帶著一絲無措與茫然,然後低頭深看一眼,蒼白的麵頰瞬間紅了。
手宛若被什麼毒蛇親吻過一般,猛然收回,僵硬著雙手正欲重重推開陵天蘇。
可不知道為何,手伸出一半的時候卻又急急停住唯恐動作太大將他推傷一般,隻好驚慌失措的自己倒退兩步。
陵天蘇悶哼一聲,在吳嬰抽手之時,無法避免的狠狠蹭了一了下,他頓時彎腰蹲下,麵上臊熱無比,根本不敢抬頭去看吳嬰此刻是何表情。
許是方才欺負了那七皇女,報應不爽了,竟是這麼快也讓他經曆了一場如此難堪境地。
吳嬰連連倒退,退到茶案邊上顫抖著方才那隻手倒滿一杯涼茶一飲而儘還不嫌夠,連飲幾杯才勉強壓下心緒。
然後看著地上的陵天蘇,輕咳一聲,語氣平靜之中帶著一絲沙啞道:“你去了很久,而且染了一身陰煞之氣,若不及時祛除,恐傷根基。”
本已經做好被吳嬰拿此事嘲弄調笑他的心理準備,卻不曾想他竟是變得另類好心,止口不提方才之事。
陵天蘇輕咳兩聲,仰頭看了他一眼,見她麵色如常,並未有多大反應,心中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然後蹲在地上慢慢的蹭到了床邊上,然後飛快上床將錦被蓋在自己的身上。
他調息了片刻,發現正如吳嬰所言,即墨蘭澤毫不留手的拳意打在他體內,傷勢固然沉重,但也不難治愈。
倒是一開始的入體陰煞之氣雖然微弱,卻滲入骨髓狡猾得很。
一旦他掉轉元力試圖驅散那抹惹人嫌的陰煞之氣,可一旦體內自身的元力接近隱藏在體內的陰煞之氣,它便會敏銳提前察覺,然後鑽到身體更深處,且隱隱有著往神魂之海湧躥而去的跡象。
而就在這時,門外一陣激烈的拍打屋門之聲:“開門!快開門!樓主有令,沙海樓有外敵入侵者,我等奉命前來搜查入侵者,快快將門打開配合搜查!”
陵天蘇嘴唇一動,正欲開口將其打發,卻被吳嬰一個眼神製止。
因為她感知到了屋外 陰刹皇朝人的氣息,知曉絕不是那麼好輕易打發走的。
若是一開口,怕是更難脫身。
陵天蘇立即會意,便閉嘴不語,朝著吳嬰招了招手。
吳嬰向他走去,便見他一直點出,輕輕點在她的眉心之上,再度化身成了司徒蘭的模樣。
而陵天蘇自己,則是幻化成了宋贏的模樣。
門外,即墨蘭澤冷冽質疑的聲音響起:“其中是何人?”
很快,旬堂主賠笑的聲音隔著大門清晰傳來。
“嘿嘿,是我堂下兩名男女弟子,宋鷹與司徒蘭,今日那宋鷹任務圓滿完成,受了點小傷,我便升他為分舵舵主,賜下了這白雲閣。
蘭澤殿有所不知,這宋鷹與司徒蘭他們是一對的,如此夜深人靜之刻,想必有些不太方便利索,未免汙了蘭澤殿的聖眼,不如就讓屬下代勞搜尋這間白雲閣吧?”
陵天蘇差點大笑出聲,暗道這位旬堂主真是貼心小棉襖啊,那即墨蘭澤可比旬堂主難對付多了。
他若是能夠幫忙支開那煞星女,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可遺憾的是,那個女人似乎不是那麼好打發的,她淡淡說道:“那小子詭計多端,每一處,我都不會放過親自搜尋。”
她心中冷笑連連,心想那小子中了她的陰煞之氣,不論偽裝成誰,隻需一眼,她便能夠看穿那陰煞之氣是否存在。
這便也是為何她皇叔派她親自出馬的理由。
“是是是,既是蘭澤殿的吩咐,在下自是莫敢不從。”
(ps:接下來就是吳嬰的舞台戲碼了,咳咳,北北早就說過了,吳嬰將會是最特殊的‘反派’吼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