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攪亂了靈界風雲的小冥主,不過一年時間,就已經將手段展開到了人間嗎?
那麼……
陵天蘇眼底劃過一絲陰冷的詭芒。
天淨綰呢?
身為小冥主天妄殺的妹妹,人間雙頭疫的陰謀,他可不相信那條小毒蛇沒有參與其中。
果然,一根妖骨雙生咒是壓不住這隻心狠手辣的腹黑毒蛇,她在蒼憐身邊裝乖巧柔軟都裝了幾百年,如今鯉躍龍門,潛龍出淵,怎麼可能還甘心虛與委蛇的陪伴在蒼憐身邊。
他倒是有些好奇,天淨綰此刻是否……也來了人間。
大雪連天之中,冷風從庭院裂口灌入,風雪盈襟,吹拂長發衣衫,獵獵作響,為他清晨睜眼時節的閒懶平添了幾分輕貴冷戾的疏狂。
陵天蘇冷漠勾唇,幽藍的眼眸卻有火熱的期待。
沉寂冷卻一夜的血液在這一刻逐漸起了沸騰之意。
棋逢對手,狹路相逢……
從來都是兩個人的事。
看著眼前冰冷微笑的男子,容秀目光逐漸癡迷沉淪。
陵天蘇無視她的目光,淡漠掃了她一眼,道:“那把刀呢?”
容秀從懷中摸出一把漆黑的短刀,以不知何種動物的獸皮包裹。
陵天蘇接過,拔刀而出,刃上環繞著詭異雲紋,妖氣繚繞。
他低頭審視道:“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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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妖刀,斬人執念所用,根本無法葬送逝者得以往生,他是騙你的。”
容秀麵色刹那血色儘失,身子在風雪之中搖搖欲墜。
她是為容房之女,容房於她有愧,亦有慈愛,死後一口執念不散,難以被赤骨吞噬,唯有親眼看到自己女兒執刃相殺,那口死不下咽的執念,才會化作深深無力的絕望。
繼而被赤鬼吞噬。
這也就是為何,天妄殺要入容秀夢境誘她殺父的原因。
若是容秀對於她的父親當真是沒有半分感情,想必也不會攜妖刀歸家偷偷見她父親最後一麵。
怕是她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的這份情感,會徹底害死他吧。
隻是有一點奇怪的是……當陵天蘇昨日趕到容家的時候,一同腐爛的可不僅僅是容房的頭顱,就連那具赤骨頭顱,也腐爛化膿了大半,本體的力量仿佛被一個可怕的事物吞噬了乾淨。
整個身體,就如同一個空殼子一般。
這會也是天妄殺的手筆嗎?
藏起心中的疑惑,陵天蘇心存好意,並未將妖刀斬念的真相告知容秀,以她的聰慧,不難猜到其中暗藏的道理。
將刀收起,他又問道:“昨日容小姐同我說,有辦法助我神不知鬼不覺的入越國皇宮,拿下吳嬰,不知有何妙計?”
容秀也不知是真的沒心沒肺,還是可以裝出來的,方才還明顯沉靜在悲傷之中的神色豁然振奮起來,眸光雪亮道:“世子殿下可知,近日以來,越國太子選秀一事?”
陵天蘇蹙起眉頭:“略有耳聞。”
莫不是讓他挑幾名模樣姣好的女子死士潛入越國皇宮,這未免也有些太不切實際了些吧?
且不說吳嬰有著長幽巔峰大圓滿境界的恐怖修為,縱然他手底下的死士女子有著傾城姿容,成功力壓群芳,入了太子帳,可任憑她有天大的手段,又如何能夠成功拿下吳嬰。
怕是白白送上門給人家吃乾抹淨還差不多。
更彆妄想著將吳嬰弄暈打包帶走了。
若論下毒……
更不用說了,吳嬰有這麼好毒殺,怕是早就死了千百回了。
陵天蘇有些失望,還以為她有什麼好主意呢,果然世家小姐的眼界也就這般天真狹義了。
誰知,眼前這位天真的世家小姐卻是圍著陵天蘇打了一個圈,目光調笑欣賞:“世子殿下不會以為容秀獻計讓世子安排美人死士毒誘吳嬰太子吧?”
陵天蘇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蹙了蹙眉:“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
容秀灑然一笑,站定腳步,與他四目相視道:“美人雖美,卻無力量壓製住長幽境的吳嬰,且世子是個憐香惜玉的君子,自然不會犧牲女子清白去色誘敵國太子,當今放眼整個天下,長幽境屈指可數,世子殿下便是其中之一,更難得的是,世子殿下容貌無雙,比起天底下絕大部分的女子還要俊美好看,若是由世子親自出馬,混入選秀人群之中,必然璀璨奪目,一舉選中成為世子妃,屆時,得吳嬰青睞,何愁這位太子擄不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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