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盛家妹妹卻不喜歡他,因為她最看不慣眼的那位驕傲表小姐對他頗有好感。
她喜歡的東西,她盛芸露都不會喜歡。
一睜眼便又看到那個姓燕的試圖打開車簾故作無意的觀望,盛芸露眼底就掠過一抹譏笑。
“省省吧,姓燕的,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賊眉鼠眼,膽小怕事,那陸離找上門來了,花思雨都有勇氣掀開車簾出去一觀。
你這堂堂七尺男兒就知道躲在馬車裡瑟瑟發抖,這會兒還看什麼看,那位白衣姑娘是生得好看,比花思雨還要好看十倍百倍,但她也是你能看的嗎?”
燕天罡微垂著腦袋,誰也沒有看見他眼底劃過的一絲陰冷晦暗視線。
抬首之際他便又換上了一副賠笑模樣:“盛家妹妹誤會了,我隻是覺得車裡空氣有些悶,想透透氣。”
盛芸露皮笑肉不笑:“怎麼沒遇見那位白衣姐姐的時候沒聽你說悶,這會兒就嫌悶了?”
花思雨目光如刀,雙眸之中隱含委屈憤怨。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燕天罡訕訕收回了手,摸了摸鼻子:“好了好了,不透氣了,盛家妹妹莫要動怒了,惹得你花姐姐不高興就不好了。”
“籲——”外麵忽然傳來勒緊韁繩停下來的聲音。
馬車中的三人,心臟齊齊一跳。
莫不是又有敵人攔路?
盛芸露性子最不沉穩,也不顧傷勢未愈,一臉警惕的掀開車簾:“哥哥,發生了何事。”
極目望去,原野間腥濃得風摻夾著碎草迎麵而來,拂掀起少女的秀發。
在青絲飛揚之間,他在原野茫茫的另一邊,看到兩道身影緩緩而來。
那兩人一男一女,看身量皆是年少。
少年覆戴麵具,掩住了上半邊臉,光是憑他半隻高挺的鼻梁與線條分明的下巴便可以看出麵具下的那張臉定是極為不凡。
更罕見的是,這名少年的長發竟是銀白之色,在黎明與永夜交替時分的破曉之光映襯之下,極為奪目絢爛。
晨風瀟瀟,草木瑟瑟。
少年身側的白裙少女亦是生得傾城美麗,她延頸秀項,皓質呈露,桃瓣的眸子似會說世間最纏綿動人的情話,僅僅一眼望去,便是叫人魂牽夢繞,隻覺勾魂奪魄。
坐在馬車上的盛衛鹿失神良久,直至這對男女走近馬車前來,才恍然回神,麵容肅冷道:“二位何以攔路?”
陵天蘇朝他點頭致意,然後抬首看著馬車上方綽約迎風而立的白衣女子,露齒一笑:“鳳凰。”
盛衛鹿眼底的警惕之色化作了愕然:“二位是隱顧姑娘的朋友。”
蘇邪笑答:“嗯,我與她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同吃同住同~睡懶覺的好朋友。”
盛衛鹿失笑,無法想象這樣一名清聖絕美的女子也會睡懶覺。
陵天蘇卻似笑非笑地看著隱司傾一眼,眨巴眨巴眼道:“她是我的飼主大人,肚子餓了,來找她討要吃食的。”
馬車上的白衣女子微微側開他的視線,麵容清冷,一雙美極秀極的鳳眸裡斂著淺淺波瀾。
她心頭微惱,惱這隻狐狸越發放肆狡猾,還惱自己越發經不起他的撩撥。
盛芸露輕咳一聲,朝著陵天蘇豎起來一根大拇指:“夠膽量,你身邊都有一位好看的小姐姐了,竟然還敢撩撥這位,厲害厲害,佩服佩服。”
陵天蘇朝著那名陌生少女笑了笑:“實話,不算撩撥。”
隱司傾緩緩開口,打斷道:“接下來準備去哪裡?”
她知曉這位小姑娘對著葉家世子是抱著一種怎樣的仰慕之心,縱然此刻盛芸露並不知曉他就是葉陵,可心中隱隱的……不願她們二人交談過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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