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個容家小姐,其實牧子憂心中也清楚,倒還真不是陵天蘇看中了她什麼。
隻是這小姑娘過於花癡難解,每每陵天蘇出言要趕她走,這家夥就一哭二鬨三上吊,將女人天生來的本事發揮得淋漓儘致。
陵天蘇厭惡的是孟子愉,對這容家小姐倒也沒有什麼多大的惡感,純粹跟看到路人一般。
見她這般哭鬨,也懶得多管,一年下來,見到的機會也並不多,若非子憂今日突然提起,他都快忘記有這個人了。
如今輕衣恢複了五感,也能夠自由的在王府之中走動,陵天蘇自是不好在繼續留下此女。
這一回,任憑她如何苦惱,上吊還是投井,一巴掌拍暈了扔出去再說。
陵天蘇一肚子怨氣,想想平日裡不論是子憂還是輕衣都待他好生溫柔有耐心。
今日這兩人湊一堆,恩恩愛愛的模樣怎麼感覺他反倒更像是多餘的了。
才出小院,冬季的天說變就便,方才還晴空萬裡的天,這回已是烏雲遮日,落下了紛紛小雪。
陵天蘇下意識地想要轉身返回院中去取狐裘給輕衣。
雖說如今容貌五感已經恢複,可鬼子菩提之毒卻仍未根本性的拔出,心中這個念頭初生,他眼底就騰然起了一道戾意。
彆看如今輕衣恢複的極為不錯,可鬼子菩提是七界奇毒,哪裡有如此好解,縱然是靈階雙修功法,也隻能不過是暫時穩定下來罷了。
要想根治,唯有那冷炎靈蓬的心頭血主人,方可……
陵天蘇麵色微微陰沉,正欲轉身折回院中,便聽得嘭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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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響,從另一間隔牆而設的小院中爆發響起。
陵天蘇目光一動,那間小院是新設而成,有陣法掩蔽,一年前他歸家回來,聽爺爺說是招待貴客之用,讓他不得輕擾。
這一年間,他倒也從未踏足其中,出於禮貌,也並未以意念探視。
平靜了一年之久的小院,怎麼今日忽然爆發出如此聲響。
看著小院上方騰起的烏黑蘑菇雲,陵天蘇若有所思。
這不是煉器失敗才會造成的聲勢嗎?
煉器師體質素來不如修行者那般強大,這爆炸聲勢著實有些嚇人,怕是在煉製靈器。
靈器煉製失敗所產生的爆炸,足以轟死一名安魄初境的修行者。
陵天蘇想了想,決定還是上前一看。
萬一葉家的貴客被炸死在了小院之中,而他身為葉家世子卻熟視無睹,終究是有些不好。
“叩叩叩……”陵天蘇禮貌性地敲了敲院門,心道若是無人開門,想必是已經炸得重傷昏迷過去了。
“咯吱……”
不曾想,院門很快被一隻素手輕輕拉開。
門後,小雪紛紛應襯之下,是一張如畫的精致容貌。
峨眉淡掃,一雙湛湛清眸如水澄澈動人,眉目如春日流水一般,潺潺溫柔,隻是那光滑透潔的麵容肌膚間染著幾抹黑灰狼狽。
她看著院門外的少年,眼神意外。
陵天蘇也意外極了,竟是沒有想到爺爺口中的貴人竟然是紫渃公主。
他愣了片刻,還未說話,便聽到她略顯尷尬的輕咳一聲:“世子殿下有事?”
陵天蘇當然不會問‘你怎麼在這?’這種無禮且不留顏麵的發言,隻好收回僵抬起的手掌,客套見禮道:“見過小秦先生。”
秦紫渃麵色微微古怪,不知為何,每每聽到他一本正經的喊她做‘小秦先生’,她總是覺得莫名有些認真得有些搞笑。
秦先生就秦先生啊,就算是礙於身份,不直呼她姓名,為何前麵還要加一個小字?
暗自腹誹了一陣,秦紫渃涵養極好的點頭見禮:“紫渃見過世子殿下。”
陵天蘇呃了一聲,目光往院子裡看了看,道:“方才我聽到院內好大一聲巨響,似是煉器失敗產生的爆破,不知……”
正想詢問她是否有恙的時候,陵天蘇便已經看到她紫色廣袖下染紅滴血的模樣。
眉頭一蹙,他從鈴鐺裡取出隨身攜帶的五散膏以及乾淨帕子,伸手握住秦紫渃纖細的手臂,刻意避開傷出,輕柔拂開袖子,便看到本該乾淨纖柔的手掌正血流不止。
“小秦先生煉器一向謹慎,今日怎會將自己炸傷成這樣?”陵天熟練上藥包紮,打了一個輕巧的細結,看著她又問道:“可是上次我贈予先生的星辰晶能量過於狂暴不好駕馭?”
秦紫渃微微搖首。
她都用星辰晶煉器了一年之久,何來不好駕馭之說。
隻是……
她萬萬沒想到他今晨會來自己的院中。
(ps:感謝小可愛“魚生和大智要好好的”巨額打賞,“北北的小褲衩”的巨巨巨巨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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