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子憂被他這幼稚的語氣逗笑了,隻好哄著說道:“好好好,三日之後,看你表現了。”
一夜半日的漫長溫存時光,仍是讓陵天蘇有些戀戀不舍。
陵天蘇走後,小燈看著響午的卻溫和的冬日,她不由開始嘖嘖稱奇。
不由膽子也大了幾分看著自家姑娘豎起大拇指道:“九公主,咱們這新姑爺立體真不是蓋的,您吃的消嗎?”
牧子憂麵色紅紅卻很是好麵子的輕哼一聲,偏了偏腦袋哼道:
“他才兩條尾巴,我如今四條了,你說我們誰更厲害,還有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彆現在就一口一個姑爺的胡亂叫,我與他可還尚未拜天地呢。”
小燈極為不屑的撇了撇嘴,還拜天地,您都被那小子翻著花樣各種翻麵這般那般了,居然還注重那點子人間儀式。
苦守了一夜半日的小燈此刻可謂是頗具腹黑怨氣。
她立馬調笑道:“是是是,九公主您最有出息了,也不知昨夜是誰意亂情迷之下胡亂的夫君、相公叫個沒完沒了的。”
剛係好衣帶的牧子憂臉色驀的通紅,啊的驚叫出聲,作勢要去揍人。
“平日裡真是將你寵壞了!聽牆角也就罷了,還聽這這般仔細反過來調笑我,找揍!”
小燈哪裡會讓她輕易抓到,身體滋溜靈光一閃,化作一隻小狐狸跳到了房梁之上,朝著她直吐舌頭:“羞羞羞,世子也羞,公主也羞。”
她沒大沒小起來就開始十分放肆,先是粗著嗓音學著陵天蘇的口吻,深情款款,肉麻兮兮:“疼嗎?”
轉而又化作一副嬌滴滴羞答答的模樣:“尚可。”
隻是那小狐狸做出來的羞答答模樣實在是雷人的很。
在牧子憂開始脫繡鞋一臉羞紅的作勢扔砸她的時候,她又粗著嗓子道:“那我動了啊……”
“啊啊啊啊……”
牧子憂神色抓狂,繡鞋換做了青花瓷瓶,精準無比的在小燈腦袋上開了花。
狐狸腦袋晃晃,抖去狐狸毛內的花瓶碎渣子。
然後這貨側坐在房梁之上,嘴巴輕咬著小爪子,故意做出一副勾人欲迎還就的妖嬈模樣,口中輕嗯一聲:“你輕些……”
然後就是好一陣捧腹大笑,態度何其猖狂。
兩隻前肢小爪子瘋狂的捶打著房梁,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到了最後,牧子憂目光幽幽帶著一絲危險意味看著房梁上的放肆小狐狸。
她忽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幽然說道:“小丫頭你很猖狂啊……不過莫要忘了,你是我的侍女,若惹得我不高興了,隨手將你捆了扔他床榻之上,好好侍奉你的新姑爺,換做我來聽一聽你的牆角,事後我看你還笑不笑的出來。”
笑聲果然立馬止住,小燈五體投地的跪伏在橫梁之上,語氣無不恭敬的說道:“九公主,小的知道錯了。”
牧子憂麵無表情的將手中繡花鞋生氣的甩在地上:“遲了。”
小燈狐狸臉滿臉都是哭喪意味,她終於知曉了什麼叫作繭自縛了:“不要啊,小的可經不起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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