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其上這誰受的住。
可憐堂堂世子殿下,被兩根手指生生逼到了強角落,蓋著一個被子小角,但凡他偷偷地想要滾過去,兩隻白嫩的玉足齊齊朝他飛踹過來,又給踢回了牆角落。
這……
夫綱不振,何以振天下。
陵天蘇一把掀開被窩,‘怒氣騰騰’道:“我要睡中間!”
相擁而眠的兩個美人幽幽朝他看來。
“我看你不是想睡在兩個人中中間,而是想睡在三個人中間吧?”
陵天蘇:“……”
“今日讓你去打發容家小姐,這才領出門轉了半日,又完好無損的領了回來,天蘇你可真了不起。”
陵天蘇:“啊這……子憂,你不知道,這其中其實是有苦衷的。”
牧子憂伸手在駱輕衣白皙光滑的臉蛋上摸了一把,道:“輕衣你知道嗎?每個男人出去尋花問柳的時候,總是會有千百個苦衷。”
駱輕衣卻是伸手揉了揉眉心,一副頭疼的模樣:“我倒是更希望世子殿下沒有苦衷,真的是在尋花問柳。”
牧子憂瞪大雙眸,震驚:“你何時變得如此大方了?”
當年在聽雨軒,她不過是用彩帶撩撥了陵天蘇一下,這個女人都肚量極小的一劍給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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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如今睡了一覺……莫不是覺得她家狐狸食之無味了?
也不對啊,昨夜明明見她叫得很舒服的啊。
牧子憂百思不得其解。
牆角落的陵天蘇卻是繃緊了身子,沿著牆壁緩緩坐了下去,一雙眸子晦然無光。
靜默辦響,他才緩緩低聲開口:“輕衣你都知道了?”
駱輕衣麵容沉肅且無奈:“今日我見著那位容家小姐了。”
陵天蘇眼眸微寒:“她同你說了我要去越國?”
駱輕衣惱怒地瞪了他一眼,聽他直言要去越國,竟是氣得翻了一個身,將後背對著他們二人,悶悶道:“雖未明言,但有暗示,況且你昨夜就有些不對勁,若非小郡主突然造訪打斷了我的思緒,我昨夜便該好生問你的。”
牧子憂也聽出了對話中的不對勁,麵容逐漸複雜。
燈火幽幽,陵天蘇臉上神色淡去了幾分,俊顏如被夜色浸染,諱莫如深。
聽他不語,駱輕衣忽然睜開腰間纏著的尾巴,掀被起身,雙眸殤起一層水意:“你混蛋!”
陵天蘇:“……”
一個枕頭朝他砸了過來,駱輕衣眼眸中的水意來得快,消失得也快,恢複了平日裡的從容淡離,看著他平靜說道:“世子殿下想好了嗎?”
陵天蘇抬首與她對視,麵容平靜深沉,可那雙幽瞳不知何時蒙上了一層血色的紅翳,宛若隱忍著深淵下滔天怒意的妖魔,稍有釋放,便會吞噬世間萬物。
他艱難啟唇道:“我想讓你活著。”
一縷血色從她貝齒下的柔唇溢出,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有怒卻不知如何發泄,心中湧起一陣無力:“你昨夜說,我是你的妻子,可是今日,你卻想著去找吳嬰。”
牧子憂亦是飛快起身抱住了她,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安慰,卻也未將怨氣發在陵天蘇身上。
因為她知曉,此刻他比誰都難過。
“我該說世子殿下你真是大方,還是說我在你心中……”話說一半,她自嘲一笑,忽然止歇。
“如此,又何苦昨夜春帳一度,惹得世子心煩意亂。”
“那是因為我嫉妒。”陵天蘇心口滯澀難當,一口濁氣憋在心中近乎一年,終於在此刻吐出爆發。
他眼底的紅翳逐漸深濃:“我嫉妒得整夜整夜睡不著,快要逼瘋發狂,一想到旁人碰你,我恨不得衝進越國皇宮之中將那吳嬰撕得粉碎,可是這又能怎樣?他死了,你……也不再了。”
“比起所謂的名世名譽,我更想要你活著,走到如今這一步,我才發現,其實在這世間沒有什麼苦厄渡不過去,除了生離死彆。”
陵天蘇看著她,認真說道:“輕衣,我可以在乎這件事的發生,也可以不在乎,不管發生何事,你都是我一個人的妻子。”
他翻身下榻,吹滅燈火,聲音低沉,眸光晦暗:“這件事,我從來都沒想過要問輕衣你的意願,吳嬰,我要定他了!縱然你不接受,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罷,甚至現下拔劍自刎,最後墮入十八層地獄,我也要將你拉回人間,做一對生生世世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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