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與頭顱在地麵之上劇烈摩擦,後背以及後腦的皮肉頭發被儘數磨滅,拖曳出長長一條觸目驚心的血痕。
夏運秋渾身不得動彈,隻能被這個女人死死壓在身下。
趙洗筆臉色都青了,正欲說話,便聽得趙荷空洞喑啞的嗓音飄忽響起:“曹根,殺了他們。”
最難解決的夏運秋被她給解決了,剩餘的一眾人,交給野狗解決就好。
至於趙洗筆,今夜她從未想過讓他動手,在她心中,他還是主子,既是主子,自然就不該讓他乾這種臟活累活。
趙洗筆麵色更加難看了。
什麼意思,寧願依賴曹根這種貨色,也不願意讓他出手?
她就對他這麼失望嗎?
曹根緩緩舉起左臂,巨大骨刀落至掌中,他口中爆發出扭曲猖狂的大笑聲,如同一隻屠人的惡魔。
舉刀,就要落下。
被死荒氣場卷席過的古樹已經枯萎,蒼旻天空,深沉夜色皆入眼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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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虛空裂縫被一道金色的雷霆撕裂開來,淒冷月華之下,銀發長舞之間,一柄雪白的冰劍直斬而下,將曹根左手手腕其根而斬。
曹根眼瞳大張,森然戾氣的眼瞳之中,倒映出鮮血噴濺的一幕。
手腕上的巨疼得等熟悉,可他早已不是當年那個牢獄之中,那個藏針殺人的少年。
他現在融合了狼王妖骨,又授得冥種洗禮,成為了九州之上最年輕的通元境修行者。
他將會成為這片大陸上新的傳說。
可這一刻,他體內與妖骨的聯係,就這麼輕易的,被一劍斬斷。
他捂著斷臂,如同一隻受傷受驚的老鼠,縱然疼得兩隻肩膀都在劇烈顫抖,他仍是強忍著沒有發出一絲聲音,雙腳一蹬已是十米開外。
趙洗筆雙眸沉凝的看著地上那把冰劍,心中驟然一沉:“靈器!”
眾人仰目望去,隻見九天之上,淩空立著一道欣長的身影。
他一襲鑲繡著金色鳳尾渡邊的玄白道袍,皚皚銀發在月華之中如雪瀑傾飛,玉冠半束長發,以冰色麵具覆容,看不清是何長相,隻叫眾人看見麵具之下一雙淡漠湛藍的眼眸,清晰而立體的下巴。
他視線冷漠下睨,僅僅一眼,落在曹根身上,無窮的威壓如山嶽傾壓,逼得他雙膝驟彎,重重跪地!
“你方才說……葉公跪了吳嬰?”他語調幽然清晰,帶著一抹森然戾意。
他剛一返回人間,便落足與魏國邊疆地帶。
此地正值戰亂,在他意念橫掃之下,竟是察覺顧家軍化一為百,各路潛伏分散,前往離越聯軍範圍,途中遭遇了慘烈的伏擊與誅殺,看著著實慘烈。
他暫且與蘇邪隱司傾二人分頭行動,畢竟顧家軍是顧少手底下的勢力,不可坐視不理。
可方才他卻是聽到了一個無比令人憤怒的消息。
他的爺爺,當朝元老,竟然跪拜一名他國太子!
曹根額角青筋猙獰爆起,能夠光憑氣場完全鎮壓一名通元境的,就連通元巔峰也無法做到。
他雙膝骨頭哢哢斷裂作響,背脊在陵天蘇的氣場威壓之下不斷佝僂匍匐下去,他被人以一個絕對強橫的姿態,壓得五體投地。
曹根喘氣艱難,哪裡還有方才半分囂張姿態:“我未撒謊,此事九州皆知。”
陵天蘇目光如電:“原因呢?”
爺爺他老人家,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像他人下跪。
曹根不想死,隻能低首認小,死死咬牙道:“葉家世子妃身中奇毒,唯有吳嬰太子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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