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子憂好沒氣的白了他一眼:“你可彆告訴我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你還看不出來那位公主對你的心思。”
陵天蘇無奈的撓了撓頭,道:“看是看出來,可是我對她隻有朋友夫子之誼,並無其他男女之情啊。”
牧子憂哼哼問道:“真的?沒騙我?”
陵天蘇認真道:“自然是真的,情這一事,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我騙你做什麼?”
牧子憂翻了個身,卷起一角被子壓在身下,兩隻修長的食指輕輕地在胸前點著,她嘟囔著道:“那蘇邪呢?也是朋友之誼?我看著不像呢。”
陵天蘇身體一僵,被她明顯感覺到了。
他低著腦袋,一副虛心認錯的態度,老實說道:“唔……說實話,對於蘇邪那小妖女,我真不知怎麼說,她身世挺可憐的,而我對她或許確實不如紫?c公主那般情感坦然。”
牧子憂哼了一聲,陵天蘇腦袋低得更低了。
結果反而是她不忍心看他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又反而湊上前去抱抱他,親親他的臉頰,說道:
“其實我還聽高興你能如此坦白的,縱然是酸,也沒有酸得那般悶悶的感覺了。”
看著麵前傾城溫柔的容顏,陵天蘇鼻子莫名一堵,心中好似被什麼鈍器狠狠撞過一般,疼痛酸澀開始泛濫。
子憂啊子憂……
世上怎會有你這麼好的女子,還讓我今生如此有幸得之。
“哎呀,怎麼聊著聊著,又聊歪了。”
她有意緩解氣氛,咬了咬他的肩膀,留下一道淺淺紅印,笑道:“我是不是太小心眼了些,老是怕你被彆人家的姑娘拐跑了。”
陵天蘇低頭看了她一眼,笑容很美也有些傻傻的,心中頓時湧起一陣暖流。
他將她揉入懷中:“想什麼呢?你心眼小那我豈不是都成了沒心沒肺之人了,跑?跑什麼跑,我怎麼可能從你身邊離開?”
“遭了……”
牧子憂仰著小臉,目光水意盈盈的看著他,身體輕扭間,語氣灼人道:“分明是些酸掉牙的情話,可怎麼從你口中說出來,害的我又想要了。”
少女小燈啪的一下捂住臉頰,心想姑娘您能不能有點出息,這也忒容易淪陷了些吧。
陵天蘇麵色一紅,瞟了一眼外界的小燈,以及高懸的日頭,他輕咳一聲道:“若再是沒完沒了的膩歪下去,正是怕是得拖一個月了吧?”
“也是也是,正事要緊,你太危險了,我得離你遠你點。”
牧子憂一本正經的推了推陵天蘇的胸膛,將他推遠了些。
可正經了不過片刻,也不知是誰挑起的頭,兩個人很快就攪到了一團,氣氛膩膩歪歪的。
陵天蘇隨手拾過一張紙,紙上記載這趙家大小密事,粗略的看了幾眼後。
他低聲自語道:“如今的趙家看似岌岌可危,可事實似乎並非如此,宋家怎麼說在這京都之中也小有名頭……
不可能這麼蠢的挑在這個時候依附趙家,看來趙家的所依仗的,可不僅僅隻是那一位大難不死有幸苟活出關的趙家老祖了。”
飛快的看完一張張關於趙家訊息的紙張後,陵天蘇對於近日以來京中大勢也算是有所了解。
他心情微微複雜的放下手中紙張,緩緩吐了一口氣道:“終究還是太小看了那鏡淵魔,竟然能夠從那禁宮之中輕而易舉的盜走《社稷山河圖》,那可是趙家籌劃了一輩子也尚未弄到手的東西啊。”
牧子憂說道:“不過這位北離使臣十分奇怪,他盜得《社稷山河圖》後並未急著離開京都,本還想著廢些功夫將他強行留下來的,不曾想他倒是不急不緩的。”
陵天蘇冷笑:“看來這位北離使臣極為自負啊,還是說趙家對他們而言,真的有這麼重要?”,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