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過多撩撥,怕引起他的火意。
很快收回手掌,召出太古劍就要朝著自己腿間割下一塊血肉。
陵天蘇見狀趕緊伸手攔住,知曉她此舉何意,嗬斥道:“彆胡鬨!”
蒼憐怒道:“胡鬨的是你!這些蟲子得儘快引出來!這精血一直流失下去還得了!”
見她含淚發怒的模樣,陵天蘇心頭微暖。
一直以來,他與蒼憐之間的關係十分微妙。
若真要論起來的話,**上的歡愉反而大過男女之情。
一開始,是發生關係後的責任。
他不否認,蒼憐的確生得極為美麗動人,不愧為妖界第一美人之稱。
可他並非見到一個好看的女人就去愛得死去活來,不可自拔之人。
後來經曆種種,他漸漸發現,自己對蒼憐不再隻是一種單純的責任。
而他,亦是能夠感受到蒼憐對他的情感變化。
從一開始的冰冷利用,到現在的依賴擔憂,甚至願意為他割肉引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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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妖尊喜歡一個人的方式,都是這麼的霸道。
陵天蘇朝著蒼憐露出一個溫暖的微笑,箍緊她的腰身,讓她往自己懷中靠了靠:
“如今尚且隻是腿疼,你若是再在自己身上來上一刀子,我可是要心疼了。”
“小妖兒……”蒼憐雖然平日為人甚是粗線條,可最是聽不得如此露骨的情話,耳根子很快通紅一片。
陵天蘇輕笑一聲:“乖乖聽話,等我腿好了,再同你雙修補魂。”
說完他咬破指尖,滲出一滴鮮血,另一隻手掌施展幻殺術凝出一隻
虛實難測的雪兔,隨手將一滴鮮血甩入幻術之中。
然後割破大腿上的肌膚,將幻術維持的雪兔貼近在傷口處。
陵天蘇的幻殺術可是欺騙過了楓瑟的眼睛,這麼一群靈智低下的蠱蟲,自是更加難以分辨。
果不其然,那群細長的肉蟲聞到了鮮活的生命氣息,個個猶如水中興奮的遊蛇,朝著那隻雪兔身體裡頭瘋狂鑽去。
直至最後一隻都離開他的身體,陵天蘇掌心鳳火燃起,將那無數吞了他精血的蠱蟲儘數焚燒。
空氣中傳來撕裂的蟲鳴尖叫。
蒼憐嘴角抽了抽:“這蟲子好惡心。”
陵天蘇深以為然:“確實挺讓人犯惡心的。”
“小妖兒真棒,這種方法都想得出來。”蒼憐支起身子,一臉欣慰地摸摸陵天蘇的腦袋,眯起眼睛:“誇你一下。”
陵天蘇似笑非笑:“多謝妖尊大人誇獎,小妖兒甚是開心。”
蒼憐輕咳一聲,目光遊離到一旁:“方才說等你腿好了,同我……是真是假?”
陵天蘇揚眉:“自然是真。”
蒼憐頓時眉開眼笑,繼續笑摸他的腦袋,帶著商量的意思小心問道:“那我可不可以得寸進尺一下?”
她伸出五根手指頭在陵天蘇麵前晃晃。
陵天蘇頓時失笑。
這個欲求不滿的妖精!
他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輕輕刮了刮她的鼻子:“你太小瞧你的小妖兒了,上次可是你說的一天二十次的,偷偷減少十五算是怎麼回事。”
蒼憐頓時歡呼一聲:“小妖兒最棒了,我要努力趕緊變大!”
真是一個活寶,瞧這傻乎乎的興奮勁兒。
就算他給得起,她難不成覺得自己還要得起嗎?
“行了,先下暗淵殿吧,鳳凰的事情不能再耽擱了。”
狂沙漫漫而起,在蒼憐的攙扶之下,他們二人來到深淵之畔。
看著那巨口一般的黑暗深淵,收拾起方才輕鬆調笑的心情,他們二人沒有一絲退怯之意,縱身躍下。
靈界極淵,宛若永恒的黑暗,兩人不斷下墜,誰也沒有運轉元力來調整身形。
這是一種表現入殿的誠意。
據相傳,暗淵殿藏於靈界儘頭極淵之地十萬裡之深。
若是毫無元力庇體,縱然是通元境墜下,也會砸成一灘肉泥。
這是入殿的考驗。
唯有真正走投無路,被逼入絕境之地的末路人,才會孤注一擲遵守暗淵規則秩序。
在躍入深淵之時不以一絲元力護體,唯有抗下十萬裡深幽的黑暗未知死亡之意,戰勝內心的恐懼,方有入殿之資。
陵天蘇倒是不畏這死亡,也不恐這強大的墜勢。
他的妖尊大人光是肉身的力量,縱然是不提半分元力,從十萬裡的高空墜下,也不見得能傷她一分。
很快,兩人墜至儘頭,甚至都可以看到那個遙遠彼端的古老幽暗大殿威嚴矗立。
墜地之時,兩人腳下忽而騰起一股柔和的力量,宛若天邊的軟雲,將二人身體軟軟托住,緩緩降下,一絲反墜的傷害都沒有。
緊接著,耳側就傳來一聲輕咦,似甚是意外:“兩人恐懼值居然是零點,到是難得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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