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兩人挨得極近,昨夜還被她恩寵著的小妖兒如今卻是狐狸尾巴都露了出來,恬不知恥地纏在那個冰塊臉的腳腕上!
過分!太過分了!
肅然凜冽猶帶三分殺伐氣勢的小臉蛋頓時很不愉快的鼓成一個包子樣。
跺著小腳就突突衝了過來,指著陵天蘇的鼻子就開罵道:“你個沒良心的死鬼!都是我的人了,居然還用尾巴去勾引彆的女人!太過分了,你個小狐狸精!”
陵天蘇尾巴並未鬆開,反而有些怕怕地纏的更緊。
隱司傾輕輕蹙眉:“死鬼一詞是用在這樣的場合裡的嗎?”
沒轍,可憐一代妖尊蒼憐大人,在被關在冰窟那個暗巫天日的地方實在是太久了。
平日裡唯一的娛樂便是在被田七長老放在膝蓋上擼毛的時候,跟著看兩眼她從山下買來的奇奇怪怪的話本。
從而也跟著學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詞。
陵天蘇下意識地並攏雙腿往隱司傾身後縮了縮,躲在她身後探出一個腦袋來,將蒼憐細細打量了一番,奇道:“你怎麼變得這麼小了?”
他指的是她的體格,蒼憐卻誤會了。
當時包子臉氣得都發青了,挺了挺自己傲然不複、可憐的小胸脯。
就算可勁挺啊挺,十二歲的身材依舊是一馬平川。
她怒道:“老娘我哪裡小了!”
陵天蘇看了一眼她挺胸的動作,很是認真道:“嗯,這裡也小了。”
蒼憐勃然大怒,口不擇言道:“你昨天摸的時候怎麼不說小!如今穿上褲子不認人,就嫌棄我了是不是!”
陵天蘇目瞪口呆。
隱司傾驀然回首,幽幽靜靜地凝了他一眼:“你昨天摸她了?”
陵天蘇老實點了點頭。
隱司傾哦了一聲,然後伸手撥開腳腕上的尾巴,不再說話,低頭撥弄著玉笛穗子。
蒼憐頓時樂了:“你看這個女人壓根就不喜歡你,你纏這麼緊做什麼?來背起你的小包袱跟我走吧,你若想要的話,我隨時都給以變大回來的。”
說著,她那長夜幽暗的一雙眸子極其不屑地在隱司傾胸前打了一個轉,哼了一聲。
那目光,就仿佛是一個王者大佬,俯瞰渺小凡人一樣。
她將手中拎著地包袱扔在陵天蘇身旁,又不知從哪摸出一根雞腿,色澤焦黃,肉香四溢,顯然是經過精心烘烤過的,絕然不是七苑堂那種大鍋飯做出來的大批雞腿能比的。
她就像是一個誘惑小朋友的老媽子,雖然小臉好看可愛,可字裡行間卻是透著濃濃猥瑣的氣質:
“來呀~跟老娘走唄,這雞腿可是我特意為你烤的,很好吃哦?”
說著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目光灼人地看著陵天蘇被束帶束緊而顯得挺拔有力的腰:“恢複得不錯的樣子嘛,誒嘿嘿……”
陵天蘇十分不能理解這個女魔頭腦子是什麼結構做成的,一開始要死要活地比他就範。
他老老實實順從了,正暢暢淋漓的時候你卻哇地一下大哭出來,一副貞操被惡徒慘烈奪走的模樣。
後來被徹底乾趴下了,陵天蘇現在還清晰記得她潰不成軍、意誌散亂時,霸氣不再。
像一隻被欺負慘的貓兒似的,爪子縮成一團不斷求饒,一聲小妖兒從嗓子裡喚出來都是軟軟的、綿綿的調調。
即便陵天蘇不喜歡她,也不得不承認在那一聲聲軟叫聲中,心都被叫酥了。
如今怎麼好了傷疤又忘了疼,一副要強人就範的模樣。
她自己有幾斤幾兩難道心裡沒點逼數?
陵天蘇回懟道:“快彆說我了,你自己老是揉腰子做什麼,很疼很酸嗎?如果覺得很疼很酸的話,就回家養著啊,不過今日還是謝謝你給我送東西。”
他一麵說著,一麵拆了包袱確認裡麵東西有沒有不見。
嗯,鈴鐺還在,編草狐狸還在,咦?裡頭小零食不見了,一定是那個女魔頭偷吃了。
算了算了,看在她腰子疼的份上,不跟她計較。
等等!這是什麼?!
陵天蘇手一抖,抖出一塊肚兜,麵色鐵青,磨牙道:“這是啥玩意兒啊!”
隱司傾淡淡掀眸,她是知道狐狸將她那件肚兜藏在自己小包袱裡的,但絕對不是這一件。
蒼憐哼哼一聲,語氣仿佛施舍一般,可眼眸卻是亮亮的期待:“這是我的,送你的。”
隱司傾心頭微微迷惑,為何總有人喜歡送肚兜給他?
陵天蘇板著個臉,起身將肚兜塞入她的懷中,又不客氣的在裡麵翻找了一遍,找回了原來那個。
“我不要,這個才是我的。”
蒼憐皮笑肉不笑:“你老實告訴我,這個肚兜是不是你身後那個女人的?”
陵天蘇一愣:“你怎麼知道的。”
蒼憐怒道:“我就知道!會繡這麼騷包圖案的也就隻有這個冰塊臉了!我不管,反正不許你得她的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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