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天蘇喂她吃了一些自己釀製養神的靈露,為她按摩穴位,讓她安靜入睡之後,才躡手躡腳的返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牧子憂在他房間裡等他回來,做了一些家常小菜,蒸了兩壺小酒。
自從知曉自己懷有身孕醒來之後,她便請了黃侍慕影為自己診脈,值得慶幸的是,腹中孩子並未因為千年醉而有不穩的危險。
但令人遺憾到想哭的是,她的千年醉雖是在陵天蘇的有力幫助下給徹底解了。
可是肚子裡的胎息怕是在醉光陰的影響下,要千年以後才能夠繼續生長了。
氣得她差點掀了桌子,像個三歲的孩子一樣哇哇難過大哭了好久。
她的狐狸相公第一次不是同她一起,這件事本就是她一直以來解不開的心結。
如今好不容易要有跟他的第一個孩子,還是趕在了所有人的前麵。
結果來上這麼一個令人打擊絕望的消息。
牧子憂的小心肝有些承受不住。
聽到推門聲,她正準備同他說起此事,可當她目光落在陵天蘇身上,麵色忽然大變,趕緊過去將他扶住。
因為她已經看到,他一路跌跌撞撞走過來,地上淌的一路醒目的鮮血。
猩紅的色澤幾乎剮痛她的眼睛。
看到他整個背衫濕透,她眼圈一下子就紅了起來:“你又做傻事了。”
陵天蘇笑了笑,指了指床榻,道:“子憂彆哭,不過是一層皮毛罷了,你扶我在床上趴一趴,幫我上點藥,我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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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醒了小木仙靈體,吃些補充氣血的藥睡一覺便什麼都好了。”
牧子憂知曉事情哪有他說得這般輕巧,狐狸皮最是寶貴。
更彆說他還將半身精源儘數渡在了皮囊上,不用猜也想得到他是拿去給輕衣禦寒了。
她磨了磨牙,又是心疼又是憤憤:“我從未見過哪個笨狐狸會把自己的皮給扒下來做衣服的。你這傷勢怕是有半日了吧,痛成這樣還不回來處理傷勢,還待在院裡頭陪她逗悶子,你癡傻也要有個度好不好?”
陵天蘇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子,知曉她傷心,有心逗她笑,現出尾巴就去勾她屁股,笑道:“醋了?當初讓我娶輕衣的可是小姑奶奶你啊?彆醋了好不好,我的皮子給了她做鬥篷,現在拿我的尾巴給你做圍脖好不好,你看以喜歡哪一條,自己挑。”
他做出一副十分大度的模樣。
牧子憂當真是好氣又好笑,伸手好沒氣地去撥開他臭不要臉纏上了的尾巴。
目光卻是忽然一閃,輕咦一聲,化推為抓。
掌心輕柔地托住他的一隻尾巴,舉在麵前仔細端詳了一陣。
她秀眉凝重,辦響後,幽幽道:“天蘇,你這尾巴上的毛給誰拔了,怎麼禿了這麼一大塊?”
“啊?”陵天蘇雙眼發懵,心道自己隻扒了背上的皮毛,沒有動尾巴啊。
怎麼可能禿了。
牧子憂目光一凝:“不對!不止一根尾巴,四根尾巴都禿了!”
陵天蘇嚇了一跳,趕緊動動尾巴,扭著脖子側看道:“沒有啊,我看著毛量還挺多的。”
牧子憂陰沉著俏臉,用小手捋了捋,指尖輕輕掐著尾巴端端一點,道:“南狐一族的直係血脈,狐狸尾巴尖端皆會凝出一抹玄黑色的色澤,正是妖氣凝結之所在,正如我們北狐一族的直係血脈,尾巴尖端是一簇玄紅色的色澤。”
說著,她俏臀輕扭,四根毛茸茸的尾巴也跟著冒了出來,湊上來一隻與陵天蘇的尾巴做著對比。
她用兩根手指比了比:“你看看我的尾巴,紅色的這麼長,再看看你的……”
兩根纖長的手指飛速縮短成寸,她目光憐憫地看著麵色早已呆滯的陵天蘇,道:“黑毛毛就剩這麼點了。”
如今看起來,雖說不至於禿得難看,但跟尋常狐狸的尾巴,已經沒什麼兩樣了,那一撮黑色,少得可憐。
陵天蘇:“……”
牧子憂歎息一聲,剛抬起正欲去捏他耳朵的手被她強壓放下:“先給你上藥吧?”
陵天蘇褪了上身衣衫,露出血淋淋的後背,四根尾巴都忘了收回去,他久久難以回神,分外不解。
我……我……我尾巴呢?
誰偷了他的尾巴?
在仔細回想一下,自己剛歸京那晚跟子憂羞羞羞的時候,竟然還拿這禿毛尾巴得意洋洋地去纏子憂的漂亮尾巴。
還自以為情趣撩人……
狐狸交尾雖說是一件十分風花雪月的事情,可用幾隻禿毛狐狸尾巴去纏啊纏,畫麵光是想象,都有幾分猥瑣的味道。
沒臉見人……
(ps:猜猜康是誰偷了狐狸的尾巴。(?ˉ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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